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催眠的性质不一样,但应该是同一个人。我在脑康精神病院虽然待的时间不长,可是也知道,里面有一个催眠高手,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医师。现在秦峰的症状,虽然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验血,这几天也开了许多针对性的药物,但起到的效果不大。”
&ep;&ep;“从常理上讲,他已经停止服食精神病院提供的药物好几天,又有针对性的解药,按理说早就应该清醒了,可现在看来,他的大脑虽然没有任何物理性损伤,可整个思维依然是一团混乱。他的自我意识似乎被困在某个迷宫里,始终走不出来。”敖雨泽叹息着说。
&ep;&ep;“既然如此,现在找我来又有什么用呢?”我苦笑着说,不管是针对精神疾病的药物专家,还是精通心理学的催眠大师,不管哪一种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
&ep;&ep;“不,有用,你难道不觉得,你小时候的一些经历……或者说一些记忆片段,总是会浮现在你心头吗?但每当你仔细去想的时候,又记不清细节?”肖蝶神色古怪地说。
&ep;&ep;“你怎么知道?”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ep;&ep;肖蝶从沙发的一头拿过自己的包,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递了过来。照片很模糊,但还是能看清上面是个服饰老土的中年人。
&ep;&ep;“余叔!”虽然照片很模糊,可我还是认出来上面的人是谁,那是当年曾帮我驱赶了虫子,并用古怪而神秘的绿色药剂救了我中毒的姐姐的余叔。
&ep;&ep;只是那之后不久,余叔就从村子中神秘消失了,他偶尔会出现在我的梦境中,甚至当初在测试那个诡异的游戏时,某些记忆碎片突然闪过脑海,里面也似乎依稀有余叔的影子。
&ep;&ep;只是,在这些记忆碎片中,余叔不再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反而像是试图吸食我身上血脉的恶鬼,让我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ep;&ep;“两年前,我追查的一条线和这个人有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人很可能就隐藏在脑康精神病院中。并且我有七成的把握,那个催眠高手和照片上的余叔,是同一个人。”肖蝶缓缓地说。
&ep;&ep;“可是,你怎么知道余叔和我认识?”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当年我才12岁,我小时候生长的村子又是一个极为封闭的地方,连去一趟镇上都要走几个小时的山路,而肖蝶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我不觉得当时也才十来岁的她,居然会发现余叔曾在我出生的村子待过。
&ep;&ep;“既然是调查,我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忘了说了,余叔和雨泽一样,精通化装技术,他几乎从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半年前有一次我差点儿就找到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最后却功亏一篑让他跑了,只是那次他跑得太匆忙了,在现场留下了一些来不及销毁的资料,其中最让我奇怪的是,这些资料大部分都是关于一个普通人的。”肖蝶看着我说道,她的语气十分平淡,不过不用继续说我也知道,那个普通人就是我。
&ep;&ep;“然后呢?”
&ep;&ep;“我虽然奇怪,可是我监视了你一个多月,最后发现……你的确只是个普通人,几乎没有任何价值。”肖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ep;&ep;我的嘴角抽了抽,让一个女人说成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普通人,这种感受还真是让人挫败啊……等等,重点似乎是,她监视了我一个多月?
&ep;&ep;怒气值在一点点提升,肖蝶似乎也看出来了,摇摇手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啦。你在家干什么谁会去关注?基本就是追查你有没有和那个组织的人接触之类的……”
&ep;&ep;信你才怪!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对她的好印象瞬间全没了。恐怕不管换了谁,莫名其妙地被监视,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ep;&ep;不过我也开始感觉到事情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余叔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么哪怕是他化装后回我出生的村子打听,也很容易就会知道我就读的学校,然后从我的人际关系中查到我的工作单位、住址。如果他对我身上的血脉有什么图谋,为什么不早点找上门来?
&ep;&ep;余叔没理由去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是否是因为他觉得找上我的时机不成熟呢?那么,又是什么才是成熟的时机?
&ep;&ep;我看了看还是在傻乐的秦峰,突然感觉他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福气,至少就算是和我一样卷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但现在一无所知也就没有任何压力。
&ep;&ep;肖蝶既然都能查出余叔在关注我,那么是不是这个原因才让敖雨泽最终找到我来?我朝敖雨泽望了一眼,或许是相处也有些时间了,这一眼要表达的意思顿时被敖雨泽看穿了,耸耸肩说:“看我干什么?之前肖蝶对你的监控没我什么事,只是在档案上记了一笔。后来我因为另外一起因金沙而发生的神秘事件反查的时候,才知道你居然能和旺达释比扯上关系,刚好前段时间我调查鬼影事件时又有你出现,而旺达释比也指点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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