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对安德烈·纪德的话语津岛修治表现的无动于衷,他微笑着看着那双泛着凶光的宝石红:
&ep;&ep;“我想邀请你到我的出版社工作。”
&ep;&ep;听了津岛修治的话语,安德烈·纪德大手大脚往身后的沙发上一仰,坐姿霸气的看向津岛修治端正的犹如三好学生的姿态:
&ep;&ep;“如果我不答应呢?而且你不怕我接下来继续找织田作么?你们的关系很好么?恩,看来是很好了。毕竟,只身犯险!”
&ep;&ep;带着面具版的笑容,津岛修治言辞犀利的回复着:
&ep;&ep;“但是您已经被我说动了不是么?那本书激发了你生的意志,你绝对不会再求死,甚至连见织田作也只是仅仅见一面而已。”
&ep;&ep;安德烈·纪德深深的盯着津岛修治一会儿,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
&ep;&ep;“真是自信啊,年幼的操心师!”
&ep;&ep;“在下,不敢当。只是拜读了您的未来作品对您有了一些了解而已。”
&ep;&ep;津岛修治有些谦和的微微垂了垂头,露出了被绷带包裹着的纤细脖颈,将那口苦涩的咖啡吞进了发出抗议的胃里面。
&ep;&ep;“不用谦虚,你们这些亚洲人嘴里说的老是跟行为差了很多!”
&ep;&ep;听到这句耳熟的谦辞,安德里·纪德想起了常暗岛上那名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人锤成小饼干的种花家异能者,真的是厉害就直说嘛!
&ep;&ep;“这并不是谦虚,正因为拜读了您的作品,我们才能制定出这样的方针。”
&ep;&ep;津岛修治的心情突然放松了许多,危险期成功度过了,他变得有些随意起来:
&ep;&ep;“纪德老师,愿意以后从事写作的工作么?当然我们并不限制限制您,只是帮忙发表而已。毕竟,现在的法国暂时没有哪家出版社愿意出版您这个叛徒的作品不是么?”
&ep;&ep;纪德并没有理会,津岛修治的邀请,已经找到新的理想与信念的他,将要踏上一条异常艰难的旅途,暂时是没有空,写作了!
&ep;&ep;自此以后,他将忠于自己!
&ep;&ep;随着纪德的离开暗处的身影也跟随着他们的首领离开了,或许还有再见的时候,或许只能通过流传在世间的消息得知他的近况。此时,谁也不得而知以后的事情。
&ep;&ep;太宰治跟津岛修治正在咖啡店静坐的欣赏夜空中的美景的时候,横滨的公海上面的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种田长官刚刚和森鸥外完成了交接。
&ep;&ep;一个黑色的信封被森鸥外拿在手上,掀开没有用胶水粘起来的封口,一张有着内务省以及异能特务科的印章的证书落到了森鸥外的掌心。
&ep;&ep;确认过后,森鸥外难得的对种田长官那张发黑的脸庞笑了一下,便带着自己的属下回到了就在附近的自家的船上。
&ep;&ep;坂口安吾看着种田长官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他遥遥的看了眼陆地的方向,不知道他的朋友们现在是否安好!
&ep;&ep;坂口安吾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那是他的私人手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只有太宰治、种田长官、以及织田作。
&ep;&ep;种田长官近在眼前,织田作一般不会联系自己,那么只剩下太宰治了。
&ep;&ep;沉浸在自己居然给森鸥外那个家伙异能从业许可证的事情中的种田长官,在生闷气以后,发现了自己得力部下的走神,他看了眼坂口安吾,想着森鸥外刚刚的说法,便开口:
&ep;&ep;“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ep;&ep;年轻时候也经历过几乎相同的事情的种田长官,看着重蹈自己悲剧的青年,有些理解对方,人心毕竟是肉长的那么久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如果真的这样,反而种田长官会不放心。
&ep;&ep;船停在了横滨的某个码头,坂口安吾从甲板来到了陆地,带着咸涩的海风合并了秋天的刀,将坂口安吾的脸刮得有点痛,这个时候他甚至有些畏惧打开那份太宰治发来的短信。
&ep;&ep;然而,他还是在将种田长官送回了异能特务科以后,行走在前往lupin酒吧的路上打开了那条短信。
&ep;&ep;下一秒,他睁大了眼睛,眼镜几乎从他的鼻子上掉落到地上,反应过来,太宰治写了什么的坂口安吾,大笑了出声,不顾自己的形象跑了起来。
&ep;&ep;街边的落叶调皮的落到撑着腿气喘吁吁的坂口安吾的头上,谈判时的西装此时早已褶皱不堪。
&ep;&ep;他脸上露出了近乎哭泣的笑容,他们都好好的真好啊!
&ep;&ep;酒吧内察觉到坂口安吾到来的两人看着一本正经的安吾此时狼狈的简直就像一个失恋的家伙一样的姿态。
&ep;&ep;织田作对着门外的坂口安吾遥遥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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