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池锦独自坐在餐厅吃饭,想着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了,总该好好使用。
&ep;&ep;角落里一个举止优雅的妇人在起身望向这里之后踉跄地扶着桌子摔了下去,跟着她的保姆没能拉住,立马就慌了:“夫人,夫人?来人,救命。”
&ep;&ep;经理和服务员跑着去帮忙,除了手忙脚乱的打急救电话,并没有更有效的措施,池锦也跟过去看了眼,是湛咏凝。
&ep;&ep;在救和不救的犹豫间,池锦推开此刻着急热心但没什么用的服务员,拍打双肩呼叫已经没有反应,胸廓几乎没有呼吸的起伏了,食指与中指并拢伸直放置喉结旁开凹陷处,颈动脉的搏动微弱得难以捕捉。
&ep;&ep;池锦拽住经理冲他喊道:“听着,马上把电梯口的AED取来,她要是死了,你们餐厅都得关门。”
&ep;&ep;然后跪在地上进行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压,两分钟池锦已经累的气喘,AED拿回来,贴片后进行分析,心室颤动需要进行除颤,而后继续心肺复苏。
&ep;&ep;保姆和随后赶到的司机指挥服务员搬来屏风,隔离开了多余的视线,给池锦创造出更安稳的环境。
&ep;&ep;瞳孔缩小,口唇转红润,说明急救行为有效,又坚持了几分钟,湛咏凝的心率和意识恢复过来,被随后赶到的救护人员接手迅速送往医院。
&ep;&ep;池锦累的胳膊发软,靠在沙发椅上休息,当年程雪失踪的事,湛咏凝是有合理动机的人之一,如果她这么轻易就死了,真相更难查清。
&ep;&ep;这可能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又是个蠢货和帮凶,湛咏凝有与生俱来的优越和富足,但她却用这些财富选择了一出悲剧,所以理应在结尾处感受这出悲剧的苦难。
&ep;&ep;人已经救了,可池锦仍然感到迷茫,怕自己太过贪心,同样做出错误的选择,以致于错过了报仇的机会。
&ep;&ep;约汪泽帆出来的时候,车已经提出来了,崭新的贴着临时牌照,不但后视镜上拴了一只很小的红色福袋,中控台上还固定了一瓶迷你的樱花粉熏香,税费加上保险,钱花的所剩无几,完全没有藏私的余地。
&ep;&ep;黑色的车身掩在夜色里,只有耳畔的风声不绝,湍流不息的江水已经快要流入下一座城市,&ep;池锦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这会儿不管是贺钰鸿还是湛洋,都守在湛咏凝跟前,绝对顾及不到她。
&ep;&ep;汪泽帆把翻新过的钱包拿给池锦:“已经修好了,你看看。”
&ep;&ep;这才是钱包原本的模样,朴实大方,却让池锦感到陌生,她熟悉的一直是那个霉变破旧的状态。
&ep;&ep;“你喜欢我吗?”池锦合上盖子,连拿起看看都没有。
&ep;&ep;汪泽帆突然变得僵硬,绷直了身子,结巴道:“喜,喜欢。可我配不上你。”
&ep;&ep;池锦翻个身,跨坐到汪泽帆腿上,他更紧张了,双手往后反抱住座椅靠背。
&ep;&ep;“没关系。”池锦伸手摸下去,把裤管里夹紧的硬物掏出来,因为充血太过膨胀的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以一种旺盛而自然的形态脱离掌控,矗立在两人之间,占满了剩余不多的间隙。
&ep;&ep;喉结滚动,汪泽帆狠狠吞咽着口水,捉住池锦细长的手:“不,你不用这样,我愿意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能等。”
&ep;&ep;“你害怕吗?可我现在就想要。”池锦微微倾身,贴上他的前胸,靠着这堵坚实,起伏中拉扯着一些黏腻的欲望和克制,咸腥的汗液混合着调香挥发出一种让人沸腾的物质:“这游戏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不敢就滚远点,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
&ep;&ep;从妩媚到落寞,该到此为止了。
&ep;&ep;池锦刚要起身,就被汪泽帆用力的抱紧了,他的亲吻很笨拙,带着视死如归的莽撞。
&ep;&ep;他的牙齿很光滑,嘴里散发着一股不算高级的薄荷味,舌头柔韧有力,带着清凉的火热胡乱试探,正在试着证明某种毫无意义的勇气。
&ep;&ep;池锦回应上来,熟练得引领他进入从未踏足过温柔领域,呼吸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显得越发局促,浓度汇聚,酝酿着亟待释放的想念。
&ep;&ep;夹在中间的硬物不安分地抽动,急躁的火苗四处窜动,粗糙的手指摸索下去却不得其法,隔着布料摩挲出一片荡漾的痒意。
&ep;&ep;裙子的边沿撩起,池锦主动拨开最后一片遮挡,扶着硬挺的肉棒放在入口,剩下的就可以交给本能。肉唇夹着嫩芽,穴口藏匿其间,看不清的路只凭本心,花心里是层层迭迭的软肉,暖的叫人沉溺。
&ep;&ep;只是顺从着挺进,跟着那道温润的涌流,填满所有空隙,一念之后,满足膨胀为贪婪,占有不再是终点,耸动的快感单一但足够着迷,对于汪泽帆这样没有见识的人来说,用不着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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