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自己已经觉得很好了,更何况后面的生意现在看来显然能慢慢稳健的做下去。
&ep;&ep;回想起来,起初将如玉膏定成五文钱一盒实在保守。那时林羡以为小镇上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这样不关吃穿的事情上花钱,现在看来情形却不是这样。
&ep;&ep;她一路上若有所思的回家,没有注意到林靖也和她一样心中有思虑。
&ep;&ep;林靖来回琢磨的事情很简单,自己身上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书院里对付对付小孩儿绰绰有余,但实则非常上不了台面。如果真的遇见什么大事,更恐怕不够看。
&ep;&ep;拜师学艺是很庄重的事情,非情非故的,他现在也不能莽撞去梁姓捕快那儿。
&ep;&ep;要是想达成目的,少不了有些曲折,至于手段,他则要好好想想。
&ep;&ep;两人回家歇了一会儿。林靖又将昨天先生讲剩下的那一半有模有样的讲解给林羡听,字面是一个意思,结合了先生的讲解又能品悟出另外的意思,两人在一起读书讨论也别有一番趣味。
&ep;&ep;给林羡仔细讲一遍,林靖自己也能再复习巩固,是两边受益的事情。
&ep;&ep;大概讲过一次,时间也流转过大半,太阳开始西斜时,院门从外头给人敲响了。
&ep;&ep;“靖哥儿,我们下学了,将功课给你带过来了。”是青哥儿的声音。
&ep;&ep;林靖立刻放下手里的书跑过去开门,林羡则起身回到了屋里。
&ep;&ep;门一打开,青哥儿颇为委屈的脸就露了出来,直愣愣苦兮兮的问林靖,“靖哥儿,你明天来上学吗?没有你在他们可欺负人了。”
&ep;&ep;他身后站着的江哥儿虽然没跟着抱怨,可脸上的神色也差不多苦闷。
&ep;&ep;刚进入学堂的孩子野惯了的,读几天书暂时还改不了他们的本性。
&ep;&ep;林靖接过青哥儿递过来的书点头道,“我明天就去上学的,你们早上去时过来找我就是了。”
&ep;&ep;他说着就要送客关门的样子。
&ep;&ep;青哥儿连忙上前一步抵住门板道,“哎,”他笑嘻嘻,“我娘让我过来你这儿写功课。”
&ep;&ep;“我娘也是。”江哥儿点点头。
&ep;&ep;他们比林靖小一岁,今年都才六岁,谈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故而林羡这里没有多少限制。另外书院里先生天天夸赞林靖的事情,这些孩子父母也多有耳闻,自然更不会拦着他们与林靖交往。
&ep;&ep;在他们看来,林靖如今才是以后林家的当家人。林家已经不是只一个命硬女当着了。
&ep;&ep;林靖想了想他们在正好能说说先生今天的教学,于是往后退了一步,给他们让出路来,又问,“今天先生讲的什么,你们给我说说。”
&ep;&ep;青哥儿磕磕巴巴的说,“恩,恩,就是昨天接下去的一课啊,再都是练字了。”
&ep;&ep;还是江哥儿开口和林靖顺畅的说了一段,羞得青哥儿脸色通红,遮遮掩掩的站到一边去。
&ep;&ep;林羡从屋里出来,两个孩子一见她也不敢怠慢,立刻规规矩矩的叫她姐姐。
&ep;&ep;“阿羡不用管他们,”林靖挡在他们两人面前,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将人赶到一边,“自己去搬桌子来写字。”
&ep;&ep;三个孩子凑在两张小桌子上面,借着外头还很明亮的日光做功课,几个字写的别别扭扭。
&ep;&ep;“哎,我要是也有一个当捕快的爹爹就好了,”青哥儿写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字,忽然抬起头感叹,“梁旬那么个病秧子,因为他爹厉害,在书院就是没人敢惹,都是怕他爹的刀砍过来呢,我前几日还在街上看见梁旬他爹了,嗬,那么大一把刀,快赶上我高了。”
&ep;&ep;林靖本来不耐烦的想要抬手堵住青哥儿的嘴,但一听到梁旭的名字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
&ep;&ep;“梁旬?”他有些惊异又有些期盼,“他爹是不是常在东街上巡查的那个梁姓捕快?”
&ep;&ep;东街就是他们摆摊的那一条街道。
&ep;&ep;青哥儿本就写字写的很烦闷,一看林靖竟然愿意和自己说话,话匣子就立刻打开了,哗啦啦的往外倒。
&ep;&ep;“就是呀,那个东街上的梁捕快就是梁旬他爹,我听我娘说,今天还抓了一个小贼是不是?实在是太厉害了,拿来做我爹就好了!”
&ep;&ep;江哥儿取笑他,“青哥儿,这话你就敢在这里说说,回去和你娘说,还是和你爹敢说?”
&ep;&ep;青哥儿脸涨得通红,愤愤的指着江哥儿道,“你是不是作我傻?回去说了这话,是打你屁股还是打我屁股?”
&ep;&ep;他家老子别的不成,打人屁股那是一等一的。青哥儿十天里头三五天屁股开花,怕得不得了。
&ep;&ep;林靖懒得和他们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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