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文帝自从那日安义公主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郁闷,可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回宫后,文帝来到寝宫休息,看到龙榻上躺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文帝,长长的如缎秀发说不出的诱人。
&ep;&ep;“嗯!你是谁!朕怎么没有见过你,回过头来让朕瞧瞧,快点,否则朕可就要治你的罪了!”文帝有些恼怒的说道。可当那个女人回过头来,文帝吓了一大跳。
&ep;&ep;“你,你是。。。。。。”文帝吓的上下牙齿只哆嗦。
&ep;&ep;“皇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义女,你曾经封我为大义公主的宇文芳啊!哦!不!我应该叫杨芳才对,你不是收我做女儿了吗?还赐我姓杨,父皇,您累了,今天,就让女儿陪您就寝吧!”文帝慌的向宫门跑去。可是没跑几步,宇文芳拦在了他的面前。宇文芳满脸是血,面色狰狞。
&ep;&ep;“杨坚,我死的好惨啊,我好不甘心,我要你还我一个公道!”
&ep;&ep;“不!你不是我杀死的,你是被突厥的那个蛮夷,都蓝给杀死的!”
&ep;&ep;“杨坚,你不要狡辩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阴谋,我就不会被逼着到漠北和亲,如果不是你的野心,我的父王、我的兄弟、我的子侄他们都不会死。想让你偿命的不只有我,你转身看看,他们都在你的身后,还有那些被你害死的文臣武将也都在你的身后,他们再向你索命呢?”文帝转过身来,看到他原先的敌手,北周的宗室王爷、还有尉迟炯。他原先的部下亲信,王谊、虞庆则、他们都在向他招手。他害怕。这时,他听到他的孙子杨俨的声音。
&ep;&ep;“爷爷,你也来了。”
&ep;&ep;“俨儿,你来干什么。”
&ep;&ep;“我来接你呀!阎王爷可怜我在阳间枉死,所以命我做鬼差,他说你是天子,又是我的爷爷,所以只有我来接你才最合适,爷爷,你的阳寿到了,跟我走吧!”文帝被他拉着,挣脱不开,一路走着,看到了一座城墙,城门上写着:丰都。
&ep;&ep;“不,我不去,不!快来人啊!护驾,谁来保护寡人!?”
&ep;&ep;“陛下,陛下您快醒醒,陛下您怎么了,陛下!?”文帝惊恐着醒来,看到自己躺在陈、蔡两位夫人中间。身上被汗湿透了。本来想说自己没事,结果一口鲜血吐出。
&ep;&ep;“快来人啊!快传太医!”陈蔡两位夫人惊呼道。文帝又病倒的消息又在百官耳朵里传了个遍,这回百官大多数已经明白,大局已定,不少墙头草都已经暗中向太子杨广献媚了。仁寿宫文帝寝殿。皇帝虚弱的躺在龙床上。太医给皇帝诊完脉,面色沉重的向皇帝说。
&ep;&ep;“皇上是因为思虑过重,抑郁成疾,需要安心静养啊!”
&ep;&ep;“静养静养,朕现在一闭眼睛就看到那个前朝的千金余孽在朕的眼前,朕怎么休息呀!你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文帝很生气,又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太医们慌张的跪在地上。陈蔡二位夫人为文帝捶背按摩。
&ep;&ep;“啊!微臣无能,微臣之事这凡间的医生,这鬼神之事臣真的无能为力呀!请皇上恕罪。”
&ep;&ep;“庸医,都是庸医,滚吧!”文帝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与他们计较了。挥挥手让太医们下去了。太子杨广在一旁,向文帝推荐道。
&ep;&ep;“父皇,既然这鬼神之事只有和尚、道士能够解决,不如我们请个法力高强的和尚或道士来做法,镇压一下或者超度千金公主一下,或许有用。”文帝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
&ep;&ep;“好吧!柳述、元岩。”
&ep;&ep;“臣在!”柳述、元岩两人上前听旨。
&ep;&ep;“你们速去张榜,悬赏天下有能之士为朕镇鬼驱邪。”
&ep;&ep;“是!微臣领命!”二人正要退去。杨广上前奏道:
&ep;&ep;“父皇,您还记得当年那个诅咒儿臣的那个白眉道士吗?”听到杨广谈起那个道士,文帝心里有些疑惑。
&ep;&ep;“广儿,你为什么现在想起他了。”
&ep;&ep;“启禀父皇,儿臣当年由于大哥诅咒,心痛不已,但现在想想,大哥虽然荒唐,但也不会把一个全无能力的人带入宫廷,也许他真的有那种与鬼神沟通驱吉辟邪的本事。依儿臣看不如立即派人去岭南将他招回,如果真有法力,也可救父皇于危难。儿臣是一片赤诚之心,别无它意,请父皇明查。”杨广突然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妥,赶紧把透低了下来,用袖子里藏的盐粒擦了擦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文帝冷冷的盯了他一会。
&ep;&ep;“广儿,也许他真的有些法力,但终归是曾经害过你的人,父皇还是有些不放心,再说了,我大隋朝廷之大,难道就找不到第二个能通灵辟邪的和尚或道士吗?行了,广儿,你先退下吧!招通灵法师的事情你就交给柳述、元岩他们两个吧!你多操心一下朝廷的事情!不要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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