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偌大的外厅,瞬间就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ep;&ep;襄国公夫人蹙眉道:“晚晚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妻子,喝什么避子汤?有了生下来便是!”
&ep;&ep;“晚晚如今只是个孩子……”
&ep;&ep;谢肆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襄国公夫人便骂道:“你混账!”
&ep;&ep;“你也知道晚晚心智不比常人,昨晚怎么还下得去手?”
&ep;&ep;下得去手就算了,怎么还弄在里头了?
&ep;&ep;老夫人有意凑合他们俩,早就命人准备了鱼鳔、羊肠等物备在屋里,既然担心谢晚怀上孩子,怎么就不用那些东西?
&ep;&ep;这些话太过粗鄙,老夫人骂不出口,只能改口骂道:“你如今都三十有四,还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就只顾着自己痛快,不计后果。”
&ep;&ep;人前威风凛凛的禁军统领,此时挨了老夫人的训,却是乖如鹌鹑,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ep;&ep;待老夫人骂得痛快,谢肆才又道:“自古以来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晚晚年岁不小,儿子实在不想冒险。”
&ep;&ep;襄国公夫人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放儿担心的也不无道理,但是避子汤伤身,我是不会给晚晚喝的。”
&ep;&ep;谢肆也不想谢晚喝那东西,心中却更担心另一件事:“若是晚晚又怀了双胎该如何是好?”
&ep;&ep;就算是年轻的少妇怀了双生子,那也是九死一生,风险极大,更别提如今谢晚已是三十有二。
&ep;&ep;襄国公夫人脸色铁青,恨不得拿起拐杖敲他的头。
&ep;&ep;……
&ep;&ep;谢晚醒来时,没看到谢肆,只看到老夫人坐在榻边,眉眼温柔的看着自己。
&ep;&ep;“阿娘!”
&ep;&ep;谢晚想爬起来扑进老夫人怀中,才发现浑身酸软得厉害,尤其是双腿和后腰。
&ep;&ep;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谢晚芙蓉般的玉面微微的红了,难得的露出几许不自在。
&ep;&ep;谢晚忍着腰酸,扑进老夫人怀中,小声道:“阿娘,怎么办,昨天、昨天我欺负阿兄了。”
&ep;&ep;襄国公夫人:“……”
&ep;&ep;昨天头一回,是谢肆情难自禁,第二回,却不是他的本意。
&ep;&ep;他原本只想来一次,无奈谢晚如何也不肯放他走。
&ep;&ep;谢肆太温柔了,那样的温柔深深叫谢晚沉溺,还体验到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舒服得难以自持。
&ep;&ep;谢肆明明告诉她不能继续,她却像个小无赖,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娇声软语的求他再来一次。
&ep;&ep;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都拒绝不了谢晚,更何况是恨不得将谢晚揉进自己骨血中的谢肆。
&ep;&ep;谢晚看着母亲:“我明明答应阿兄不能乱摸,却忍不住一直摸他。”
&ep;&ep;谢肆身材极好,肩宽腰窄,肌肉强健而又富有爆发力,浑身上下充满武将独有的刚毅和野性,本就令人痴迷沉醉。
&ep;&ep;更别提那张向来不带情绪的俊美脸庞,染上层层汗珠,就连眼尾都带上一抹妖艳的红云,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也不怪谢晚会管不住柔荑和砰砰跳个不停地心儿,好奇探索。
&ep;&ep;襄国公夫人见女儿被人吃了,居然还觉得是自己不对,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ep;&ep;要不是谢肆是她的夫君,两人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成的事,老夫人都要以为女儿是被人哄骗了。
&ep;&ep;老夫人将谢晚搂进怀中,柔声细语地告诉她:“晚晚没有欺负放儿,放儿是男子,还长得比你高大,要是他不肯,你根本碰不到他,傻孩子,他那是自愿的。”
&ep;&ep;谢晚懵懵懂懂的看着母亲。
&ep;&ep;襄国公夫人见她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不由将人抱得更紧。
&ep;&ep;孩子这件事,老夫人打算顺其自然,并没有让下人熬煮避子汤,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特地让人拿着襄国公的名帖进宫,将妇产千金一科极其拿手的陈太医请了过来。
&ep;&ep;之前太医们虽然诊治过谢晚,但那都是在研究她能不能恢复神智,并没有仔细探究其他情况。
&ep;&ep;老夫人请陈太医过来,就是想问陈太医谢晚若时这个年纪怀上孩子,他有没有把握母子均安。
&ep;&ep;没想到陈太医仔细搭脉之后,面色愈发沉重。
&ep;&ep;“少夫人当初诞下世子及大姑娘时,因为一生双胎,产后又没有仔细调养,伤及根本,怕是再难有孕。”
&ep;&ep;“什么?!”襄国公夫人拍案而起,“那晚晚身子骨可有因此落下什么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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