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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群臣立刻山呼恭送皇后。

&ep;&ep;季思奇心里打着鼓躬身走到韩信面前,弯腰一拜道:“启禀淮阴侯,皇后请你移步钟室,有要事相商。”

&ep;&ep;说话间,他偷眼抬头,眯起眼,终于看清了这个名垂青史的军神。

&ep;&ep;仅看了一眼,他就有种被闪了一下的感觉。

&ep;&ep;这就是他筹谋了好几个月要干掉的无双国士。

&ep;&ep;他想朝他笑笑,可嘴角还没扯开就挂了下来,心里澎湃涌动的,是一股热浪,涌向四肢百骸和眼角,让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去,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ep;&ep;哈哈……是鹤唳的口味诶,成熟霸道帅壮男!

&ep;&ep;再看不到比这更像军神的男人了,一个男人做梦都想成为的样子,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什么霍去病,什么卫青,那些名将的光辉这一刻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即使身陷泥潭,亦威武狂傲的仿佛自己就是此地之主,永远不可能有倒下的一天。

&ep;&ep;这样一个男人……过了今天……就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季思奇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做了什么!

&ep;&ep;他几乎有些要颤抖起来。

&ep;&ep;韩信一口干了面前的酒,冷着脸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季思奇:“我若不去呢?”

&ep;&ep;不去,就不去吧!季思奇心里哀嚎着,表面上却不容拒绝的继续下拜,一言不发。

&ep;&ep;韩信往前凑了凑,盯着他,低声道:“鸿门宴?”

&ep;&ep;“……”季思奇定了定神,挤出一脸惊讶,飞快的看了看他,惶恐道,“小的不知。”

&ep;&ep;韩信坦然的往后靠了下,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缓缓笑了起来:“他能逃过,我如何不能?”说罢,他站起来,朗声道:“带路!”

&ep;&ep;“喏!”季思奇连忙走在了前面,他有些腿软,小碎步完全是本色出演,心里起伏不定。

&ep;&ep;刘邦能逃过鸿门宴,是因为有项庄舞剑。

&ep;&ep;韩信的鸿门宴,连萧何都亲自给他挖下了坑,放眼长安,还会有谁来相助?

&ep;&ep;脑中划过一个人,他不由得暗暗苦笑起来,笑自己的作死和妄为。

&ep;&ep;鹤唳,如果你真的找到了真爱,那,你就再任性一次吧,潇潇你都放了,也不差一个韩信了。

&ep;&ep;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该死在这里。

&ep;&ep;可是钟室,已经近在眼前了。

&ep;&ep;☆、第47章钟室异变

&ep;&ep;钟室里很昏暗。

&ep;&ep;加上心情压抑,简直暗无天日。

&ep;&ep;季思奇通报获准后,领着韩信一路进来,在路过头顶高悬的大钟时,心里不由得又缩进了一下,他自然的停下步子,头也不抬的给韩信指了指正在钟下方的坐垫,低声道:“淮阴侯请。”

&ep;&ep;韩信一路走得雄纠纠气昂昂,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待到季思奇给他指了座位,他没什么表示,但眼睛却快速的往上飞了一下。

&ep;&ep;季思奇心一抖,他看出来了?

&ep;&ep;将军百战,他已经可以把每一步都走成战场,哪里适合埋伏,哪里适合偷袭,他自然能一眼看透,差别就在于,他相不相信这儿有埋伏了。

&ep;&ep;他坐下了。

&ep;&ep;季思奇强忍着没有吐出一口气,他往吕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明白为什么韩信敢坐下。

&ep;&ep;因为,吕后就坐在他正对面,不出十步。

&ep;&ep;她几乎是半靠在身边侍女的身上,一只手搭着桌下的暖炉,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头,一副极为不适的样子,看起来虽然心情不好,可是却也虚弱无力。

&ep;&ep;一点都没有威胁的样子。

&ep;&ep;也难怪韩信放松了警惕,敢一屁股坐在钟下,不过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吕雉会落下钟来砸死他,这太夸张了。

&ep;&ep;“皇后宣臣,有何要事?”韩信一脸轻松的问。

&ep;&ep;吕雉长长的叹了口一起,轻缓而带点不耐道:“还能为何,皇上一离开,各路宵小群起,整日里做些阴私丑事,散播流言蜚语,我这身子本就不好,生生的被这些宵小给拖垮了,丞相也诸事缠身,本想着你闲着,就算有些前嫌,到底都是为了这个江山,有些事情,有你出马镇着,我们必能放心。“

&ep;&ep;韩信一言不发,带着微笑听着。

&ep;&ep;吕雉也不看他,微垂着眼,低声抱怨:“谁知刚起了邀你的心思,就听闻有人构陷与你,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些子脏事儿,你是知道的,皇上信你,若他在,必不让那些小人胡言,然而他现在不在,我又力不从心,既不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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