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蟠刚刚说完,就见书灵处冒出一阵金光,将自己笼罩在内。金光刺目,薛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ep;&ep;“爷,我们已经将这小子逮住了,您说怎么办?”
&ep;&ep;薛蟠突然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声音有些熟悉,便睁开了眼睛。
&ep;&ep;正午,太阳正好升到半空,阳光晒的人身上有些暖。
&ep;&ep;薛蟠抬头向太阳看去,浓烈的阳光刺的人眼睛疼,薛蟠抬手遮了遮眼,双目被阳光刺的有些发红,流下泪来。
&ep;&ep;“爷,您怎么了?”之前的声音又问道,也不等薛蟠回话,直接朝其他小厮喝道:“没看见爷被太阳晒到了吗?快拿伞来,给爷遮着!”
&ep;&ep;待其他人将伞找到,这人一把将伞抢了过去,殷勤地给薛蟠撑上,挡住阳光,谄媚的叫道:“爷?”
&ep;&ep;薛蟠将手放下,也没睁眼,直接朝旁边轻踢了一脚,“将伞收了,爷哪有那么娇弱?”
&ep;&ep;“哎呦!”旁边的人夸张的呼了一声痛,连忙将伞收起,絮絮叨叨的念道:“小的不是怕爷您被晒着吗?爷,您现在好点了吗?这小子已经被咱逮着了,不怕他反了天,要不然咱先回去歇着?”
&ep;&ep;薛蟠方才睁开眼,向他看了一眼,果然是福儿。
&ep;&ep;不过这福儿,比自己最后见到的福儿,年轻了很多,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ep;&ep;薛蟠眼一热,差点流下泪来,好悬给忍住了。
&ep;&ep;薛蟠看着面前被一根麻绳捆着的人,看着陌生,仔细想了想,全无半点印象。
&ep;&ep;如果没猜错,这应该就是香菱的“爹”,那个拐子。
&ep;&ep;薛蟠迫不及待想回家去,看看母亲和妹妹,却又有些近乡情怯,迈不动脚步。
&ep;&ep;薛蟠看了拐子一眼,还是决定先把这事解决好再说,以免又生波折。
&ep;&ep;“先不忙回家,将这人押送官府,请官老爷给咱断一断案子!福儿,带路!”薛蟠说着,带着一群仆从,拉着拐子,浩浩荡荡的向官衙走去。
&ep;&ep;到了官衙,薛蟠有些腿软。
&ep;&ep;薛蟠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现在自己还没有犯案,是清白的,才勉强撑住了。但是腿还是有些软,只能靠在身边的福儿身上。
&ep;&ep;“爷?”福儿小声询问,薛蟠给福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ep;&ep;福儿看薛蟠有除了脸色苍白以外,没有大碍,以为薛蟠刚刚被他们几人捉人的情形吓到了,也不再吱声,只是站得更稳着,让薛蟠靠的更方便些。
&ep;&ep;薛蟠借机对福儿道:“这人不单单是一女卖两家,还是个拐子,这女孩是他拐卖的,不是他女儿。”
&ep;&ep;有小厮去敲了登闻鼓,不一会儿知府刘弘大人带着一帮衙役已经上了堂。
&ep;&ep;前一世,这应天府知府将自己打死冯渊的案件拖了一年都未定案。在自己家的权势威压之下,能做到如此地步,虽然不算是个清官,还算有些良知,不是个草菅人命的官员。
&ep;&ep;薛蟠和福儿拖着拐子进入公堂之中,其余小厮就在门外候着。
&ep;&ep;“堂下何人?报上名来!”知府刘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堂左右两边的衙役使劲用手中的水火棍捣在地面上,口中喝道“威--武--!”
&ep;&ep;薛蟠双腿颤了颤,也不强撑,直接跪倒在地上。
&ep;&ep;薛蟠用手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外侧,疼的一个激灵,挺直了身子,到底稳住了,面上强装镇定。
&ep;&ep;福儿松开拐子,跪在薛蟠身侧后方,他身为薛家世仆,并不怕官,直接开口回禀。
&ep;&ep;“大人,小人是薛家仆从福儿,这位是小人的主子,现任薛家当家人薛蟠。”福儿说完后,抬头看刘知府的反应,看见刘知府有些惊讶,知道刘知府明白自己是何许人,才指着地上被绑着的人,说道:“这被缚者,是一个拐子!他自称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一岁,要卖给我家公子为婢女。我家公子看那女孩可怜,也同意了,已经给了银子。本来公平买卖,合情合理,但是突然有一家人跑了出来,说这个拐子将女儿也卖给了他家!因此,我家公子详细的问了那个女孩的情况,方才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个女孩的父亲,原来是一个拐子!我家公子去寻这拐子,才发现,他欲卷了两家的银子,逃往别处。因此,将这拐子捉来。如今,我家公子来状告这个拐子,其一,拐卖人口,其二,一人卖两家,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ep;&ep;薛蟠看了委顿在地上的人一眼,果然,这人就是那个拐子。
&ep;&ep;“堂下那人,你姓甚名谁,他说的可对?”刘知府对着拐子问道。
&ep;&ep;拐子挨了一顿打,对薛蟠那是又恨又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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