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ep;&ep;“绍华是我家的孩子,我了解他,他肯定是被她算计了。”
&ep;&ep;“绍华是个军人,算计有那么简单吗?”
&ep;&ep;“不管这些了,反正我就看那个鬼丫头不顺眼。到底有没有父母教,一点不知羞耻---老公?”
&ep;&ep;卓阳吃惊地看着晏南飞脸都青了。
&ep;&ep;“我换衣服去部里了。”晏南飞拉开椅子站起来。
&ep;&ep;“你没吃早饭呢!”卓阳指着还满碗的麦片粥。
&ep;&ep;“凉了!”
&ep;&ep;“外面零下四度,不吃早饭会冷的。”
&ep;&ep;晏南飞没应声,换上上班的衣服,临出门时,对卓阳说:“帆帆的事,你最好征求绍华和诸航的意见,他们才是帆帆的父母。如果大哥大嫂真的想念帆帆,给绍华讲一声,绍华知道怎么做。”
&ep;&ep;“干吗呢,口气这么硬?”卓阳纳闷了。
&ep;&ep;晏南飞不理,咚地带上门走了。
&ep;&ep;到了部里,上电梯时,恰好遇到卓绍华,他今天来听对腾讯和奇虎两家公司网络大战的处理汇报。
&ep;&ep;他先出声招呼,晏南飞点了下头。
&ep;&ep;电梯里有其他人,两人没什么交谈。出电梯时,晏南飞把卓绍华叫到了办公室。
&ep;&ep;“诸航和帆帆都好吗?”晏南飞把门掩上。
&ep;&ep;“挺好的。”卓绍华笑了笑。
&ep;&ep;晏南飞沉吟了下,问道:“绍华,帆帆都这么大了,似乎他外公外婆都没来过?”
&ep;&ep;“他们比较远,天气又冷。”
&ep;&ep;“这到也是。诸航是独生子女吗?”晏南飞在卓绍华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ep;&ep;“不是,还有个姐姐。”
&ep;&ep;“你见过?”晏南飞心刷地提到了嗓子眼。
&ep;&ep;“姑夫,我该上去了。会议是九点开始。”卓绍华低头看了下手表。
&ep;&ep;晏南飞无奈地笑,拍拍他的肩,“对小诸包容点,她还小。”
&ep;&ep;卓绍华定定看他一眼,拉开门。
&ep;&ep;秘书进来,告诉晏南飞今天陕西省和山东省的四个投资方案部里要会办,会议由他主持。
&ep;&ep;这四个方案已经会办过一次,有一个涉及到军工产业,部里特别重视。
&ep;&ep;秘书把四个文件夹放在他桌上,泡上他每天必喝的乌龙茶。冬天喝乌龙茶,才是他的最爱。
&ep;&ep;拉开抽屉,诸盈的照片又跃入了眼帘,刚刚悬着的心又摔了下来,疼得十指颤栗。
&ep;&ep;诸航和她有点相似,诸航却不像她这般恬静,眉宇间多了点英气和俏皮。
&ep;&ep;当她知道诸航和绍华相恋、生下小帆帆,她有没心累?有没流过泪?
&ep;&ep;他闭上眼,想像那张清丽的面容。
&ep;&ep;凤凰古城很小,步行即可。他和同学在沱江吊脚楼参观时,面对着秀丽的沱江山水,有一个同学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
&ep;&ep;“不要在塞子里吹口哨。”一扇小木窗里探出她的身影,竖起手指,要他们噤声,“苗家人传说在屋子里吹口哨,会招鬼。”
&ep;&ep;“哈,这么唯心。”同学满不在乎地说道。
&ep;&ep;“入乡随俗呀!”她文静地笑笑,缩回身子。
&ep;&ep;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跑过去喊住她,“请问你是导游吗?”
&ep;&ep;她脸一红,点了下头,“我只是业余的,不很专业。”
&ep;&ep;“没关系,我们不需要专业的,你只要带我们吃好玩好就行了。是不是?”他回头朝同学挤了下眼。
&ep;&ep;他们是群背包客,向来反感导游的指手画脚。同学会意地抿嘴乐,“是啊,但是收费不能太贵。”
&ep;&ep;“嗯!”她认真点头。
&ep;&ep;她自我介绍,她叫诸盈,家就住在凤凰镇,是高二学生,下学期读高三了。
&ep;&ep;说话时,天空飘来一块乌去,一串串雨珠把沱江溅起圈圈涟漪。她撑开一把碎花的雨伞,踮起脚替他遮着雨。他比她高足足一个头。
&ep;&ep;她带他们在沱江泛舟,参观沈从文故居,去看奇梁洞,在西门峡漂流,去吃娃娃鱼,喝土家擂茶。
&ep;&ep;他们住的是民宿,早晨推开窗,便会看到她站在院中,和房东说着凤凰方言,美丽而又快乐的时光就从那一天开始。
&ep;&ep;他们一起呆了四天,他们的下一站是张家界。
&ep;&ep;她顶着烈日,去车站给他们买票。太阳把她的脸烤得通红,她的后背被汗水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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