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梅夫人想要弃了秦夫人,保她自己,可她安九又怎会让她得逞?
&ep;&ep;上次惊马之事,她没有证据,而这一次,却是不一样了……瞥了一眼北策,安九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ep;&ep;“素来听闻秦夫人性子直率,今天怎么这么多沟沟壑壑了,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想必是梅夫人调教有方吧。”安九敛眉,意有所指。
&ep;&ep;话落,果然叶曦的眉心紧皱着,梅夫人的眸中也是划过一抹慌乱。
&ep;&ep;这府上的人都知道,秦夫人和梅夫人是走得最近的,秦夫人最是忌惮梅夫人的威势,她素来又是个直来直去的主,若真的对安九怀恨在心,以她的性子,哪里想得到默默的谋划这一切?
&ep;&ep;怕是在当天叶清被棒打之后,就立马冲上门去找安九理论了。
&ep;&ep;这很难让人不联想到,秦夫人的背后有人替她谋划,而那谋划之人……众人看着梅夫人,神色各异。
&ep;&ep;“安九,你什么意思?”叶涟漪倏然上前,声音出奇的大,似要通过此来掩饰她的心虚与慌乱。
&ep;&ep;“我什么意思?二小姐不是最清楚吗?”安九敛眉,冷声开口,语气尖锐丝毫不比叶涟漪气势弱,心虚了么?这叶涟漪越是心虚,越是合她的意,不是吗?
&ep;&ep;“你……”叶涟漪瞪着安九,咬着牙,这个安九她……
&ep;&ep;她后悔了,当初不该为了好控制她,把她接回府,这安九,分明就是个无法控制的主啊,不知为何,叶涟漪的心里,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好似今晚,这安九会毁了她的一切!
&ep;&ep;“好了!”叶曦怒声喝道,打断叶涟漪的话,他不笨,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p;&ep;这一屋子的女人,当真是不让他消停!
&ep;&ep;梅玉静素来心思深沉,手段颇多,这些年她在国公府的威望,可不就是她的手段积累出来的么?
&ep;&ep;他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有两位贵人在场,他就算是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罔顾事实,护着秦氏母子,都已经不行了!
&ep;&ep;“老爷,老爷息怒。”梅夫人赫然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老爷,听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在这其中利用算计了,可一切都要讲求证据,秦夫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你问她,我哪曾教过她什么?”
&ep;&ep;“是,夫人她和此事无关,都是我自己……老爷,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和其他人没有丝毫关系。”秦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她只能独自揽下这一切。
&ep;&ep;梅夫人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她的手段,她曾经也尝过,若是自己不揽下这一切,她当真会将清儿牵扯进来,不仅如此,以后,他们母子在这国公府的日子,怕更要更加艰难了!
&ep;&ep;“秦夫人既然自己都承认了,那当如何处置?两位贵人在场,若是有丝毫偏私,那国公府的的颜面只怕……呵,会有损啊!”安九敛眉,瞥了一眼叶曦,缓缓开口,意有所指的提醒着叶曦。
&ep;&ep;这叶曦,最是在乎面子,有北策和百里羽在,纵然是他想偏私,怕也有所顾忌。
&ep;&ep;果然,叶曦眉心皱得更紧了些。
&ep;&ep;“安九可是郡主,按照咱们东楚国的律法,构陷郡主是要送进大理寺关押受审的,啧啧,大理寺监牢里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可是比方才国公府看到那些个家法,都还要吓人百倍啊!”百里羽更是适时的加了一把火。
&ep;&ep;大理寺监牢?
&ep;&ep;对啊,构陷郡主,这事儿已经不是国公府内的事了啊,早已上升到……众人看了一眼秦夫人,想道羽王爷说的话,所有人都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ep;&ep;她们也都是听说过大理寺监牢的那些手段,秦夫人若去承受,只怕是……
&ep;&ep;秦夫人脸色倏然煞白,心里的恐惧越发的浓烈。
&ep;&ep;所有人都看着秦夫人,看着她的恐惧和慌乱,却是没有人留意到,她身旁跪着的叶清目光不安的闪烁着。
&ep;&ep;“听闻进了大理寺,可是要褪去一层皮的,秦夫人若是进了那地方,谁能保准只是脱一层皮而已呢?”安九瞥了一眼叶清,嘴角浅浅牵起一抹诡谲。
&ep;&ep;话落,果然,叶清似承受不住内心的慌乱与恐惧,大声吼道,“不,娘,不能去那大理寺,这事分明是嫡母她谋划,她才是罪魁祸首,就算是要进大理寺,也不是你,也该是嫡母,该是送她进大理寺!”
&ep;&ep;若娘亲进了大理寺,那他的一切也就断送了啊!
&ep;&ep;叶清话落,所有人的神色皆是变了,目光齐齐的看向梅夫人,只见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ep;&ep;“叶清,你胡说什么?”梅夫人厉声喝道,这该死的叶清,当真是个坏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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