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厉害。”
&ep;&ep;权哲将自己的短袖两边都挽了上去,将t恤穿出了无袖衫的效果,抓起领口扇了扇风,无言地虚空踹了他一脚:“厉害什么,这么长时间才记住,一如既往的笨。”
&ep;&ep;边南一摊手,头发被自己揉的乱七八糟:“我又没有北哥那么好使的脑子,怎么这也怪我!”
&ep;&ep;joel老师在前面领舞,练习时的站位比较随意,因为等掌握完毕后,会再调整走位,并单独练习各自不同的舞蹈动作。
&ep;&ep;周屿白站在林项北的侧前方,因此他的视线有时会落在对方身上。
&ep;&ep;平时的周屿白,洁癖,强迫症,寡言少语,反射弧长,时不时还会冒出两句像是冷笑话一样的句子,让人哭笑不得。
&ep;&ep;但跳舞时的周屿白,整个人都在发光。
&ep;&ep;不在舞台上的时候,周屿白省略了表情管理这一步,面无表情做着动作,却并不像是没有感情的跳舞机器人。
&ep;&ep;他神色淡淡,每一个动作却都精准控制力道,一遍都没有省力气去跳,而是每一遍都竭尽全力。
&ep;&ep;popping的动作干净利落,肌肉快速收缩舒张,震动的瞬间完美贴合节拍,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强烈到难以忽视的荷尔蒙。
&ep;&ep;他身上的黑色工字背心已经被汗打湿,银色的项链随着动作甩动着,将颈项磨得微微发红,配合上周屿白冷淡的表情,反而有种属于他的独特氛围感。
&ep;&ep;当天的舞蹈课,持续到晚上九点。
&ep;&ep;joel老师离开后,边南一累得气喘如牛,四肢大张瘫倒在地板上,完全不在意形象。
&ep;&ep;小金毛呼哧呼哧缓了半天,才感觉直飙到一百八的心跳,终于逐渐放缓。
&ep;&ep;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怜兮兮地喊:“哎哟,我渴了,我累了,谁背我回宿舍——”
&ep;&ep;权哲都不稀罕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冷酷无情道:“渴着吧,不想走就在这睡地板。”
&ep;&ep;边南一也不嫌脏,就在地板上躺着,转头敷衍地朝权哲挥了挥手:“没有跟你说话,垃圾哲都不算人。”
&ep;&ep;权哲:“……”
&ep;&ep;一颗脑袋出现在边南一的视野中。
&ep;&ep;林项北在四仰八叉躺着的边南一旁边蹲下来,低下头来,跟视角完全倒转过来的边南一大眼瞪小眼。
&ep;&ep;边南一头一次倒着看林项北,觉得挺好玩的咧开嘴:“哥,我渴啦。”
&ep;&ep;默默蹲着看他的林项北摸到一瓶水,将水平贴到边南一的脸上:“嗯。给你。”
&ep;&ep;边南一翻身坐起来,咕嘟咕嘟一口气把一整瓶喝完了,抹抹嘴朝权哲比了一个中指:“看到没,还是我北哥对我最好了。”
&ep;&ep;一旁的万柏如同幽灵一般飘过,脚步虚浮地往外挪,有气无力地摆手:“我回去睡了,明日再战。”
&ep;&ep;边南一仰头:“万柏哥,你不吃晚饭了?”
&ep;&ep;万柏累得没精力吃饭:“睡觉更重要。”
&ep;&ep;同款疲惫老年人汲煦锡站起身:“我也先回去睡觉了,吃完再睡不舒服。”
&ep;&ep;晚餐不吃也没事,就当减肥了。
&ep;&ep;于是权哲和边南一商量着去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随便整点小零食垫垫就算了。
&ep;&ep;“屿白哥,阿北,你们两个不一起吗?”权哲扶着门框扭头,奇怪两人怎么不跟上。
&ep;&ep;边南一想起吃又有了点精神:“隔壁便利店有热包子和烤肠。”
&ep;&ep;林项北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想留下来再练练。”
&ep;&ep;边南一闻言一怔,没有说什么安慰鼓励的话,也没有劝林项北不必着急,只是灿烂地笑着挠挠头,痛快点头:“那好吧,哥也不要回来太晚,万一真有大半夜还不睡觉的私生,还是要注意安全。”
&ep;&ep;难得边南一还能想着叮嘱些有用的东西,权哲赞同地补充了一句:“虽说这种情况不一定能碰上,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ep;&ep;林项北弯弯眼睛:“我又不是小孩子。”
&ep;&ep;边南一嘿嘿一笑,圆乎乎的狗狗眼倒是很像小朋友:“那我们先走啦。屿白哥?”
&ep;&ep;“我也再练会。”周屿白靠在左侧用来辅助拉伸的木质栏杆上,淡淡道,“你们先回去吧。”
&ep;&ep;“噢。”边南一闻言不由得摇头晃脑地嘟囔,“这才封闭训练第一天,太卷了,太卷了。”
&ep;&ep;等四个人先后离开,练舞室中顿时变得格外安静。
&ep;&ep;周屿白两条胳膊搭在栏杆上,没什么情绪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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