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纤月姑姑心中高兴,还是认真嘱咐道:“回宫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莫叫人发现了。”
&ep;&ep;常之茸笑着点点头。
&ep;&ep;天色擦黑,常之茸离开了京城别院,藏身上了官房太监的马车,回了宫。
&ep;&ep;当日回宫后,宫里就传来了喜讯,单美人有喜了。
&ep;&ep;皇上颇为高兴,赏赐无数,姬贵妃作为后宫之首,也带头送了不少东西过去,底下的嫔妃们心中再不愿,面上也都过去道了喜,众人瞧着姬贵妃不骄不躁的模样,都觉着惊奇。
&ep;&ep;瑜妃甚至怀疑,这姬贵妃莫不是改了性子要从良?
&ep;&ep;单美人怀孕一事,是早在常之茸意料之中的,她算了算时间,距离李溯成年的日子,只有大半年了,单美人生产那几日,也正是李溯与朱菁的大婚后的两个月,只是单美人死后,爆发荒北之战,北国知道姬将军镇守南蛮边境,无暇顾及荒北一带,即便是想要支援,横跨整个大元朝也是不切实际的事情,所以他们有恃无恐的胆敢举兵侵犯荒北边城。
&ep;&ep;皇上气急,姬将军不在,朝中竟无一人能站出来带兵打仗,他起意欲让元晖王带兵前去荒北,姬贵妃以绝食抗议皇上此举,最终是刚刚成婚的李溯,代替元晖王前去了荒北两年,守住了北部边城,让北国再不敢犯,也因此李溯有了第一批拥护他的荒北子民们。
&ep;&ep;只那时苦了朱菁,刚刚成婚便在京中守活寡两年,好在事后李溯回来,待她依旧如初,二人相敬如宾,身份也一跃成了太子妃。
&ep;&ep;这后续之事常之茸都不担心,只要今后不出意外的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进行,她也只需在宫里待到李溯大婚而已,便可出宫经营自己的小药铺,过自己的生活。
&ep;&ep;她正幻想着逐渐步入正轨的日子,门外李溯亲自端着一盘红烧桂鱼走了进来,那鱼肉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接将常之茸的思绪拉了回来,惊讶的看着李溯问道:“殿下哪来的红烧鱼?”
&ep;&ep;李溯身后的福田抢着说道:“哎呦之茸姑娘,殿下知道你爱吃,温着一个时辰了,你若是回来的再晚些,这鱼怕是都不新鲜了。”
&ep;&ep;李溯将红烧鱼放在桌上,回头给了福田一个眼神,福田立即出去将门关好,李溯这才又递给常之茸一双竹筷,笑道:“快吃吧。”
&ep;&ep;常之茸赶着回宫,自然是没吃东西就回来了,她立即接过竹筷,站着就吃了起来。
&ep;&ep;李溯将椅子放在常之茸身后,示意她坐下,他亦坐到了常之茸对侧,笑看着她。
&ep;&ep;“你可曾知道云夏?”
&ep;&ep;常之茸点头,边吃边说:“韶贞皇后的贴身宫女,她不是死了吗?”
&ep;&ep;李溯微愣:“你如何知道她死了?”
&ep;&ep;常之茸喉头一梗,是的,她现下应当不知道,曾经纤月姑姑的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才让民间有所传闻,当年韶贞皇后的两个贴身宫女,都已经惨死。
&ep;&ep;“小时候听……爹爹说的,亦或许是我记错了,怎的突然提起她?”
&ep;&ep;常之茸放下竹筷,擦擦嘴,看向李溯。
&ep;&ep;李溯情绪低落,摇头道:“她却是死了,当年事情暴露,亦是她透露给的姬贵妃。”
&ep;&ep;常之茸神情暗下,她早猜到姬贵妃手中始终抓着把柄,只是一直不知道这把柄是什么,姬贵妃亦从未安过好心,如今对李溯的松懈,也不过是以为李溯是个不可造就的废物,若真让她知道李溯藏拙,这日子定然不好过。
&ep;&ep;常之茸不解:“她是如何死的?”
&ep;&ep;李溯道:“苏广杀的。”
&ep;&ep;隐匿在暗处的苏广:……
&ep;&ep;苏广不得不现身,他对常之茸点点头,恭敬道:“常姑娘,我乃是喻家侍卫,曾经亦是韶贞皇后的影卫,与常太医有过数面之缘,如今职责乃是保护四皇子殿下。此次云夏一事,便是属下在调查。”
&ep;&ep;常之茸初见苏广,忙站起身摆摆手道:“苏大人的礼我担不得,我也只是四殿下的侍女罢了,切莫多礼。”
&ep;&ep;经此一事,常之茸才知道原来李溯身侧是有暗卫所保护的,不得不说当年韶贞皇后为四皇子可谓是做尽打算,这苏广看着就非同一般人,瞧着面冷话不多,脸上还有一道可怖的疤痕,像是个狠戾之人,若是他杀了云夏,便是替皇后清理门户罢了。
&ep;&ep;对云夏一事并不了解的常之茸,第二日还是写信到了京城别院,将此事告知了纤月姑姑。
&ep;&ep;毕竟纤月和云夏,当初都是韶贞皇后的陪嫁丫鬟,几人应是感情浓厚。
&ep;&ep;而京城别院内,当小铃将信念给纤月姑姑听时,她当即面上血色全无,双手轻颤,那一日甚至都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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