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人你侬我侬,叫子羽的青年忽然一顿,声音也比和女子调情时清冽了不少。
&ep;&ep;“不对,这院子空置许久,怎么会有心跳声?”
&ep;&ep;那女修顿时吸了口冷气,随即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
&ep;&ep;虞晚晚坐在石桌边,她动也没动,便看到院门外忽然探过一个脑袋。
&ep;&ep;这是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长得俊俏白净,头戴玉冠,身穿金边白衫,手握折扇,看起来十分风流倜傥。
&ep;&ep;虞晚晚和这青年对上目光,双方都有些呆滞。
&ep;&ep;过了片刻,青年转过头道,“是个小姑娘。”
&ep;&ep;顿时,墙外面才响起了女修松了口气的声音。
&ep;&ep;“今日出门时我算卦便是小凶,果然不该出门……子羽师兄,我们有缘再聚吧。”
&ep;&ep;“哎,杏儿妹妹,你别走啊。”
&ep;&ep;虞晚晚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没过一会儿,刚刚那个青年又出现在院外。
&ep;&ep;他靠着门,双手环胸,颇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ep;&ep;“哎,你们极意宗的人都不正常,幽会还要算一卦,真是闻所未闻。”他吐槽道,又笑了起来,“我叫秦子羽,小姑娘,你是谁啊?”
&ep;&ep;“我叫虞晚晚。”虞晚晚说。
&ep;&ep;“虞晚……”
&ep;&ep;不知道怎么回事,秦子羽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后脖颈忽然竖起寒毛,让他抖了一下。
&ep;&ep;“真是邪门了。”他摸摸自己脖子,自言自语道,“我这个修为的人还能被冷风冻着?”
&ep;&ep;秦子羽看着小姑娘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直到坐到她的对面。
&ep;&ep;“你什么时候住进来的?”秦子羽一展扇子,他笑道,“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三年前就经常来这儿了。”
&ep;&ep;“我才搬过来。”虞晚晚有什么说什么,“我之前住在百炼山。”
&ep;&ep;“百炼山?那不是外门弟子住的地方吗?”秦子羽一顿,他自言自语道,“外门离这里的地位相差天地之别,你是怎么搬过来的?”
&ep;&ep;“易燃让我搬过来的。”虞晚晚诚实地说。
&ep;&ep;秦子羽啧啧两声。
&ep;&ep;“那这个易燃还挺有身份的。”
&ep;&ep;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竟然也能高高兴兴聊了许久。
&ep;&ep;聊了半天,虞晚晚好奇地说,“你为什么叫青籽鱼?你很喜欢吃鱼吗?”
&ep;&ep;秦子羽扇子一顿,他方觉事情不对。
&ep;&ep;“我叫秦子羽,小姑娘,重音不能乱搁。”
&ep;&ep;他纠正了虞晚晚半天也没有功效,最后有些无奈地笑道,“看起来这位易燃先生,也不是真的易燃了。”
&ep;&ep;秦子羽为人随性,幽会泡汤了,陪小孩子玩乐也是有趣的。
&ep;&ep;他竟然还觉得自己和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小姑娘挺投缘。她说要给他画鱼,秦子羽想都没想便把自己的宝贝扇子递给了她。
&ep;&ep;虞晚晚在秦子羽的扇子上努力大作的时候,本来抵着侧脸看她画画的秦子羽,忽然缓缓坐正了身子,叹息一声。
&ep;&ep;“哎,得意忘形了。”
&ep;&ep;话音刚落下,他的背后,江毅然从院外走了进来。
&ep;&ep;秦子羽转过头,他似笑非笑地说,“看来您就是‘易燃’了?江叔叔。”
&ep;&ep;“秦子羽,你怎么又来极意宗?”江毅然伸手便弹了秦子羽一额头一下,他挑眉道,“莫不是风云塔不够你祸害,你又来勾搭我宗女修?”
&ep;&ep;秦子羽白皙的额头便起了十分明显的一片红色。
&ep;&ep;“我可没有,江叔叔你莫要血口喷人。”秦子羽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无辜地说,“我就是路过极意宗,顺便进来溜达溜达。偶遇这位……小道友,十分和脾气,便多聊了一会而已。”
&ep;&ep;不知为何,秦子羽很难将虞晚晚的名字叫出来,每次想唤她名字,他后背就有点发凉,真是有点邪门。
&ep;&ep;江毅然也转过头,他看到创作激情高涨的虞晚晚和她手中的折扇,不由得哼笑一声。
&ep;&ep;“老夫之前管你索要这扇子,你小子却宝贵得很,一直藏着掖着。如今竟然拿出来让她乱画,倒是真稀奇了。”
&ep;&ep;秦子羽刚想习惯性地展扇,手里却落了个空,他放下手,笑道,“投缘不就是如此,遇上对的人,再贵重的东西也不过是个物件罢了,一切都是过往云烟,讨个高兴,也算是物有所值。”
&ep;&ep;谈话之间,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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