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ep;&ep;曾晚挑眉笑:“你不坐我旁边,那我就坐你旁边喽~”
&ep;&ep;唐雁不好意思了,“曾晚,你走开啦!”
&ep;&ep;“我不!”
&ep;&ep;“你别过来!”
&ep;&ep;“我偏不,我就要过来!”
&ep;&ep;曲欣艾一干人等站在旁边——
&ep;&ep;“她们在干嘛?”
&ep;&ep;“跳舞?”
&ep;&ep;众人:-_-||
&ep;&ep;*
&ep;&ep;离奥运会还有一个多月,梁勤打电话让曾晚回排房一趟。
&ep;&ep;此刻,曾晚正站在梁勤家的后院,后院的墙上还有她画的那个笑脸。
&ep;&ep;梁勤手里拿了个瓷碗,碗里放着梁奶奶刚切好的甜瓜。
&ep;&ep;“小晚呐,来,坐下吃瓜。”梁勤拿着竹条敲敲椅子。
&ep;&ep;“好。”
&ep;&ep;曾晚与梁勤坐在阴头底下,安安静静地啃着瓜。
&ep;&ep;梁勤叹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三年前,你还在这里练习。”
&ep;&ep;曾晚笑笑:“是啊。”
&ep;&ep;“那时你打的有多差,我都不忍心批评你了。”
&ep;&ep;“所以您就懒得批评,直接用打的。”
&ep;&ep;“嘶——嘴贫!”
&ep;&ep;曾晚吐舌头。
&ep;&ep;梁勤看着瓷碗里的瓜皮,喊道:“老太婆啊,瓜没了!”
&ep;&ep;“叫叫叫,叫魂呐。”梁奶奶碎碎念,又换了个脸盆来。
&ep;&ep;梁奶奶端着瓜皮碗走了,曾晚盯着一盆子的瓜哭笑不得。
&ep;&ep;梁教练:“吃吧吃吧。”
&ep;&ep;曾晚继续拿起瓜啃着,梁勤看着,眼内有波澜,“教练老了,奥运会不能陪你去了,训练也不能陪你训了。”
&ep;&ep;曾晚摇头:“没事,您在电视机前看我比赛就行了,胡教练会帮我的。”
&ep;&ep;梁勤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着每日陪曾晚严苛训练了,一个月前,他不得已退下,换上胡国宁接手。
&ep;&ep;梁勤问:“那小子教你打球,还习惯吗?”
&ep;&ep;曾晚点头:“嗯,可以的,您放心。”
&ep;&ep;梁勤缓缓颔首,临阵换教练,对曾晚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ep;&ep;梁勤帮曾晚仔细拨掉瓜上的籽,说:“小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待见许建树和胡国宁吗?”
&ep;&ep;曾晚一愣,摇摇头。
&ep;&ep;两个教练以前都是国手,是乒坛的一片天,也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可是梁勤却总是对他们没好脸色。
&ep;&ep;曾晚其实一直都是困惑的。
&ep;&ep;梁勤不紧不慢讲:“许建树和胡国宁当初是一起宣布退役的,但当时他们是鼎盛时期,退役第二年就是新一届的奥运会了。”
&ep;&ep;曾晚咀嚼速度变慢,认真听着。
&ep;&ep;“他们在高峰时期退下,就一个原因,怕失败。人呐……获得了好的名声,最怕的就是从顶峰跌落谷底。”
&ep;&ep;“没日没夜的训练,那些年他们身上多少积累了伤痛,怕输,这可以理解,但其实只要咬咬牙坚持下去,奥运会他们肯定能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