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原来是顾衍堂弟，又在国外读书，想来宁虞和他的交际应该不算太多，刚才那眼神应该是他看错了。

&ep;&ep;程深这么想着，逐渐安心下来。

&ep;&ep;另一边，顾清明坐在回家的车上，依靠车窗看外面变换的街景。

&ep;&ep;脑海里都是刚才与她对话的场景。

&ep;&ep;她的笑，她的声音，还有偶尔从对面传来的香水味。

&ep;&ep;都是如此熟悉。

&ep;&ep;宁虞…

&ep;&ep;他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毫不意外，胸上那块旧疤痕又隐隐约约地开始发疼。

&ep;&ep;“Edwin，do&ep;you&ep;hate&ep;her？”

&ep;&ep;你恨她吗？

&ep;&ep;外国室友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ep;&ep;恨她吗？

&ep;&ep;顾清明苦笑，当初没有答案的问题，现在依然还是如此。

&ep;&ep;是恨还是爱，他点开手机屏幕，看着那年在海边的合照——

&ep;&ep;他早已经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