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前,阿竹央陈王给夏晓姐妹们份谋生差事,陈王允了,将这风流姐妹安置至陆紫的钢弩作坊。
&ep;&ep;本来,姐妹俩领了赏金,置了方不错的宅子,无奈风流成性,接京城小夫小侍们过来、又在北蕃骗了几个良家少男纳为小侍,日子渐紧巴,将宅子卖了后,在城郊蛛巷租了个破院子,和大景朝过蕃地做买卖的贩妇走卒们做起邻里。
&ep;&ep;这天,脏臭蛛巷喧闹极,贩妇们早早收摊,挤到夏晓破院里来。
&ep;&ep;石富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个大口球,躺在简陋大床板上,身上衣袍七零八落,光滑白嫩乳胸裸露,一只大肥手正往里摸……
&ep;&ep;他使劲扭躲,慌乱觑看这陌生破旧厢房、这几个粗俗健壮、充满昂扬生命力、满眼狼光、随便哪个都能将他操死的女人……
&ep;&ep;不是被押往刑场?怎被押到这?
&ep;&ep;他朝那个机灵、显然是头儿的少女,“呜呜”,他想跟她说、放了我、我有银子、埋在地道口,可他只能发出含糊、淫靡耻辱的呜鸣,还像孩子似口水肆流、更差点失禁尿裤子……
&ep;&ep;少女看他嘿嘿笑,她知道他想说甚,但他的银子花了会死!她们姐妹至今在陈王的北蕃活得好好的,靠的就是识相、嘴严。
&ep;&ep;“这就是那个男尊大林国舅爷?长得跟男尊话本里白面无须文官、书生一样,”在猪肉档做工的阿朱姐摸了把石富的脸,石富嫌恶仰脸躲开,那手满是猪油臊味儿。
&ep;&ep;石富使劲往床角蹭缩,惹得她们向他围压过来,他缩退一寸,她们大笑逼进一尺!
&ep;&ep;她们像看可口猎物!
&ep;&ep;“据说他在大林贪腐、强抢民女?我大景朝女人最恨这种垃圾男!操死他!”夏晓姐姐夏涵煽风点火。
&ep;&ep;“他皮肤好白、滑,没想大林国舅爷这么年轻?叁十不到?”他胸口那双肥手主人帮人养猪的大阳姐说。
&ep;&ep;养尊处优的石富习惯地瞪她,废话!他常年喝人乳、燕窝,兼采阴补阳。
&ep;&ep;“哎哟,俊眼儿还会瞪人?”大阳姐捏到颗滑滑嫩嫩突起,不客气地狠狠搓捏!
&ep;&ep;从没被人这么大力揉捏过乳珠,石富喉底发出声颤软的“嗬嘤……”
&ep;&ep;“哈哈、国舅爷好会嘤,”
&ep;&ep;“诶?他身子软了!鸡儿硬了!”
&ep;&ep;“可以挨操了唉,夏晓,你先?”
&ep;&ep;石富终于后知后觉、陈王为甚扔他到这了?!
&ep;&ep;他想起林伟!
&ep;&ep;——林伟、林中兄弟俩,一个成了小林几个原深闺女人的性奴,一个嫁为商人夫、被强喂致孕开身药一胎接一胎地生娃……
&ep;&ep;他的下场?成为这些底层劳作女人的性奴?
&ep;&ep;他冷汗如瀑!狐疑、无助看向夏晓。
&ep;&ep;夏晓朝他作了个大鬼脸:石相大人、聪明!你没猜错,嘿嘿……
&ep;&ep;强抢民女时没想到有今天嘞?夏涵阴沉笑。
&ep;&ep;“呜呜呜”,他疯狂挣扎,想跳下床,养尊处优小脸煞白全无血色,手腕被缚绳勒出血痕都没察觉痛!
&ep;&ep;“走啦走啦,他不乐意了,”夏晓作样将人往外轰。
&ep;&ep;大景朝、北蕃不止有夫侍成群的富家妻主,也有取不起夫侍的穷女人,穷人当然也有欲欢念想。
&ep;&ep;捡破烂的小破,扯住夏晓的手,“多少钱?我想嫖他!我就喜欢话本里白面无须文官!他养尊处优的样子,很、招虐,我要操他!嫖他!”
&ep;&ep;“五十,一刻钟。”夏晓小声说。
&ep;&ep;大阳姐大着嗓门,“行!拼活!”她率先掏出叁十个铜板塞给夏晓,小破摸出二十个铜板,不舍的放到夏晓手里。
&ep;&ep;“我和阿渔接。”阿朱姐也递过铜板。
&ep;&ep;“一起吧!玩他个尽兴!”
&ep;&ep;“不能把人操玩死!后面还排着队呢!”夏晓叼着牙签数着铜板儿说。——她聪明的开了个低价,薄利多销,又有【不为钱、就为羞辱石相】噱头,不致遭陈王怪罪。
&ep;&ep;就这样,从前和皇帝老儿嫔妃通奸、抢占黄花民女的小国舅爷石富,眼睁睁看着四个劳作女人重新进来,关上厢房,将计时沙漏放在床头,也不帮他解绑,七手八脚撕了他衣衫,不知谁先握向他鸡儿、谁又狠狠捏弄他乳头!
&ep;&ep;唔唔、呜呜,石富惊怵、慌乱挣扎、乳头却被捏弄得泛起酥欢,诡异轻颤挺胸,鸡儿已被撸得硬挺挺!
&ep;&ep;呜呜、不不,他不要和这些劳作女人交欢!他堂堂大林右相、他富可敌国,他玩过无数天香国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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