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能这样吗?
&ep;&ep;她险些要被唐介甫军令状一般的语气逗笑,但过了想笑的劲,她还是得想尽办法装傻,两只眼睛瞪得圆圆,问他,“唐先生,你是不是生气了?”
&ep;&ep;“我为什么要生气?”
&ep;&ep;“......因为我没在昂基骚扰我的时候叫住你。”
&ep;&ep;“还有呢?”
&ep;&ep;“还有什么?”,装傻要一装到底,她不能把晏又陵扯进来,要是一开始就爽快认下唐介甫生气有她坐在晏又陵旁边的缘故,那她很难接着解释,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唐介甫会生气,还坚持这么做,这样一来,她吊着他的事实也就露馅了。
&ep;&ep;“你为什么要坐在晏又陵旁边?”
&ep;&ep;“那个啊,因为我关于案子,还有几个点需要和晏先生对一下,私自去找他好像也不太好,他性子很闷,不爱说话,上次一起吃饭也专挑人多的地方坐,所以我想,大巴车上坐他旁边问问题,他应该最舒服。”
&ep;&ep;借口天衣无缝,就算是唐介甫,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来,但没毛病归没毛病,他不爽又是另一回事。
&ep;&ep;“这样啊,但林小姐,我还是很不开心。&ep;”
&ep;&ep;林乘璇正问心有愧,唐介甫话中的不开心自然也被她解读为是“我不信”的潜台词,一直就没静下来的心再次跳到飞起,“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开心呢?”
&ep;&ep;“想证明给我看?”
&ep;&ep;“嗯,很想。”
&ep;&ep;“那好,”,他牵住她的手,摁在自己跨间那一大坨鼓鼓囊囊的地方,“就这么证明给我看。”
&ep;&ep;她闹不准唐介甫是要她手交,还是要她给他口,但清纯人设不能崩,她脸蛋也确实很红,完全是被他骇人尺寸逼出来的。
&ep;&ep;“......唐先生,我,我不会。”
&ep;&ep;他被她这句话取悦到,因她对男女之事的懵懂,没有被其他男人染指过。
&ep;&ep;“我教你。”
&ep;&ep;阴茎完完整整被掏出来,颜色出乎意料的单纯,粉嘟嘟的,像她买过的唇釉。
&ep;&ep;他把她的小拇指摁住马眼,命令道“揉揉,转圈揉。”
&ep;&ep;她照做,他前精出得好快,她手上又有汗,掺在一起,声音就黏黏腻腻,很像那种插穴时才会有的动静。
&ep;&ep;林乘璇头大,不自觉,手指就开始往下退,想着去盘他青筋纵横的茎身,手还没撤完,就听见原本一直靠在沙发背上的唐介甫胸腔震得厉害,原来是在憋笑。
&ep;&ep;......
&ep;&ep;这好笑吗?还是说她技术都退化到叫人嘲笑的地步了?
&ep;&ep;不应该啊,她当年可是无数次和晏又陵探索过彼此底线,肌肉记忆早就刻在DNA里了,唐介甫的反应叫她又羞又急,腾地站起来,撂挑子不干了。
&ep;&ep;“你自己弄吧,我不做了。”
&ep;&ep;唐介甫怎么会放她走,拽住胳膊,又将人带回怀里,摁在阴茎上,声音痞兮兮的,“真生气了?让我看看哭没哭。”
&ep;&ep;......
&ep;&ep;“没哭,你死心吧。”
&ep;&ep;“不死心,撕衣服还差不多。”,讲完,他还真上手脱她内内了。
&ep;&ep;“干嘛?”
&ep;&ep;“干。”,见她脸色不对,他动作也慢了些,但始终没停,“放心,我不会插进去。”。
&ep;&ep;晏又陵讲这句话,她信,唐介甫讲这句话,她最多说服自己半信半疑。
&ep;&ep;其实一开始唐介甫让她手交证明,林乘璇心里还是松口气的,短短一个多月,唐介甫要讲他爱她爱到死去活来,那不现实,反倒是像现在这样,更贴合现实。
&ep;&ep;他喜欢她,同时,也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ep;&ep;谁知道,一开始的纵容,竟演变成如今失控局面。
&ep;&ep;她没别的选择,只能赌。
&ep;&ep;小内内轻飘飘落到脚踝,她整个人半跪在沙发上,唐介甫半曲在她身后,从这个后入角度看过去,阴茎是正对着她阴道口后部的。
&ep;&ep;正式开始之前,唐介甫吻了吻她一直发颤的蝴蝶骨,安慰她别怕,再次重申他绝对不会插进去。
&ep;&ep;林乘璇的身体构造,不用插进去也能让男人爽到脚底板,她大腿根并在一起犹有部分空隙,他从这个空隙插进去,直捣温热的穴口,将外阴部挑开一道缝,女人的手指扣在漆黑沙发皮上,跟着他节奏一起张张合合。
&ep;&ep;性器如胶似漆,黏合在一起,交融得深刻,互相摩擦得骨子都酥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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