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不像枪声、敌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是了。
距离远了敌人一样听不到或听不清,何况战场上本就充满各种噪声而且声音传不远,最多20米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这个时候需要注意的,就是子弹掉到地上那清脆的声音。
然后一声呼啸,朝着预定的撤退路线跑去。
一路上,不时碰上向前面增援的德军队伍,每当这时候,安德烈就大声用日本话喊着:“快!快!再快点!”让德军以为是自己人在对哪个地方紧急增援,所以没人来理会这支疯狂奔跑的小部队,有的还停下给他们指点方向,告诉他们哪里告急,需要支援,安德烈都一一答应。
安德烈这样大胆,一个是因为天黑,德军光顾着救援根本看不出他们这些人不是真正的德军,再一个是因为大爆炸和其他游击队的攻击,把德军弄得一个个精神极为紧张,也没精力去分辨他们是真是假。
德军没人理会他们,可安德烈却偏偏要理会他们。遇上大队的德军他不敢怎么样,点头哈腰的就让人家过去了,可是,若遇上三十五十人的小股部队,他前头让人家过去,后头却就开了黑枪,带着消声器的托卡列夫,杀起人来无声无息,不知有多少德军士兵,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他给打发回了老家。
就这样边打边撤
第二天中午安德烈小队顺利撤到了约定的森林秘密营地,看着安德烈满身的泥水,科洛奇科夫眼圈一下子红了,知道他们这一夜没少吃苦头,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细细的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语带颤抖地说道:“安德烈,你们辛苦了。”
安德烈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小意思。”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上的钢盔笑道,“比起训练时吃的苦头差远了。”
而一同前来的游击队员立刻行动起来,生起灶火,做饭,很快一碗碗由军用口粮和野味做出了美味的菜肴就摆上了桌子。这是A部队成立以来,第一次摆庆功宴,科洛奇科夫这样做有两层意思,首先为安德烈他们庆功,这是主要的,他们这一次做的实在是太出色了;另一个,就是做给游击队那些人看的,这些家伙这些日子自己训练下来,因为训练强度太大,已经有人开始叫苦,想打退堂鼓了,科洛奇科夫想借这个机会告诉他们:真正的战士是不怕苦、不怕死的,而且为国家流血牺牲是光荣的。
席间,安德烈说起他们这一晚上的惊险经历,如何干掉德军巡逻队,又如何派人顶替巡逻,如何潜进仓库放置炸弹,如何冒充德军,打得德军哑巴吃黄连……。
游击队员们听的眼都直了,看向陈天虎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向往。
以至于他们满脸崇拜,端着个酒杯,不停的大呼小叫:“特种部队,了不起!”
席间“科洛奇科夫,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一下。”安德烈冲科洛奇科夫说道。
“说吧。”科洛奇科夫说道。
“我们这次冒充德军,我感觉效果很不错,我想,以后我们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可是我们只能扒德军的军服,我们穿着万一有血迹非常危险,这次幸亏是在晚上,天又下着雨,要是白天的话,就非常危险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搞一些合适的德军军服?”安德烈斟酌着说道。
“嗯,这主意不错,我也正在想这件事,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正好我今天晚上要向总部发电报,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一下。”科洛奇科夫说道。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午后,除了站岗的士兵,大部分人都睡觉了,毕竟都折腾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