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以牙还牙也得叫他脱层皮。可罪魁祸首是猴子,她只能吃闷亏。
&ep;&ep;江云识刷短视频的时候看过有人爬山被那些山霸王欺负。如今听亲耳听到经历者讲述,怜悯之余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ep;&ep;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我那个活成了段子的朋友。
&ep;&ep;治疗室外,沈砚清正坐在走廊里的长排椅子上。
&ep;&ep;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宽阔肩膀撑得挺括的布料更加有棱角,气质也愈发沉稳。乌黑碎发搭眉,隐去了眼里的凌厉。这会儿正低头看手机,大长腿随意伸展,皮鞋在医院的冷白色灯光下光亮如新。
&ep;&ep;“沈砚清。”江云识揣着白大褂口袋走过去。
&ep;&ep;沈砚清抬头时人已经到了跟前。他收好手机站起来,“处理好了?”
&ep;&ep;“嗯,带她回去吧。注意事项已经告诉她了,这段时间少走路,好好养伤。”
&ep;&ep;“好。刚才的事……”
&ep;&ep;“不用放在心上,她已经道过歉了。”江云识提醒到,“怎么伤的也和我说了,但如果她不想告诉你,就不要追问了。”
&ep;&ep;听这话,沈砚清诧异地挑了下眉梢,“看来江医生比我这个亲哥哥受信任。”
&ep;&ep;“谈不上信任,这大概是女生之间有些话比较好开口。”说到这,江云识难得打趣,“你不要乱吃醋。”
&ep;&ep;“我哪里有吃醋。”他眼眸微垂,内双眼皮的那条线清晰可见,混着笑的声音略显慵懒,像大提琴的中低音惹人耳朵发痒,“就算吃,也不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