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说了些什么?”
&ep;&ep;方衡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她软着声意试探问:“星纬,你为什么这么问啊?”她是算准了颜颂的人品,不会在许星纬面前乱说话,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把那些东西给颜颂看,但她没料到,许星纬现在对颜颂的一言一行看的这么紧,一发现她不对劲,马上叫人来查。
&ep;&ep;许星纬轻笑一声:“方衡,你不用担心颜颂跟我说了什么,你知道她那个性格,真受了委屈只会不理人,但原因从来不往外说。”
&ep;&ep;方衡扯了扯唇:“星纬,你还是这么护着颜颂,但是颜颂可不领你的情,你知道颜颂今天跟我说了你什么吗?”
&ep;&ep;许星纬不上套,他不是颜颂,颜颂可能会被方衡故意激怒她的几句话带偏方向,但他不会,所以他无所谓的笑道:“还能是什么?颜颂会说出来的话,我倒着都能背出来,没什么好稀奇的,她心思好猜。”
&ep;&ep;“那真遗憾!”方衡随口一句,“我也没跟颜颂说什么,只是老同学见面吃个饭聊几句。”
&ep;&ep;许星纬“呵”了一声:“方衡,你把当我三岁小孩哄呢?”
&ep;&ep;方衡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说实话,她也料准许星纬在颜颂那里问不到什么,所以她软中带硬道:“星纬,虽然你是我的老板,但我私下的时间,和谁见面,说了什么话,应该没有跟你报备的必要吧?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要不你去问颜颂好不好?我答应了颜颂不往外说今天的谈话内容。”最后一句,明显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ep;&ep;方衡说话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滑不溜丢,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轻易去做,做了就不会留下把柄。
&ep;&ep;许星纬见在方衡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有些不耐烦,也不想再跟她兜圈子,口气也不是那么好:“方衡,我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但希望你到此而止。我欣赏你的工作能力,也谢谢你能跟我这么多年,我会在公事上尽量满足你,但别的希望你不要插手,毕竟再得力的左膀右臂,也不可能比我要娶回家的老婆重要,下属没了我可以再找,老婆却只有这一个。”
&ep;&ep;方衡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长指甲刺进手心很深都没感觉到痛,她笑,声音轻飘飘的:“星纬,这可真不像你,女人对你来说不就是个调剂品?老婆怎么会只有一个?没了再娶不就又有了?”
&ep;&ep;许星纬没功夫跟方衡耍嘴皮子功夫,他只说自己想让她听懂的,“方衡,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颜颂,如果你再踩我底线,你这么多年的劳苦功高,别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ep;&ep;许星纬还是第一次对着方衡把话说的这样狠绝,方衡只得服软,谁让她对许星纬无可奈何,有些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比如许星纬现在对颜颂的热乎劲,她该做的已经做了,最关键的人已经被她提前解决掉,剩下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用再做,慢慢等着就行,等许星纬撞的头破血流回头,她照单接着就好。
&ep;&ep;所以,方衡软声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找颜颂了行不行?你别生气。”
&ep;&ep;挂了电话,许星纬心里有些不安,想了想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给颜颂打电话,毫不意外的是颜颂又把他拉黑了。
&ep;&ep;许星纬皱眉,靠在床头,撑着额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起床穿衣服,拿上手机就走了出去。
&ep;&ep;许家四楼和颜家四楼当初建的时候,就是连在一起,从许家露台到颜家露台,腿长如许星纬,轻轻一跨就过去,两家人四楼都不爱锁门,因为除了两家的家政人员,也没有谁能上得去,家里出入口的地方都装了监控,也不怕监守自盗。
&ep;&ep;许星纬在颜家四楼坐电梯下到二楼,颜颂的卧室门设了指纹密码锁,指纹许星纬没录,但颜颂的密码,从小到大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他早已烂熟于心,所以他只试了几次,就打开了颜颂的卧室门。
&ep;&ep;颜颂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床头坐着一个人,吓得她失声尖叫。
&ep;&ep;颜家二楼装修的时候做了隔音处理,怕的就是年轻人疯闹起来,会吵到家里的老年人,所以隔音效果特别好,就是在里面开派对都吵不到外面去,颜颂就是房间叫救命,一楼也听不见。
&ep;&ep;许星纬被颜颂的尖叫吵的耳膜发疼,他捂住颜颂的嘴,开口:“颜颂,你别叫了,是我。”
&ep;&ep;颜颂听到许星纬的声音,这会儿脑子也反应过来,心中大石落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怒气,她抬腿狠踢了许星纬一脚,直把许星纬一脚给踹到了地上,她气道:“许星纬,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ep;&ep;许星纬没理会颜颂的质问,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又坐回到颜颂床前,问她:“颜颂,我问你,方衡今天晚上是不是找你了?她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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