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料换料。”言歌云淡风轻地回道,“不过我给的是真料。”
&ep;&ep;祁嘉木佩服地朝他竖了个拇指,紧接着话题又转回到始作俑者身上,“的确是该给孟孜文一点颜色看看,他这都作了几次妖了?”说着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倾了身过来问道,“和弦应该还不知道你俩之前那段绯闻也是出自她这位学长之手吧?”
&ep;&ep;“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言歌眼底带上了柔情,出口的语气也顺势缓和了不少,“反正孟孜文的狐狸尾巴也快露出来了。”
&ep;&ep;祁嘉木觉得牙根好一阵发酸,就如同咬碎了柠檬果肉一般。本想用嫌弃的小眼神秒杀一下对方,哪知人家根本不在意,早已经着手干起别的事情。
&ep;&ep;原本嫌弃的眼神反变成了哀怨,这让本来准备两耳紧闭、闷头吃饭的盛勋不由地恶寒起来。
&ep;&ep;**
&ep;&ep;阿元整理好东西,一转头发现和弦还在发呆。
&ep;&ep;她纳闷地挠了挠头顶,也不敢上前动作惊到对方,只好安安静静地坐到床沿等着和弦回过神来。
&ep;&ep;也不知怎么的,阿元觉得自己越看越觉得心疼,待到和弦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眼泪汪汪了。
&ep;&ep;“阿元,你怎么啦?”和弦小心翼翼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膀。
&ep;&ep;话音刚落,阿元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她一面用手背擦去眼泪一面抽噎着试图安慰和弦:“和弦姐,我知道你难过,你想哭就哭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
&ep;&ep;和弦看见她落泪就已经够懵的了,再添上这句话就愈发不知所云了。回身扯了抽纸帮她拭泪,看到她那小泪珠滚滚而下就更是觉得好笑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ep;&ep;阿元扯过纸巾胡乱擦掉面上的泪水,声音里还带着些微哭腔地问道:“你难道不是在为孟学长的新闻难过吗?”
&ep;&ep;“嗯?”和弦难堪地挑起嘴角,随即干笑了两声,“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事。”
&ep;&ep;中午饭点的时候,一则关于孟孜文的丑闻便铺天盖地地从四面八方袭来。短短几分钟,#孟孜文睡粉丝#的话题便被置顶到了榜首。
&ep;&ep;和弦当时正好在刷微博,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地,她竟然并不觉得难过或是失落。
&ep;&ep;也许是周年庆上吴清瞳与孟孜文的互动给她打了预防针,看见曾经的心仪对象如今这般自甘堕落,她除了唏嘘也再找不到其他的感受。
&ep;&ep;显然困扰她的也不会是孟孜文,相反,她整整一个中午都一直在纠结的人——
&ep;&ep;是言歌。
&ep;&ep;她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早就认识他,期间她甚至二了吧唧地打电话回家去问老妈自己是不是失忆过,结果自然遭到了好一通嘲笑,再后来,她就只能摆出这副忧国忧民的模样了。
&ep;&ep;“我没有难过。”和弦无奈地揉着阿元的头发,“我就是在想事儿,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ep;&ep;“你没有因为这件事难过吗?”阿元吸着鼻子问道,“可是我记得以前听清瞳姐说过你很喜欢孟学长来着……”
&ep;&ep;“她的话你也信?”和弦没好气地反问道,“我看你是因为言歌和夏黎的绯闻被澄清了才难过的吧?”
&ep;&ep;“才没有!”阿元立即挥起拳头抗议道。
&ep;&ep;和弦笑着冲她打了个响指,“走啦,小阿元,开工啦。”
&ep;&ep;…
&ep;&ep;也不知道为什么,比起早上的阴郁,和弦觉得下午的自己心情明显好转了许多,连带着出现ng的几率也少了。
&ep;&ep;下午正好要拍的是她饰演的女主角因着男主角的离开而意志消沉,闻讯赶来的父母看见她这副模样气急之下扇了她一个耳光的戏份。
&ep;&ep;因为分镜头,这一场被扇耳光的戏足足拍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祁嘉木终于满意的时候,和弦半边脸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了。
&ep;&ep;很多时候,不少演员的挨打戏都会采用借位镜头,但考虑到真实性,再加之此类型的戏之前也拍了不少,和弦主动提议选用真实拍摄。
&ep;&ep;这样一来,要顺利完成这个镜头,她就不得不吃些苦头了。
&ep;&ep;祁嘉木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有些过意不去地问道:“没事吧?”
&ep;&ep;“没事。”和弦把玻璃杯贴在发红的脸颊上,试图想要借由它的冰凉来缓解面上的火辣辣。
&ep;&ep;“还算某人下午不来现场。”祁嘉木缩着脖子抖了抖肩,摆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来,“先休息一下,我让他们弄冰袋去了。”
&ep;&ep;“嗯。”和弦点了点头应声往阴凉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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