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卢三姑娘:“哎!这才叫做八抬大轿没底儿,丢人了!半夜三更的,若不是二嫂那白日荒0淫无耻的不要脸行径,我怎可做这样不要脸的恶梦……说来,真是可怜我二哥,我们卢家现如今的唯一香火,人人敬他,爱他,却一辈子竟栽在这不要脸的女人头上,哎,二哥啊二哥,都是那皇帝造的孽……”
&ep;&ep;卢家寡妇大少奶奶温静娴:“哦,乖乖乖——”手里抱着小孩,轻轻拍哄:“岳嬷嬷,你说,咱们府上的这位新弟妹,真的如传言那么荒……荒唐龌龊不堪吗?”不敢说做梦的事儿:“本来原先我瞧着,她人那么美,举止那么坦荡利落率直,或许外头上的传言有偏差也未可知,可是,哎……”仿佛难以启齿,便摇摇头,脸儿羞红,继续拍哄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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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叶锦绣觉得,这卢家的女人全都个个脑子进水,心里有病。
&ep;&ep;掐掐指头,她嫁进这卢氏一家也快个把来月了。
&ep;&ep;昨天,因闲得实在厉害,一时无聊,便打发她的侍女春儿去她枕头底下取几本鬼怪史翻翻。春儿那厮也实在粗心得可以,毛手毛脚也笨得可以,一时大意,看也不看,便把她藏在褥子底下的那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拿了过来——
&ep;&ep;那本书,拿来也就算了。而且,关于《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其实,这书里面也没个啥淫0秽东西可猎奇,不过是写一些高楼月夜,窗帏之旁,夫妻间互相欢好共享**之乐的房中秘术和各种心得心法……本也没啥可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然而,这淫/秽之书拿来也就算了,更更可笑,更更可笑的——是叶锦绣有一次不慎留意,多夹了一本薄薄的册子在里面,也就是被这些卢家女人视为简直无法想象,看了要戳眼睛的《春宫图》在里面。
&ep;&ep;那图册,啧啧,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以及什么群戏,父女兄妹乱lun,或者多男一女,一女多男……
&ep;&ep;卢家的那些贞节烈妇看了,这还了得!
&ep;&ep;“啊!弟妹,你!你!”
&ep;&ep;“二嫂,你,你——”
&ep;&ep;“二儿媳妇,你怎么,你怎么——”
&ep;&ep;“……”
&ep;&ep;都要晕了!恨不得直插双目,当场跳河,以示她们从未见过这类污秽肮脏东西的清白与干净。
&ep;&ep;叶锦绣无所谓耸耸肩膀道:“怎么了——难道,婆婆大嫂还有小姑子,你们都是第一次看这类东西么?脸皮烧呼呼红成这样,是病了么?”
&ep;&ep;她是故意使的坏。
&ep;&ep;当时的叶锦绣,就是想好好整整这些所谓的百年诗礼人家的坚贞烈妇。
&ep;&ep;见众人像逼蛇一样赶紧退开,躲她几百尺来远。锦绣慢悠悠喝着茶,一口一口,越发觉得好笑。
&ep;&ep;“噫?婆婆,大嫂子----这小姑未嫁,看了这东西反应成这样还算正常-----可是,你们却有点不应该啊!”
&ep;&ep;然后,毫不害臊地,又说起那等男女床榻造人之事。
&ep;&ep;众人听了,更是恨不得掘地三尺,当下把自己给活活埋了。
&ep;&ep;大概,估计,如果——要是锦绣她得知,就是她的那本什么《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她的那个有着各种令人喷血画面的《春宫册》——竟让卢家这些女人——她们在同一时刻,同一宅子,竟做了同样那种古而怪哉的荒诞淫梦——
&ep;&ep;没准儿,叶锦绣此刻一口茶水便会喷在她相公卢信良脸上:“哈哈哈!好玩儿!真好玩!卢信良你们全家都很好玩!”
&ep;&ep;2.第二章指婚
&ep;&ep;锦绣是因为狗皇帝的指婚才和卢信良成的亲,走在了一起。
&ep;&ep;传说中的新皇宣德帝十分贪美好色,他有一个宠妃,唤做容贵妃。那妃子,长得温婉娴静,知书识礼,新帝每每翻牌召她侍寝,荣妃不是推三就是阻四,有一次,容妃还要推绝新帝的床第求欢,容妃说,她最近实在是太累太累了,正好葵水刚来,周身的不舒服,便想尽办法转移皇帝的注意,不是拉着皇帝写诗,就是怂恿他到寝殿外间赏花……皇帝对于这新宠的妃子本就两分怀疑,不过倒也并未完全在心,直到那一次,赏花作诗的过程中,“呼啦”一声,殿内窗门吹开,而掩藏在妃子阁中玉案布帛底下的一张男人画像,就那么皇帝跟前赫然显眼暴露出来——
&ep;&ep;“皇、皇上……”
&ep;&ep;妃子的脸都白了。
&ep;&ep;皇帝面色难看之极,嘴上,仍旧含着笑,是冷笑。
&ep;&ep;然而,私底下暗中遣贴身太监秘密一查,最后,太监查了来说——
&ep;&ep;“回皇上,奴婢确已查清,首相卢信良,正是与容妃娘娘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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