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有可能换人,但太子绝对够够的,未来储君,谁人能不买他的账。
&ep;&ep;也亏得太子妃敢说,把太子搬出来,也让众人的脸色变了又变。
&ep;&ep;尤以姚瑾为最。
&ep;&ep;姚瑾也不客气了,直言道:“妹妹这是怪我拖着病体,没有及时关注到宫内的动向,使得流言肆意,让妹妹受委屈了。”
&ep;&ep;“谁说不是呢。”
&ep;&ep;姚缨回呛得更直,直把皇后噎得再次说不出话了。
&ep;&ep;“呀,德妃醒了。”
&ep;&ep;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才将这紧张的气氛逐渐化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ep;&ep;就连不待见德妃的珍妃头一回脚步如飞地奔向床边去看望德妃,嗓音喊得极高:“我的姐姐哦,你总算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ep;&ep;无形之中也给姚瑾化解了尴尬,她不紧不慢走向床头,看到睁开眼睛的德妃如同婴儿般望着自己,心头又是咯噔一下。
&ep;&ep;“你谁啊?”
&ep;&ep;德妃看着皇后问。
&ep;&ep;珍妃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德妃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姐姐啊,你不怕真是脑子进水,傻了吧。
&ep;&ep;又是一阵长长的寂静。
&ep;&ep;直到德妃再次出声,这回波及范围更广了,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不耐烦道:“你们都是谁啊,挤我屋里做什么?”
&ep;&ep;骄蛮的语气,倒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
&ep;&ep;于是抽气声一下接一下,此起彼伏。
&ep;&ep;皇后面色凝重,指着两个太医道:“你们再给德妃诊诊,看怎么回事。”
&ep;&ep;还用诊,脑子进水,傻了呗。
&ep;&ep;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太医瞅瞅比他还小上几岁的谢太医,老弟啊,这时候还是你能顶。
&ep;&ep;谢太医具有超高的敬业精神,越难越要上,不过他刚走上前就被德妃一声喝住:“你这刁民,休要靠近本小姐。”
&ep;&ep;得,不用诊了。
&ep;&ep;谢太医转身对姚缨和姚瑾拱手道:“德妃娘娘这像是脑部受损导致的记忆混乱,和缺失。”
&ep;&ep;直截了当,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解释。
&ep;&ep;最夸张的当属珍妃,一声拔高:“记忆缺失,她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要二八小姑娘那样要娘要嫁人?”
&ep;&ep;谁料德妃听了还真的回:“你才嫁人!我要进宫,当皇后娘娘。”
&ep;&ep;稀罕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ep;&ep;德妃这一落水,倒是把真性情彻彻底底袒露出来了。
&ep;&ep;当皇后?谁给她的脸。
&ep;&ep;皇后的脸色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了,姚缨转过头看她,都觉得她可怜。
&ep;&ep;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皇后从来都不是大方的人。
&ep;&ep;姚缨最佩服自己这个长姐的一点,即便是不悦,要发火了,还能笑出来。
&ep;&ep;“德妃调皮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ep;&ep;皇后倒不避讳,她自己把话说出来,别人不好再说什么了。
&ep;&ep;“是的呢,姐姐脑子不好,皇后娘娘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覆巢之下哪有完卵,珍妃深谙此道,帮德妃就是帮自己。
&ep;&ep;不然德妃倒霉了,下一个指不定就是自己了。
&ep;&ep;皇后横眉一扫:“既然德妃醒了,人也看着无碍,你们就散了吧,省的影响她静养。”
&ep;&ep;德妃的父兄是守关重臣,颇得太子器重,便是朝堂之上,也很有人缘,皇后审时度势,犯不着这时候跟她计较,一个老女人,对她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ep;&ep;热闹看够了,姚缨也想走。
&ep;&ep;只是刚出了殿门,就被姚瑾从身后叫住,两个人再次在殿门口对峙上了。
&ep;&ep;姚缨下意识抬头往殿门之上的牌匾。
&ep;&ep;好在,这回稳稳的,没有落下来。
&ep;&ep;但有了提防的太子妃下意识往旁边退开,离姚瑾稍微远点,只有远离她,才能远离危险。
&ep;&ep;然而对方可不这样想,依然小步靠近她,逼得姚缨落下脸,绷着声音道:“皇后这是何故?难道我说的哪点不对,纵容宫中谣言肆起而无作为,这样的后宫之主要来何用?”
&ep;&ep;反正有太子撑着,姚缨也不惧跟皇后闹翻了,有什么说什么,就看她能怎么回。
&ep;&ep;皇后也不想跟姚缨客套了,脸色也拉了下来:“十妹可别忘了,你是如何入宫的。”
&ep;&ep;没有她的提携,一个小庶女,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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