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识香鸟的缘故,晏焘着令随从跟着它一路搜寻,待到郊区时,得知褚云裳曾在这一代出现,他立刻就知道找对方向了。
&ep;&ep;“即刻搜查这一代的庄,务必要找到翁主!”
&ep;&ep;此时晏焘紧张的心头终于有了一丝欣喜,他隐约能感觉到,晏鸾就在这附近,望向近处的百来户勋贵别庄,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
&ep;&ep;“报!启禀二公,前方疑似发现王家别庄!”
&ep;&ep;晏焘立刻打马带人赶去,宽阔的官道上,铁蹄铮铮的快马飞速与一辆普通的马车,擦身而过……
&ep;&ep;再说晏鸾那边,王安之被褚云裳的话刺激到了,下床换了衣服就召集人手准备回城,临了还不忘给晏鸾换了一身衣裙,又怕药效过了后她逃跑,让人取了绸带来,将她绑在了床头。
&ep;&ep;“乖乖等我回来,事成之后,我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nv人。”
&ep;&ep;晏鸾浑身乏力,躲不开他冰冷的手指在脸上摩挲,只紧闭着眼睛不看他那让人作呕的寒神情,王安之也不在意,此时的他已然是胜券在握。
&ep;&ep;“鸾儿对我如此冷漠,可真叫人伤心,且等着吧,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谁都逃不了,我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ep;&ep;对于花费心思好不容易抓来的晏鸾,王安之是宝之又宝,安排了重重人手看守在门外,一是怕晏鸾跑了,二是防止有人拿晏鸾去做章,b如他父亲。
&ep;&ep;“我是真心ai你,所以不会拿你去威胁谁,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ep;&ep;事实证明,王安之也是有先见之明的,他前脚带着褚云裳刚走,后脚就来了一批人讨要晏鸾,打着王雍的名号,要带她入邺城。
&ep;&ep;“让开!这可是丞相的命令,今日必须带那nv人走!”
&ep;&ep;“我们只听令侯爷,谁都不许踏入这间屋半步,否则杀无赦!”
&ep;&ep;晏鸾躺在床上,软骨散的药x正在慢慢退去,可绑住的手脚依旧挣脱不了,一身疼痛难耐,听着外间的嘈杂争执声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ep;&ep;只怕是王雍要捉她去威胁晏璟。
&ep;&ep;一方要人,一方不给,久争之下就动起了手。
&ep;&ep;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蹬着腿往上挣去,勉强试着用牙齿去咬绑着双手的绸带,也是王安之大意了,竟然绑着活扣,晏鸾屏气宁息来来回回试了十来次,终于咬开了结。
&ep;&ep;外面的打斗声愈见厉害,她快速的解开了双手,吃力的撑起身来,再解开脚上的绸带,就翻身下了床,忍着疼跌跌撞撞走向了窗边。
&ep;&ep;大抵是老天相助,这边的窗户是面朝后院的,前门一乱这边反倒无人看守了,她搬来矮凳费力的爬了上去,窗台过高,跳下去时她摔在了地上。
&ep;&ep;“唔!”
&ep;&ep;最先着地的手肘压的生疼,再扯到背部的伤口,她下意识咬紧唇瓣不敢发出声来,而口早已是血腥味弥漫。
&ep;&ep;在无人发现之前,她撑着墙壁往后院蹒跚走去,因为不认路,她赤着脚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一旦遇上人,只怕就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ep;&ep;可惜,事与愿违,她的好运似乎已经被用尽了……
&ep;&ep;“就是她!”
&ep;&ep;“快点抓住她!”
&ep;&ep;再次被抓起来捆住手脚扔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后,晏鸾的嘴也被黑巾塞住了,车厢颠簸,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咽声,听到驾着马车的人谈话后,她安静了些许。
&ep;&ep;“抄小道走吧,晏家的人已经找过来了,万不能与他们碰上。”
&ep;&ep;“还是走官道吧,小道太绕,小心行事就行,少夫人说了,一旦计划有变,就杀了这个nv人!”
&ep;&ep;少夫人?晏鸾在车厢内听的很清晰,她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并不是王雍派来的,八成是褚云裳使来的,当即有些后悔,没有早日听姜福媛的话,除掉这颗炸弹。
&ep;&ep;她现在只祈求着能碰上找她的人,就算被杀了,她也不愿意被人捉去当做威胁晏璟的筹码……
&ep;&ep;“不好,是晏家的骑兵!”
&ep;&ep;……
&ep;&ep;同一时间,晏焘在得知王家有秘庄在附近,便带着晏璟拨给他的骑兵快马赶去,与那辆不起眼的马车擦肩而过时,疾驰的凛冽寒风,他隐约听见了晏鸾的声音!
&ep;&ep;“停下!那辆马车……”
&ep;&ep;他勒马打转了过去,迟疑的看着那辆已经加速离去的马车,前后跟随了四五个带刀仆从,看服饰却并非王家的卫兵。
&ep;&ep;难道是他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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