福,依旧是高大俊朗,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因此加深了他周身的威严。
&ep;&ep;一个晚上丽妃都殷勤的伺候着文德帝,洗漱更衣,端茶倒水,甚至在用膳的时候还亲自布菜。
&ep;&ep;“爱妃可是有求于朕?”文德帝开始还极为享受美人的贴心伺候,后面就慢慢的品出些别的来了。
&ep;&ep;“没事相求就不能好好服侍您了?”丽妃娇嗔道,从宫人手里接过漱口的茶盏,亲自递了过去。
&ep;&ep;文德帝笑笑不语,接过茶盏漱了口,又用干净的帕子擦了嘴角,这才道:“说吧,是何事?”
&ep;&ep;丽妃笑容凝了凝,明白文德帝这是没心思和她说笑了,心中酸楚,满宫的人谁不知道丽妃盛宠十余年,是名副其实的宠妃,风头甚至盖过了徐贵妃。
&ep;&ep;可只有贴身伺候的宫人们才知道,文德帝对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宠爱,虽然喜欢来她宫里,写字要她陪着,用膳要她陪着,就寝要她陪着,却不会给予她一点真心和爱护,他高兴了就逗弄两句,不高兴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冰冷至极,慢慢的,她就熄了心思,只求维持着这宠妃的名头而已。
&ep;&ep;“皇上,是玉河那丫头托了臣妾,说是上次答应了给您绣副炕屏,这不,昨日刚完工,就急吼吼的让她母妃带进宫来了。”丽妃边说边给宫女使了个眼色。
&ep;&ep;“玉河?那丫头可是很久没来给朕请安了!”提起玉河郡主,文德帝语气软和了下来。
&ep;&ep;“可不是玉河不来给您请安,而是她前些日子,无意中惹恼了她的太子哥哥,被禁足在王府呢”丽妃掩嘴状似取笑道。
&ep;&ep;文德帝点点头,这事他也是知道的,玉河招惹了太子正宠爱的妾室,被太子好一番惩治,裕亲王前些日子早就闹到他面前来了,又跳又闹的非要让他处置了顾成徽,给玉河扳回脸面,被他狠狠训斥了一通才消停了下来。
&ep;&ep;“那毕竟是太子下的谕旨,朕也不好插手此事。”文德帝淡淡道。
&ep;&ep;这本在丽妃的意料之中,皇上对太子那才是真正的宠爱,怎么可能会为了玉河给太子没脸,她真正的用意也不是要为玉河求情。
&ep;&ep;“瞧皇上说的,臣妾可没有替玉河求情的意思”丽妃笑靥如花,瞧着文德帝的神色还算正常,才继续道:“要臣妾说啊,都是玉河这孩子的错,因着自小被您宠爱,养成了一身的小性子,明知道那顾成徽得太子看重,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被冲撞两句就气得发了脾气..”
&ep;&ep;“冲撞?”文德帝皱眉。
&ep;&ep;“是啊,那顾成徽的宫人仪容不整冲撞了玉河,玉河想要稍作惩罚,顾成徽拦着不让,言语间就起了冲突,这才...”丽妃状似无意的说着。
&ep;&ep;“小小承徽也敢仗着太子的宠爱以下犯上?”
&ep;&ep;“毕竟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朝得宠,可不就有些忘形了么?”丽妃语带感叹,却无形中直接给顾珊宝定下了罪名。
&ep;&ep;文德帝沉下了脸色,右手习惯的拿起腰间的玉佩把玩。
&ep;&ep;丽妃一时有些摸不准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不见皇上出言训斥那贱婢,快速在心里斟酌一番,又道:“依臣妾看,还是殿下后院太过冷清,堂堂太子后院居然只有那顾成徽一人伺候,换做是谁都会恃宠而骄。”
&ep;&ep;“你的意思是?”文德帝停下动作,看向丽妃问道。
&ep;&ep;“依臣妾看,皇上大可再指几个大家闺秀去东宫伺候着...”丽妃提议道。
&ep;&ep;文德帝冷冷一笑:“你这手倒是伸得挺长...”
&ep;&ep;丽妃吓了一跳,立马俯身跪地:“皇上,臣妾不该妄议东宫事宜,臣妾只是关心殿下,殿下正是血气方刚,而顾成徽总会有不方便伺候的时候...请皇上恕罪。”
&ep;&ep;文德帝闭眼沉思,撇开丽妃的真正目的,她所说的确实是他这阵子都在考虑的问题,就连人选都大概定了下来,只等着过几日下旨了。
&ep;&ep;他的儿子从前对女色不上心,他也就不勉强他,现在既然尝到男女之情,他自然要好好给他选些伺候的人。
&ep;&ep;“你说的,朕知道了”文德帝睁眼,示意宫人扶起丽妃,他也只是稍微敲打下她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怪罪。
&ep;&ep;丽妃战战兢兢的起身,心里却痛快非常,看样子,皇上已经采纳了她的建议。
&ep;&ep;等东宫进了新人,就不信那贱婢还有本事留住太子,丽妃在心里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顾珊宝失宠后的日子。
&ep;&ep;又陪着文德帝品鉴了一番玉河郡主绣的炕屏,这才让宫人们伺候着歇下了。
&ep;&ep;第35章
&ep;&ep;继太子承徽进宫一个月后,宫里又接连下了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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