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婶此时突然脸色苍白的说出荒谬至极的情节,从她的神情看起来,不像是因话被打断而感到恼怒。
&ep;&ep;更像是想起什么令人感到害怕的事物,想要透过警官求证或反驳自己所提出的奇想。
&ep;&ep;这也不禁令小薰想到今天凌晨于玄关撞见的老闆娘神情。
&ep;&ep;「很遗憾的,目前看来是这样。」
&ep;&ep;「什么?」
&ep;&ep;这阵惊呼是客厅内眾人一起发出的,一时间没有人相信这会是出自一名警官之口的答案。
&ep;&ep;「警官大人,您……是在开玩笑吗?」
&ep;&ep;「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ep;&ep;庄时卉显然是无法接受对方的说法,只是没想到求证结果是再次受到衝击。
&ep;&ep;「这是我们的人根据血液、脏器,以及留在泥泞中的爬行痕跡,还有男尸衣着上的脏污、泥土、血跡做出的判断,并且在五百公尺外的空难现场有发现这名男性的下半身,加上循着那条痕跡路上没有其他人为足跡,这下我们也不得信是这种可能了。另外,男尸的颈脖上有一道奇怪的痕跡,像是被什么细针刺过一样。」
&ep;&ep;儘管警官依然以可信度高的证据解释荒谬答案,但仍无法说服在场眾人,其中张婶更是嘴张半张,同时发出意义不明的颤抖囈语。
&ep;&ep;「张太太,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我们这里还有几间空出的客房。张太太看起来身体不太舒服,应该可以先离开吧?」
&ep;&ep;提出这项请求的是老闆娘,张婶确实看起来不太对劲,想必这样的内容对她衝击太大,以至于庄时卉也准备起身搀扶这位可怜的妇人离开现场。
&ep;&ep;只是面恶警官不但没有表示允准外,还继续把话说下去。
&ep;&ep;「而在同处于现场的那名女镇民身上有发现同样沾染上泥泞的脏污,甚至还有该男的血,另外尸体的咬痕也与男子齿痕吻合。」
&ep;&ep;话说到这,这名警官脸色不由得一沉,紧接着道出再次不可思议的事实。
&ep;&ep;──在女死者身上有发现遭那名男性啃咬的痕跡。
&ep;&ep;「啊啊啊啊啊啊啊──是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出现了!当初……娘娘──」
&ep;&ep;当警官话语刚落,张婶就陷入崩溃,双手抓住头放声大叫且跪下身来,同时道出不明所以的话;语末似乎还因被过于激动被涌上咽喉的口水给呛到,所有字都糊在一起。
&ep;&ep;「先让她离开吧。」
&ep;&ep;警官无奈之下也只能命身旁的同仁先随同老闆娘将张婶带往楼上,客厅顿时只剩下庄时卉、成祈薰还有他自己。
&ep;&ep;庄时卉显然对从头到尾像尊大佛坐在沙发上的面恶警官很是不满,在走回位置同时内心的愤怒早盖过一开始对对方感到畏惧的情绪,准备开口给予指责,没想到竟被小薰给阻止了。
&ep;&ep;「小卉,先冷静一下。」
&ep;&ep;警官的目光持续紧盯两人,期间似乎更在意小薰动作。
&ep;&ep;「警察先生,我当然不会怀疑你刚才说的,不然你也不会踏进这间房子吧?」
&ep;&ep;「这是当然的。」
&ep;&ep;警官背部向后靠回椅背,恢復一开始的双手环胸动作。
&ep;&ep;「相信一般人多数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但确实铁证摆在眼前,就算是鑑定人员感到崩溃,也不得不相信那名少了下半身的男乘客在飞机失事后没有死绝,还爬了超过五百公尺,晚上潜伏在树林中乱咬女镇民。」
&ep;&ep;「是根据女镇民的死亡时间判定吗?所谓的啃咬又是到达什么程度?」
&ep;&ep;听闻小薰与警官的对话,一旁的庄时卉有点不敢相信这名女孩与自己年纪相仿,而且对方昨天才刚歷经丧亲之痛,早上还沉浸在苦闷情绪中。
&ep;&ep;「的确是从那名女性死亡时间所做的初步推断,当然死因得等正式的解剖报告出来才能下定论。不过,就初步判定来看,致命伤应该是气管被咬破,至于啃咬面积从脖子到腹部都有,其中腹部的伤口最深,还有一些脏器与肌肉组织在男尸口中被找到。
&ep;&ep;若是以该名男性的状态来推断,应该是在见到女镇民瞬间就咬断对方脖子了,之后才进行啃食尸体的动作。听好了,是啃食尸体!而非仅是杀死对方,就像非洲草原上的动物猎食行为。」
&ep;&ep;「你是想说……那个男的变成殭尸,又或是像丧尸一样攻击活人吗?」
&ep;&ep;庄时卉已经不管这起案件有多么荒谬,直接开始做惨案现场情况的联想。
&ep;&ep;「但是殭尸跟丧尸不会吃人吧?至少以我知道的游戏跟其他作品中没有出现过这种片段。」
&ep;&ep;没想到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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