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我暧昧,不仅嫌我身上的肉太硬,还嫌我腿太长,更嫌我看恐怖片的时候不够投入,影响他的看片情绪。”
&ep;&ep;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轻松许多,问话的记者却十分不甘心,继续问道,“网上说您恶意卖腐,请问您对此怎么看?”
&ep;&ep;“我很不高兴。”狄秋鹤微微皱眉,叹道,“我明明是在很真心实意的表达我的想法,‘恶意’这个词是对我和小白关系的侮辱,我并不喜欢这种说法,小白也是。”
&ep;&ep;“所以您和贺摄影师到底是什么关系?”记者又把问题绕了回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ep;&ep;狄秋鹤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好脾气回道,“他是我的恩人,《成家军》的机会是他帮我争取的,困境是他帮我走出来的,我现在的成就有大半都有他的参与,他对我很重要。谢谢你的提问,但预留的采访时间本就不长,还请尊重今天的活动主办方。”
&ep;&ep;其他没来得及问话的记者闻言都不满的的看了眼一直追问同一个问题很多遍的记者,合伙把他挤了出去,然后把采访内容拐回了当天的活动,不敢随意歪话题,碰那顶“不尊重活动主办方”的帽子。
&ep;&ep;视频播放完毕,贺白愣愣地盯着最后狄秋鹤笑着告别记者退场的画面,心里憋闷起来。自家幼稚又宝贝的家伙在外面被人这么追问,明明都已经不耐烦了,却还是要压着脾气耐心应付,不敢甩脸也不敢回呛,就怕说错一句引得记者在外乱写,造成不好的影响。
&ep;&ep;以狄三岁的性子和身家背景,这种采访明明可以随心回答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暂时不愿意公开两人的关系……
&ep;&ep;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他挪动手指,又搜了几个采访视频看了看,无一例外的,几乎每一次采访都有记者向狄秋鹤问这些隐私问题,而为了配合刑邵风引导舆论,狄秋鹤也不得不一次次耐着性子反复回答退让,一点一点,不着痕迹的把前段时间不好的舆论给拉了回来。
&ep;&ep;时至今日,网上“恶意卖腐”的言论已经被洗了下去,但为了给两人以后公开关系的事情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开局,部分猜测两人关系的言论又不能一刀切地全部洗掉,只能慢慢引导。
&ep;&ep;如何把舆论保持在一个不伤人但保留余地的范围内,这个度很难把握,团队为此肯定很花了一番功夫。
&ep;&ep;“是的,小白是个很好的人,他身边的人很难不去喜欢他。”
&ep;&ep;又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之后,最后一个采访视频播放结束。贺白坐起身,重新点开视频,拉到最后反复听了听狄秋鹤说的那句话,抿抿唇,掀开被子起床,穿鞋大步朝外走去,然后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
&ep;&ep;正在楼下客厅里陪范达整理资料的胡召听到声音抬头,见他冒冒失失的往下冲,吓了一跳,忙起身问道,“你怎么起来了?想要什么摇一下房间里的铃就行,干什么自己下来。”
&ep;&ep;“我要去找秋鹤。”贺白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穿到身上,说完就想往外跑。
&ep;&ep;胡召忙上前去拦,板了脸,“说什么胡话呢,上去好好躺着,还嫌病得不够严重吗。”
&ep;&ep;贺白着急,“胡叔我——”
&ep;&ep;“让他去。”范达放下资料,按了下轮椅上的呼叫铃,看向贺白,“去可以,但不能就这么去,回去换身厚实一点的衣服,让小许送你过去,身体不舒服就立刻去医院或者回来,不许硬撑。”
&ep;&ep;“范叔。”胡召不太赞同的皱眉。
&ep;&ep;“年轻人就该过得随性一些,小白和秋鹤有分寸的,随他们去吧。”范达摆摆手,看向听到铃声后跨步进来的保镖,吩咐道,“让小许把车开到门口,送小白回家换身衣服,然后送他去找秋鹤。”
&ep;&ep;保镖闻言点头,转身出门安排去了。
&ep;&ep;贺白感激的看向范达,然后朝胡召讨好的笑了笑。
&ep;&ep;“你真是……”胡召无奈,摇摇头,转身又帮他拿了条围巾帮他围上,没再阻止他往外跑。
&ep;&ep;颁奖典礼现场,狄秋鹤坐在姜官山和冬妮中间,视线定在台上,似乎正在专注地看表演。
&ep;&ep;“下面就是最佳男主奖的颁发了,紧不紧张?”姜官山凑过去询问。
&ep;&ep;狄秋鹤仍在“专注”地看着台上表演,连头都不带侧一下的。
&ep;&ep;姜官山皱眉,又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然后无语的发现他居然在明目张胆的走神,只不过因为眉眼天生温柔带笑,看人自带专注深情效果,所以一直没被人发现。
&ep;&ep;“小白来了。”
&ep;&ep;狄秋鹤立刻回神,转头四顾,“哪里?他怎么来了,不是让他乖乖在家休息吗。”
&ep;&ep;姜官山淡淡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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