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故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它都已经存在了,云珩便不会刻意遮掩起来。小小红痕记录了他们的甜蜜时刻,云珩勾唇淡然一笑,好似听不出贺东舟话的话中话,依旧语气沉静地答道:“买布做衣倒没有,只是有点累,便留在房里休息了。”他没去买布,他耕地种子去了,说不定来年就可以收获成果了。
&ep;&ep;贺东舟意味深长地拖长音道:“哦!原来是累了啊!”
&ep;&ep;这时,贺夫人在乔亦和贺潼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听到贺东舟和云珩的对话,不满地斥责道:“东舟,你这个做兄长的没个兄长样子,也不怕你三弟妹笑话你。”
&ep;&ep;贺东舟转身,对乔亦解释道:“我习惯了与子昂说玩笑话,弟妹莫见怪。”
&ep;&ep;乔亦拿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云珩的脖子,瞬间就后悔了,她不该一冲动就不管不顾的,损人不利已啊!现在令他成了被打趣对象,万一他难为情怎么办?
&ep;&ep;视线转到云珩的脸上见他眼中含着坦然的笑,一脸宠溺望着自己,她的自责瞬间灰飞烟灭,她暗自感叹自己还是太低估云珩这厮的镇定与厚颜了,其实真正该难为情的人是她啊!
&ep;&ep;她收回目光,尽量坦然大方地对贺东舟笑了笑,然后开口笑说:“表兄哪里的话,云珩知道我的,我也喜欢开玩笑,同辈人在一起无妨的。”说着又转头对贺夫人说:“姑母就不要说表兄了,互相能开玩笑话,才说明他们兄弟感情好嘛!”
&ep;&ep;贺夫人拍拍乔亦手背,“这倒是,他们虽是表兄弟,但自小感情深厚。”说着看向云珩和贺东舟,“你们啊!无论什么时候也都要像如今这般互敬互爱,知道吗?”
&ep;&ep;“知道了,母亲。”“知道了,姑母。”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ep;&ep;“还有睿王爷,虽然你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打小喜欢往我山庄里跑,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无论日后如何,望你都待他们如初。”
&ep;&ep;“贺夫人说哪里的话,您本来就是呈勋的长辈。呈勋一直把东舟与子昂当做亲兄弟,甚至比我那些兄弟还亲,夫人放心,无论何时呈勋初心不改。”梁呈勋一脸诚恳的说。
&ep;&ep;一旁的贺潼环顾众人,脸上出现不耐烦的表情,“哎呀!你们都说些什么呀!让人听起来怪不舒服的,走走走,快开饭,我快要饿死了!”
&ep;&ep;贺夫人宠溺地点了点贺潼眉心,“一个姑娘家说话如此粗鲁,当心没人敢娶你。”
&ep;&ep;“没人娶我,我就一直陪着爹娘啊!”贺潼笑嘻嘻地歪靠在贺夫人肩头。
&ep;&ep;贺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全是宠爱,毫无半点责怪之意。
&ep;&ep;贺夫人虽出身富贵大家,但她生性豪爽,尚在闺阁中时就是令母亲头疼的女儿,她不喜规矩繁多的富贵官宦之家,后来不顾一切下嫁贺东舟父亲,这么多年来随他四处云游无拘无束,原本豪爽的性子更添了一份洒脱不羁,自己做了母亲后对于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和贺老门主也不像一般父母那样苛刻要求,对于女儿更是纵容溺爱。
&ep;&ep;由于贺老门主不在山庄内,贺夫人吃完饭后也回房休息了,饭桌上剩下他们五人,贺东舟又让灶房添了几个菜,原本沉默规矩的饭局便换了风格。
&ep;&ep;下午赛马输了的梁呈勋乖乖认罚喝了三大碗,喝完后梁呈勋说这样干喝酒没意思,要玩传簪的游戏,大家都表示没异议。于是,贺潼把头上的簪子摘下来,由一个小厮击鼓,簪子在他们几人手中传,鼓声停,簪子在谁手里,谁喝酒,就跟现在小朋友玩的传东西游戏差不多。
&ep;&ep;但玩了大概五六局后,乔亦就发现这个游戏分明是为了设计他们夫妻俩而玩的,小厮背对着他们击鼓,但每一次鼓声停,簪子不是在云珩手里,就是差点要到她手里,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云珩手里,她想大概云珩玩了两局后就看出来,所以坐于她上首的云珩,自然而然的为她挡了几局。
&ep;&ep;云珩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乔亦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衣服,悄悄地对他使了个颜色,云珩微笑着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没事。
&ep;&ep;接下来云珩与乔亦换了位置,鼓声再次响起,簪子便轻松地落到了贺家兄妹手里,尤其是贺潼,接连几杯酒下肚。梁呈勋提议大家打乱坐序后再玩,游戏结果仍旧不如梁呈勋意,游戏在几个人的反对声中停止。
&ep;&ep;后来又在贺潼的建议下,五人玩起来成语接龙,乔亦觉得这个游戏直接是为了灌醉她而设计的,她这个现代人,虽学识不低,但玩这种游戏真的是比不过熟读诗文的其他四人,幸好云珩体贴的故意想不出来帮她解围。
&ep;&ep;可是看着自家男人如此被灌酒乔亦就心疼了,即使酒精度数不高,也顶不住他喝的多啊!那三人本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即使知道云珩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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