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和她的下面一样。
&ep;&ep;喘息声交织,黎湛略带沙哑掐着她的下巴,“几年不见,你倒是连女生都敢招惹啊,嗯?”
&ep;&ep;他霸道而强势地吻她,小腹下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不住摩挲着她的腿心。
&ep;&ep;“你放开我,黎湛,王八蛋……”
&ep;&ep;她越动,腿心坚硬的触感便越明显。
&ep;&ep;“还动?想让我在这儿办了你。”黎湛撩起她的裙子,捏了捏一下她恰到好处的臀,探进她早已湿淋淋的穴口,三根手指往更深处抽送。
&ep;&ep;快感堆迭,她眸光潋滟,浑身软得像话,身子下滑。
&ep;&ep;黎湛将她提了提,将她的裙子往上推,连带内衣一齐推开,雪白的乳立刻跳进他眼里。
&ep;&ep;他喉咙发紧,想要她,狠狠地进入她。
&ep;&ep;但没有带套,而且这种地方……
&ep;&ep;他五指覆上去,用力地拢紧,和记忆里一样软,百捏不厌。指尖抵上突起的粉色奶尖,轻轻刮擦。
&ep;&ep;“嗯哼——”慕烟身体一抖,不自觉靠在他肩头,艰难地出声,“黎湛,你说了的,做完就忘,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ep;&ep;他轻笑,眼镜里折射出不为人知的晦暗,“没让你记得,忘了上一次还有下一次。烟烟,你尽管忘,我们继续做。”
&ep;&ep;太无耻了,她像只愤怒的小兽,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ep;&ep;“嗯——”黎湛闷哼一声,舌尖离开她的唇,移到胸口,一口衔住。
&ep;&ep;“你别——”慕烟推不开他,胸口全是他的呼吸,好烫。
&ep;&ep;乳尖被又湿又软的舌尖包裹,他一寸寸地吮吸,轻扯慢舔,酥酥麻麻的感觉流淌全身,她不自觉地抱起他的脖子仰头呻吟。
&ep;&ep;“嗯哈……别吸,黎湛,不要……”她带了些哭腔。
&ep;&ep;他恍若未闻,大口大口吞吐着她胸前的花蕊,手指还在下面进出,汁水四溅。
&ep;&ep;真的要疯了。
&ep;&ep;慕烟觉得这一切荒唐又失控,欲望颠覆了她的原则和底线。
&ep;&ep;她头皮发麻,那种自我厌弃的感觉和情潮一齐涌向她,慕烟剧烈地痉挛。
&ep;&ep;“要去了吗,烟烟。”
&ep;&ep;黎湛手里满是她身体里流出的水,粘腻又暧昧。
&ep;&ep;他轻柔吻着靠在他肩头的慕烟,“烟烟,回到我身边。”
&ep;&ep;小小的隔间里热气蒸腾。
&ep;&ep;腥甜的味道混着空气清新剂,慕烟头晕想吐,她现在不想搭理他。
&ep;&ep;*
&ep;&ep;黎湛帮她清理好下体,便直接绑着慕烟上了他那辆银色宾利。
&ep;&ep;“你要带我去哪儿。”
&ep;&ep;她被他绑在副驾驶,像只不安分的小猫。
&ep;&ep;“再乱动,我们就一起死在这条公路上。”他扣住她的手,眼底溢出几分她看不懂的痛意。
&ep;&ep;她安静下来,偏过头去,去看车窗外急速退去的风景。
&ep;&ep;车一路往沿海公路开,白色的雪钟花开了一路。
&ep;&ep;她忽然想起在意大利的冬天,他们也是这样沿着一条靠海的公路一路闯进佛罗伦萨。
&ep;&ep;那是文艺复兴的源头。
&ep;&ep;他们在那儿呆了整整一个月。从乌菲兹到巴吉洛,从维纳斯的诞生到酒神像。达芬奇、但丁、米开朗琪罗……他们身体力行地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辉煌与浪漫。
&ep;&ep;黎湛的灵感在那段时期爆发,他后来不少得奖的作品都是在那一个月里完成的。但谁也不知道,他画得最多的是慕烟的身体。
&ep;&ep;她是他的缪斯,他的创作的源头,情欲的出口。
&ep;&ep;他送她一条漂亮的绿裙子,却一次次将它弄脏。
&ep;&ep;他的画笔之下,是她沉睡的样子,高潮的样子,饱含情欲又欲求不满的样子……
&ep;&ep;每一面的她,都让他惊喜且愉悦。
&ep;&ep;那是他为之着迷,成瘾的东西。
&ep;&ep;除了绘画,他只想做爱,和慕烟做爱。
&ep;&ep;每一次进入她,他都如同回归母体般温暖,安全。
&ep;&ep;他愿意在她身上死去千万次。
&ep;&ep;最后一天,他们去了百花圣母大教堂。
&ep;&ep;面对那副举世闻名的《最后的审判》,她潸然泪下。
&ep;&ep;如果人类注定要背离神明,真的还能被神明拯救吗?
&ep;&ep;她本以为出国就可以忘记一切,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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