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业见宝符醒了,进到内室看她。
&ep;&ep;这里是皇帝理政繁忙时的卧房,修有火墙与地龙,即使是严冬,只穿一件中衣也不会冷。宝符没盖被子,仍穿着单衣窝在床铺最里面,听见萧业进来叫她,纹丝不动。
&ep;&ep;萧业见她又不理自己,还道她是为晌午在此间翻云覆雨之事羞恼,把她扒拉过来,靠在怀里哄道:“朕知你在宫中无聊,过几日天气转暖,朕带你去上林苑骑马如何?”
&ep;&ep;宝符用小指头扣那龙袍上五爪金龙的眼睛,闷哼一声:“不去。”
&ep;&ep;萧业本以为这个提议定会让怀里的小人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赏自己几个香吻,没成想宝符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纳闷。
&ep;&ep;宝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方才见到姬皇后在书房,一溜烟跑回来,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想到,母后与父皇乃是夫妻,夫妻不是要睡在一张床上么,她自懂事起,未见过父皇与后宫中的嫔妃娘娘在一处,也不知他们如何相处,父皇也会与她们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吗?
&ep;&ep;宝符胡思乱想,越想越苦闷,她喜欢父皇,父皇不能也只喜欢她一人吗?只对她好,就连那奇怪的事情也只对她做才行。
&ep;&ep;她陷入情网而不自知,尝到嫉妒而不可名,是以才心如乱麻,闷闷不乐。
&ep;&ep;萧业看自己的龙袍上的刺绣要被抠烂了,捉住宝符小手,抚了抚她光滑柔顺的乌发:“符儿为何不想去??”
&ep;&ep;宝符不答,抬头问:“父皇,你的棍子好了么?不难受了?”
&ep;&ep;萧业被问的一窒,看着宝符紧张的神色,只得道:“现下……好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ep;&ep;宝符又扭捏了半天,终于小声试探问:“父皇,你的棍子为什么会难受?”
&ep;&ep;这下萧业真傻眼了,他默了半天,才答道:“它喜欢符儿喜欢的紧,便会难受,所以只有符儿能让它不难受。”
&ep;&ep;宝符睁圆眼睛,喜道:“只有符儿才可以吗?”
&ep;&ep;萧业终于明白宝符问话的意思,心头微微一荡,见她粉面含春,娇若夏日芙蕖,愈发惹人爱怜,点了点头:“只有符儿。”
&ep;&ep;宝符依偎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前摩挲,不胜娇羞。
&ep;&ep;萧业搂住宝符瘦削的肩头,心如蜜浸,低声道:“符儿还去骑马吗?”
&ep;&ep;宝符眼中发亮,像点着了小火苗,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ep;&ep;萧业不解,问她为何不去,宝符小身子缩在他怀里,半晌终于说:“疼。”然后夹了夹两条细腿。
&ep;&ep;萧业反应过来,宝符的那里最是娇嫩,恐怕又伤着了。
&ep;&ep;不过他这回有了准备,从床头的斗柜抽屉里取了一个玉盒来。
&ep;&ep;萧业给宝符上药,宝符躺在床上,腰下被垫了个软枕,她起初以为父皇又要摆布人了,夹紧双腿不愿,萧业不免又软语抚慰一阵,她才慢慢放松。
&ep;&ep;萧业先拿绢布拭了下,才沾了些玉盒里的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在红肿的花唇间揉开,宝符感觉凉丝丝的,酸疼缓解了不少,更兼父皇的指头温热,指法轻柔,让她感觉十分舒适。
&ep;&ep;不想那手指开始探入花穴涂抹,宝符慌忙挣扎,被萧业一手压住了,他见宝符绷紧小腿,如临大敌的模样,手下动作更加缱绻细致,嘴角微扬,故意柔声调戏她:“放松点,宝宝,啊,夹住了,出不来了……”
&ep;&ep;宝符越羞就越紧张,夹的就越紧,最后只能拼命蹬腿:“不要了,符儿不疼了,别擦了……”
&ep;&ep;萧业里里外外涂了个遍,才收回手,见宝符躺在床上,花瓣一样的小脸,眼中春水溶溶,娇喘连连,恨不能立刻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疼爱一番。
&ep;&ep;宝符同萧业回到勤政殿已是掌灯时分,她白日里睡过一场,洗漱完了躺在床上还很有精神,于是又重新提起上林苑骑马一事。
&ep;&ep;萧业熄了灯刚躺下,听到后咬着宝符耳朵道:“符儿不疼了?”
&ep;&ep;宝符现在已经熟悉了父皇语气里的坏心眼,立时想说疼,但去上林苑骑马的诱惑实在太大,她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不,不太疼了。”
&ep;&ep;萧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那好,符儿得先练练如何骑马,免得到了马场又害怕。”
&ep;&ep;“怎么练?”宝符眨眨眼睛,不解道。
&ep;&ep;萧业已经平躺下将她抱坐到腰上,一本正经道:“父皇给你当马骑,符儿试一试。”
&ep;&ep;可怜宝符还没上过真的马背,就先被父皇这匹千里马累断了腰。
&ep;&ep;“慢一点,父皇……啊,慢点嘛……”宝符分腿坐在萧业胯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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