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依依两人沿着宫中的路去往兰苑,等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变回了人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让昌兰等在院子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ep;&ep;她也没进屋,直接站在正厅门外,让哥哥出来,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ep;&ep;骆茗卓听完就笑了,拍了拍她的头,走了出去。
&ep;&ep;不过父亲坐在正屋的椅子上,看着这对兄妹的互动就有些不爽了,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不会又去找隔壁那个花精了吧,咱们都到天庭了还躲不过,真是晦气。”
&ep;&ep;骆依依假装自己没有听到,想要绕过她爹,直接进入内室。
&ep;&ep;骆淦黎:“站住!回家之后连句爹都不叫,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ep;&ep;骆依依只好说道:“爹,那我进去了。”
&ep;&ep;骆淦黎觉得自己受到了敷衍,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谁说你能走了,你看看你姐姐,你出去玩的时候她一直在屋里复习礼仪,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学学!”
&ep;&ep;骆依依被骂的头疼:“好了好了,我现在去学总行了吧。”
&ep;&ep;骆淦黎瞪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ep;&ep;骆依依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朝着姐姐的房间走了过去。
&ep;&ep;…………
&ep;&ep;此刻的长亭里面,嵇扬和白映之相对而坐。
&ep;&ep;白映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满溢出来,可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ep;&ep;她从小就是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很小的时候族里的长老曾经给她看过相,预言她此生命数极为贵重,所以长辈们自是对她慈祥有加,什么东西到了她那里都是独一份。
&ep;&ep;而同辈之中,她的长相更是艳压众人,很多男子第一次碰到她,都会露出一种痴迷的眼光,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被她看透。
&ep;&ep;可唯独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让她琢磨不透。
&ep;&ep;从五年前开始,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她偶然经过那里,见到身在茅草丛中满脸血色的嵇扬,白映之的心就一下子被揪紧了。
&ep;&ep;待后来知道了嵇扬的身份,她更是暗喜,既然她的命数贵极,那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岂不是就应了这个命数?
&ep;&ep;可是不知为何,嵇扬对她一直保持一种彬彬有礼的态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可礼数过于周全,就难免显得不亲近起来,让她很是患得患失。
&ep;&ep;难道是她长得不够漂亮吗?
&ep;&ep;不,不可能,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断过的爱慕者让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ep;&ep;而且那个预言让她坚信,或许两人之间会有挫折,在感情上有挫折也不奇怪,但他和她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ep;&ep;嵇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态度中透出一种淡淡的疏离:“不知道白姑娘找我何事?”
&ep;&ep;白映之的手伸过桌面,轻轻覆盖到他的手上,用一种亲近的口吻说道:“嵇扬哥哥,你为什么还叫我白姑娘呢,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可以叫我映之啊。”
&ep;&ep;嵇扬再次端起了茶杯,顺便将手抽了出来,转移了话题:“还是先说正事吧,而且为了避嫌,白姑娘还是称呼我太子殿下为好。”
&ep;&ep;白映之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心中又有些想通了,两人虽然认识已久,但常年分隔了两地,她都没有好好展示过自己的优点,但按照她接下来的计划,两人肯定有好一阵时间都在一起,还怕感情培养不起来吗?
&ep;&ep;所以抱着这种志在必得之心,白映之也没有纠结,收回了手:“为天帝陛下培养的焕心草已经成熟了,还要请殿下随我去羽族驻地走一趟。”
&ep;&ep;五年之前,当二皇子发动内乱之际,由于天帝年事已高,又受了惊吓,身体自是落下了病根,经诊断后,最好是用一种灵药护住心脉,避免症状的进一步恶化。
&ep;&ep;而焕心草就是这种灵药,只不过这草很是娇气,必须要长在特殊的土壤中,用羽族的灵力浇灌,产量自是极少,而成熟之后,这种草月余即会腐坏,必须要及时采摘才行。
&ep;&ep;嵇扬:“那可真是陛下之福,羽族育草有功,定会受到嘉奖。”
&ep;&ep;白映之脸上闪过一抹笑意:“那殿下你是同意陪我回去了么?这焕心草太过贵重,我怕没有你的护送,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我担待不起。”
&ep;&ep;她本以为对方定会应允,可嵇扬踌躇了一会儿后,居然拒绝了,只听他说道:“我最近有些要事脱不开身,暂时不能陪你去了,但陛下定会派军中得力大将随你同去,这点你可以放心。”
&ep;&ep;白映之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她不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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