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荣儿也懒得跟她废话了,一脚踢开贾萍儿,两人当街扭打在一起。
&ep;&ep;看热闹的人越爱越多,直到惊动了琉璃阁的秦予宏和林氏,这才将两人拉开,并将贾萍儿教育了一顿。
&ep;&ep;谁知,贾萍儿却冷嘲热讽的说:“一个人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也配教训我吗?”
&ep;&ep;此时的贾萍儿也是满脸狼狈,脸上都是伤痕血迹,发髻也已经凌乱不堪,恶狠狠的盯着秦荣儿说道:“不要脸的下贱东西,将来同你娘一样,只配做个青楼妓女,让万人骑。”
&ep;&ep;秦予宏听着贾萍儿口出恶言,内心被刺痛,忍不住抬手打了贾萍儿一巴掌,吼道:“哪家姑娘如此没有教养,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ep;&ep;贾萍儿的亲娘好像早年就去世了,只不过养在如今贾家的当家主母膝下,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能有多疼爱呢?
&ep;&ep;“呵,这世上,像秦老爷这样,为了一个外室连脸面都不要的男人也真是不多见了。”
&ep;&ep;说完还朝着秦予宏吐了一口口水后,疯狂的往家跑。
&ep;&ep;秦玉儿坐在马车上,全程看完了这场大戏,心中竟觉得有些悲凉。
&ep;&ep;秦予宏即使面对天下人的耻笑,都愿意陪在林氏身旁,而不愿意回到衣食无忧的秦府。
&ep;&ep;晚间,回到秦府以后,陆莫寒见她出去了一趟,却兴致不高,说是出去采买,却空手而归,遂问道:“怎么了,我们的小玉儿今天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ep;&ep;秦玉儿摇了摇头,只道:“陆二哥,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明日再来学画吧!”
&ep;&ep;陆莫寒点了点头,待秦玉儿回去以后。
&ep;&ep;他眼神冷冽的吩咐彩月道:“出去打听一下,今日花街发生什么事儿了。”
&ep;&ep;不过半柱香的时刻,彩月便将今天花街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转达给了陆莫寒。
&ep;&ep;明明这么解气的事情,秦玉儿却垂头丧气的回来。无非是心里难过,她那个爹爹一直陪在外室身旁,他们像真正的亲人一样,而她肯定觉得自己如孤儿一般。
&ep;&ep;虽说有祖母的百般疼爱,可失去了娘亲,父亲又却疼爱外室的女儿,她心里能不难受吗?
&ep;&ep;她的内心,也是渴望父爱的吧!
&ep;&ep;想到这里,陆莫寒的心里忍不住多了一丝对她的心疼,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守护好她。
&ep;&ep;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匆匆划过。
&ep;&ep;秦玉儿顺利的在老夫子手中拿到了赏诗会的请柬,秦荣儿毫不意外,也拿到了。
&ep;&ep;秦荣儿看起来似乎一脸真诚的恭喜道:“玉儿妹妹,恭喜你拿到赏诗会请柬,希望在赏诗会上,能看见妹妹你大放异彩。”
&ep;&ep;秦玉儿也皮笑肉不笑道:“那我也恭祝姐姐,能拿得一个好彩头。”
&ep;&ep;貌合神离的姐妹俩心里却各自打起了算盘。
&ep;&ep;赏诗会的前一天,陆莫寒给秦玉儿送了三套蜀锦的夹袄,每一套都是霓裳馆的绣娘们连夜赶工绣制的,一套嫣红色,金线绣着百鸟赏花的彩绣。一套鹅黄色,绣的凤凰展翅的彩绣,一套浅青色,绣的花团锦簇彩绣。
&ep;&ep;每一套衣裳,都是吉利的寓意,还给她配了几套气质高雅的步摇和首饰。
&ep;&ep;秦玉儿看着这几套衣裳和首饰,忍不住问道:“陆二哥,这可是大手笔啊!”
&ep;&ep;陆莫寒揉了揉秦玉儿的小脑袋道:“放心,没有花你秦府的银子。明日便是赏诗会了,你放松心态便可,不要给自己压力,明白?”
&ep;&ep;秦玉儿听着陆莫寒的话,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要去赶考一般。
&ep;&ep;翌日一早,秦玉儿穿上了那套鹅黄色的蜀锦小袄,身后披着一件淡黄色带着绒毛小帽的斗篷,在冬日的阳光下,比那暖阳还要耀眼十分。
&ep;&ep;即使是小袄也掩不住她纤细的身姿,已经慢慢变得修长,肤如凝脂,褪去了稚嫩感的少女,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旦盛开,便是那万花丛中绝世而独立的牡丹。
&ep;&ep;当陆莫寒来玉华院接秦玉儿一道去赏诗会的时候,看见她穿着他送的那套鹅黄色蜀锦小袄,头戴着红宝石镶嵌的流苏朱钗,梳着流云髻,原本稚嫩的小脸已经轮廓清晰。
&ep;&ep;他心里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让她打扮的如此出众。
&ep;&ep;今日,即使她不作诗词歌赋,只需就那样傲然独立的站在那里,便会成为人群的焦点。
&ep;&ep;他知道,这一次,他的小玉儿,恐会在京城,名声大噪。
&ep;&ep;秦玉儿显然今日也格外的高兴,见到陆莫寒来了,飞一般的冲到他面前,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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