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事,人生大事多少都有点紧张。”云老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依旧把她当做小女孩一样溺爱,“爷爷在这呢。”
&ep;&ep;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见敲门声。
&ep;&ep;门被推开的瞬间,云莺的一颗心狂跳不止,首先入眼的便是林菀萍风华依旧的面容,一年多未见,周游世界后,她似乎比之前要更加温柔。
&ep;&ep;云莺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扯了个笑容说:“伯母好。”
&ep;&ep;林菀萍柔和笑笑,眉目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拉着云莺的手欣喜道:“这才多久没见,我们家莺莺又漂亮了不少。”
&ep;&ep;晏博上前跟云老爷子握了握手:“云爷。”
&ep;&ep;老爷子点点头:“听闻你二位特地从国外赶来,快坐下说话。”
&ep;&ep;晏淮最后一个进来,云莺立马朝他露出了一个求救的表情,他走上前去揽住了云莺,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背,对自己热情得有些过头的母亲说:“妈,先坐下吃点东西吧,莺莺也还没吃饭呢。”
&ep;&ep;林菀萍一听,连忙道:“也是,那先坐,先坐。”
&ep;&ep;包厢里是个圆桌,主位坐着云老爷子,左手边坐着晏博与林菀萍,右边坐着云莺与晏淮,菜是早就定好的,此时人一到,酒店经理便让他们将准备好的菜肴一一呈上。
&ep;&ep;订婚的时间是早就定好的,今日齐聚一堂不过是在看看流程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以及两家集团今后的图版扩张,市场方向等问题。
&ep;&ep;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临走前林菀萍叫住云莺,忽然从包里摸出个红色的盒子,她递给云莺:“打开看看。”
&ep;&ep;盒子一开,里面躺着一只色泽上乘的玻璃种玉镯,玉镯质地纯净无瑕疵,结构细腻起荧光,初步估计起码一个亿以上的稀世珍宝。
&ep;&ep;云莺抬眼错愕地看向林菀萍,将盒子一关,小心翼翼地捧着地还给林菀萍:“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ep;&ep;林菀萍反手将盒子推回她怀里,温和地笑道:“你这话说的分生,本来我们就是一家人,做长辈的疼爱晚辈,送些礼物不是很正常的吗?”
&ep;&ep;即便如此,云莺也只觉得手中轻盈的玉镯仿若有千斤重:“可是......”
&ep;&ep;“没有什么可是的。”林菀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么多年,我早把你当做亲女儿一样对待了。”
&ep;&ep;“其实当初你拒绝跟晏淮结婚,我们也没有觉得不好或者不舒服,这都是你的选择,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ep;&ep;“这次你能回心转意,也是我们晏家祖上积德修来的福分。”
&ep;&ep;林菀萍的声音就像她本人一样,温婉知性又大气,看向云莺慈爱之意溢出眼眶。
&ep;&ep;“这只是件小礼物,收下吧。”
&ep;&ep;林菀萍话说道这份上,再继续推脱就显得云莺不懂事了,于是她只好收了镯子:“谢谢菀萍姨。”
&ep;&ep;“客气什么。”
&ep;&ep;将叁位长辈送上车后,晏淮想着今天父母刚到京,要不要随他们一同回家,却被林菀萍推开:“你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还是多花时间陪你老婆去吧,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ep;&ep;晏淮应了一声,回到云莺身边,目送叁位长辈乘车离去。
&ep;&ep;“你今晚回哪?”云莺问他。
&ep;&ep;“你想回哪就回哪。”晏淮回她。
&ep;&ep;云莺还捧着林菀萍送她的装着镯子的红盒,京城秋夜的晚风吹得她发丝轻晃,她偏头看向晏淮,笑了声说:“回家。”
&ep;&ep;回到属于他们俩共同组成的小家。
&ep;&ep;日升月落,时间流转,转眼到了订婚宴当天。
&ep;&ep;订婚宴当天选在二环内的一家酒楼,除却双方的亲朋好友外,就只请了商政两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ep;&ep;这场喜宴明面上是在祝贺两位喜成连理,其实也是一场联络感情,共创利益的大型社交活动。
&ep;&ep;晏云两家联姻,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京圈势力变更的一个信号。
&ep;&ep;在场不少人都有意攀附两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脸上都带着诚心或假意的笑。
&ep;&ep;云莺今晚穿了条香槟色的新中式绸制长裙,泼墨长发被挽起,只留两缕细卷的发梢落在脸侧,配一条绿宝石项链,两处耳垂分别挂着配套的绿宝石,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林菀萍前不久送她的玻璃种玉镯。
&ep;&ep;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如潭中白莲,清冷优雅,淡然孤傲。
&ep;&ep;她站在晏淮身边,后者穿了套浅色系的高定手工西装,领带的颜色跟云莺身上裙子的颜色一模一样,窄窄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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