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素来不苟言笑的傅大律师,没了正装的加持,少了金丝眼镜遮掩,失了梳的一丝不苟的老板头,简单的白色薄款毛衣,头发搭落下来,配上那张阴柔的俊脸,瞧着年纪小了十岁不止。
&ep;&ep;罗浅以为自己眼花认错人了,“你....”
&ep;&ep;男人淡然开嗓,“不请我进去坐坐?”
&ep;&ep;女人懵然了瞬,等稍稍缓过神,移开身子,放男人进来。
&ep;&ep;罗浅的公寓格局不算复杂,空间很大,客厅跟开放式厨房相连,还有个鲜花簇拥的小阳台,足够她一个人住了。
&ep;&ep;男人不急不缓的走进来,不等女人安排,径直坐在沙发中央。
&ep;&ep;罗浅走到料理区,拉开冰箱,发现一水全是酒。
&ep;&ep;其实也不怪她,她真没正经招待过客人。
&ep;&ep;这个公寓除了自己,便只有陈安楠来过,他每次来都会给她收拾屋子,做事比保姆还细致。
&ep;&ep;陈安楠从小到大脾气都好,任她怎么欺负都不反抗,罗浅笑他肯定怀恨在心,所以才选择做牙医,成天拿着器具对病患的牙齿撒气。
&ep;&ep;他跟她一起长大,气质像弟弟,行为像哥哥,说实话,罗浅对他是有依赖的,因为他明知自己是个多坏的女人,依旧愿意陪伴她长大,这种感情,比亲情还来的珍贵。
&ep;&ep;大学毕业后,他陪着罗浅疯玩了两年,世界各地转了个圈,后来,他选择在德国一家出名的牙科医院就职,自己则回到A市,进了宋渊的律所。
&ep;&ep;现在想来,自己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也不知他现在好不好,能不能找着靠谱的洋妞。
&ep;&ep;男人回头见她在发愣,低唤了声:“罗浅?”
&ep;&ep;她晃过神来,“唔....酒可以吗?”
&ep;&ep;“我开车。”
&ep;&ep;她想了想,倒了杯午夜特饮“凉白开”给他。
&ep;&ep;透明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罗浅扭着小腰走到他跟前,本想坐到他身侧,结果小妖精眼珠子一转,又起了坏心思。
&ep;&ep;她的手摸上男人微微合拢的两腿,故意用气音说话,“把腿打开....”
&ep;&ep;傅臻抬眼看她,见她笑的明眸皓齿,犹豫一秒,竟顺了她的意一点点张开腿。
&ep;&ep;结果小妖精潇洒转身,一屁股坐到他两腿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ep;&ep;她家沙发很宽,质地松软如棉花,稍微凑近点,完全可以两人前后重迭在一起。
&ep;&ep;罗浅一点不扭捏,也不觉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在她看来,两人都肌肤相亲过这么多次,想怎么黏糊在一起,都是正常的。
&ep;&ep;这事跟感情无关,跟身体记忆有关。
&ep;&ep;她若无其事的打开投影,将刚看到一半的电影投射到幕布上,画面很快出现,伴着悠长细腻的音乐声,电影继续。
&ep;&ep;傅臻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眼前小女人纤细的背影,她两手托着下巴,看的十分专注。
&ep;&ep;他视线恍惚几秒,脑子突然放空,他不自禁的回想起大学时期的一些画面。
&ep;&ep;小他两个年级的罗浅跟他同上一节选修课,她迟到了,和善的教授让她唱一首歌才能进教室,她笑盈盈的表示接受。
&ep;&ep;夏日炎炎,她穿着性感的吊带短裤,咖啡色的长发勾在耳后,洒脱的接过教授手里的麦克风。
&ep;&ep;她咬字很有特色,尾音总会勾起一丝性感,声线温婉柔和,娓娓动听。
&ep;&ep;“&ep;夏天的风&ep;&ep;我永远记得
&ep;&ep;清清楚楚的说你爱我
&ep;&ep;我看见你酷酷的笑容
&ep;&ep;也有腼腆的时候
&ep;&ep;夏天的风&ep;&ep;正暖暖吹过
&ep;&ep;穿过头发穿过耳朵
&ep;&ep;你和我的夏天
&ep;&ep;风轻轻说着......”
&ep;&ep;那是他认识罗浅的第一个夏天,见她的第二面。
&ep;&ep;他记得那天气温燥热,连同他的心,一起被火热的炙烤着。
&ep;&ep;当时的傅臻,还是个被女生表白都会脸红的羞涩男生,那节选修课后来讲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全程眼神呆滞的盯着坐在第一排的女生身影。
&ep;&ep;她一定是个天生的妖精,要不然,他怎么会挪不开眼呢?
&ep;&ep;“傅臻。”女人头也没回的叫他。
&ep;&ep;他缓过神,坐直身体的同时,条件反射的扣住她的腰,前胸贴紧她的背,凑到她耳边低“恩”了声。
&ep;&ep;她冷不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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