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找将军来帮我干活?不太好吧?”顾知意低着头一边洗手一边说。
&ep;&ep;孟大夫没看到她眼神闪烁,还以为顾知意被说动了,“什么叫找将军来帮你干活?着军营将军最大,你养马也是啊为了将军,你都帮将军干了这么多了,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伸把手有什么。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下回我帮你叫将军。”反正下回说什么他都不来帮忙了,上回是摸马屁股还要摸马鞭,这回是摸马屁股还被甩了一尾巴,谁知道下回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ep;&ep;顾知意不知道孟大夫心里想的是什么,只干笑着没回答,这里都是将军的亲兵,她不敢乱说话。
&ep;&ep;“这里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我那边还有事呢。”孟大夫生怕万一哪匹马没弄好,又要再来一次,他是真的怕了,赶紧撤了。
&ep;&ep;过了好一会儿,等马匹都趴够了时间,顾知意让亲兵们帮着把马匹栓好,目送了亲兵离开,也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ep;&ep;见人都走了,老王头这才过来问道:“你今天放进马匹里头的那些东西,就是突岩马的马种?”
&ep;&ep;顾知意点头。
&ep;&ep;老王头又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又别人,压低声音道:“你这些天是去突岩弄马种去了?”
&ep;&ep;顾知意觉得这事反正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说不得的,便点头承认了。
&ep;&ep;老王头朝顾知意伸出一个大拇指,“后生可畏啊!”
&ep;&ep;说完后,老王头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只是顾知意心里都在想着傅将军的事情,一时没注意到。
&ep;&ep;老王头几度欲言又止,半晌没说话,顾知意还以为他走开了。
&ep;&ep;过了好一会儿,老王头才搓着手,有些难为情地问道:“我说,顾家小子,今天种马种我差不多学会了,可是,取马种,应该怎么弄?我瞧着今天装马种的那些小管,感觉尺寸不太对吧?”说完最后那句,老王头的耳根都红透了。
&ep;&ep;“啊?王叔,你刚才说什么?”顾知意像是才看见老王头一样。
&ep;&ep;老王头也算是有些了解顾知意了,瞧她这表情,刚才指不定是走神了,便忍着羞耻又问了一遍。
&ep;&ep;顾知意听完,便连说带比划地教了老王头一遍。
&ep;&ep;老王头听得面红耳赤,顾知意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淡定从容。
&ep;&ep;老远有那从训练场回来的士兵看见,还以为顾知意不在这段时间,老王头把马匹养坏了,这会儿正在挨批呢。
&ep;&ep;直到伙房推车的铃声响起,顾知意和老王头这才停下了讨论,往铃声响起的方向跑去吃饭了。
&ep;&ep;顾知意吃完饭,磨蹭着到了自己的营帐后,发现今天这一片的气氛好像有些怪怪的,不断有亲兵进出将军的营帐,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她抓了值守的亲兵问道:“小哥,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ep;&ep;那个亲兵摇摇头。
&ep;&ep;顾知意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ep;&ep;正想换个人问问,就听到荣昌熟悉的声音,“小顾师傅,你回来啦。”
&ep;&ep;顾知意点头应声,“嗯,荣将军,您这是从外头回来?”
&ep;&ep;荣昌皱眉道:“可不是,今天竟然有突岩人给将军下了战书,那信是被绑在箭上,从那边密林的方向射过来的,我这不是刚去密林查看回来嘛,先不和你说了,将军还等着我回话呢。”
&ep;&ep;顾知意连连点头,“荣将军先忙。”
&ep;&ep;等荣昌走后,顾知意朝荣昌指的那个方向眺望,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顾知意根本看不见什么,别说是那个密林,就连城门,她都看不清楚了。
&ep;&ep;可顾知意记得,荣昌说的那个密林,离城门有好些距离,正常情况下,人要是在密林,那城门绝对是射程范围外了,可偏偏突岩人办到了,那么不是他们的弓箭厉害,就是他们有了厉害的弓箭手,更或者,两者都占。
&ep;&ep;难怪这边的气氛有点压抑。
&ep;&ep;顾知意洗漱,熄灯,躺到床上。可外头不断有人走动,还有将军大帐的灯火通明,顾知意竟然失眠了,明明她现在很累,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
&ep;&ep;突岩人的挑战书?
&ep;&ep;将军回接受突岩人的挑战吗?
&ep;&ep;会不会受伤?
&ep;&ep;师父之前倒是说起过一些这个天才将军的事情。
&ep;&ep;师父的预言好像还挺准的。
&ep;&ep;顾知意仔细回忆师父那些有关这位将军的预言,可怎么也想不起师父说起过将军与突岩人的挑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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