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身上,没等她反驳,脸颊上的疼痛袭来,秦寿楠没有收力,姜贞娘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ep;&ep;姜贞娘捂着脸,有发丝凌乱的散在她的脸侧,她乌黑的眼眸第一次带着锐利的神色,直直的看向秦寿楠:“二少爷,妾身愚钝,但无论如何是和淫沾不上关系,还请你说个明白。”
&ep;&ep;她一直遵从三从四德,纵使被守了八年活寡也没有对秦寿楠有半点不敬,母亲告诉她出嫁从夫,不论夫婿如何,女子一定要守好忠贞贤良的本分,秦寿楠的一声“淫、妇”甚至比他刚才那巴掌更抽得姜贞娘疼。
&ep;&ep;好似有什么一直坚持的东西破碎了。
&ep;&ep;秦寿楠猜出应该是茶的问题,他把装满茶水的茶杯扔在姜贞娘脚边,心中的□□变成怒火:“你还有脸问?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秦寿楠掐住姜贞娘的下巴,他轻蔑的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碰你吗?呵,你长得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就是被下药了也下不了口,太倒人胃口了!”
&ep;&ep;下药?姜贞娘也终于明白过来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情潮是什么了。
&ep;&ep;她张了张口刚想要解释,秦寿楠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很热,心却像是被浸在冰窟里,姜贞娘双手抱着肩膀,她蜷缩着身子打了一个寒战。
&ep;&ep;春兰见秦寿楠要对着姜贞娘动手,她抱住秦寿楠的腿为姜贞娘求饶。
&ep;&ep;秦寿楠一脚踢开春兰,被春兰一打岔,药效上涌,他也没心思找姜贞娘算账了,他扬声把门外的小厮唤了进来。
&ep;&ep;一名清秀的僮仆刚走进来,秦寿楠大步走上前把僮仆搂在了怀里,手开始拔僮仆的衣服。
&ep;&ep;如同一滩死水的姜贞娘,睁圆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的夫君当着她的面搂着人亲热,而且那个人竟然还是个男人!
&ep;&ep;姜贞娘从没有觉得这么荒谬过,因为秦寿楠一直不碰她,她受尽了大夫人的磋磨,最开始她以为是她貌丑无颜不得秦寿楠喜欢,又过了两年,她觉察出秦寿楠的异样,秦寿楠不碰她也没碰过其他女子,她私下里对母亲倾诉,从母亲隐晦的话中,她以为秦寿楠身体有问题不举。
&ep;&ep;母亲让她要恭顺,不能在夫君面前展露异样,要一如既往的尊重夫君守好本分。
&ep;&ep;她隐隐明白过来忠勤伯府对她家下聘的原因了。
&ep;&ep;贤良隐忍了八年,没想到八抬大轿把娶回去的夫君,她穿着凤冠霞帔嫁的良人,他不是不举,他是只喜欢男人。
&ep;&ep;姜贞娘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的徒增人笑柄的笑话,她神情委顿的坐在地上,素色的裙摆散开,像一朵开败了的花。
&ep;&ep;她眼中最后一点光芒散去,像是一盏快要油尽灯枯的灯。
&ep;&ep;春兰要被眼前的场景吓懵了,她泣不成声守在姜贞娘的身边,姜贞娘脸白不像话好似已经魂归九天,春兰有些被吓到了:“二少奶奶,你怎么了?小姐,小姐,你不要吓奴婢呀。”
&ep;&ep;姜贞娘茫然的看了春兰一眼,她的目光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焦点:“春兰,我应该活不长了。”
&ep;&ep;说完姜贞娘直接晕了过去,跪祠堂、抄女诫、侍疾、被下药,短短一天姜贞娘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软软得倒在了地上。
&ep;&ep;她是死了吗?
&ep;&ep;姜贞娘站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河边上,周围的场景看起来非常陌生,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ep;&ep;死了其实也不错,在忠勤伯府的日子她没有一日过得开心,对比死亡她竟然没有一丝恐惧了。
&ep;&ep;她沿着河边慢慢走着,耳边忽然有声音传来,是周氏的声音。
&ep;&ep;“二少爷也太荒唐了,自己夫人病得卧床不起,他竟然管得不管,还不让下人去请大夫,要不是二弟妹身边的下人衷心,他是真的想背一个逼死发妻的名声吗?”
&ep;&ep;听着周氏的话,姜贞娘心里竟然没有太大的起伏,这样的事情秦寿楠做得出来不奇怪,他本来就生性凉薄,对她更是如此。
&ep;&ep;周氏是真的气急了,大夫说了姜贞娘的情况不太好,可能熬不过去了,话里暗示他们可以准备后事了。府中正在想办法把昭姐儿往皇帝身前送,秦寿楠倒好,不仅不帮忙,反而拖他侄女的后腿。要是姜贞娘在这个节骨眼死了,昭姐儿这个做侄女必须要给叔母守孝,就算昭姐儿不顾人言进宫,皇宫也会忌讳昭姐儿身上带的白事。
&ep;&ep;周氏揉着胸口,对秦寿楠是恨得咬牙切齿:“真看不出来他会这么心狠手辣,打断了姜文玉的腿不说,他竟然还想要了姜贞娘的命,听说姜文玉的父亲也被逼得辞官回乡了。他这是对姜家赶尽杀绝,这哪里像是岳家,分明就是仇家吧。我看他分明就是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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