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整个翻越过程之中,熊三灵气猛吐,手中盾已经脱离对方控制,斜着当做利斧自上而下直奔张文韬脖颈砍去。
&ep;&ep;张文韬眼见不妙,向前扑出,躲避开来。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一时之间擂台上热浪滚动,难解难分。
&ep;&ep;顾苍一边分出精神力监视着岛外的众人,一边观看比斗,自己也在细细体味。毕竟他功法修炼了不少,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和人动手,对敌经验还是欠缺。
&ep;&ep;此刻正好趁着观摩之际,也想象一下自己若是对敌该如何还手。转眼两人斗了三十多个回合,熊三好像灵气不支,在一次阻挡对方宝剑之时,盾猛地坠落到擂台之上。
&ep;&ep;身体也随之向后倒退,似乎是想要暂避锋芒。张文韬早就杀得头昏眼花,毕竟总在火堆里与一个力量型对手战斗也不是那么容易坚持住的。
&ep;&ep;如今眼见有机可乘,心中大喜,一道追风符箓拍到身上,飞速前进,宝剑自下而上挑向户门大开的熊三。
&ep;&ep;原本慌手慌脚后退的熊三,见对手直接追击,心中大喜。
&ep;&ep;右手大锤向下一压,挡住宝剑,左手猛地一拉,就见一条火红色的细长链子猛地绷直,链子另一端竟然连接到盾上,那盾受到灵气召唤,自擂台上飞起,直砸张文韬后心。
&ep;&ep;张文韬再想躲闪已然不及,好在熊三并无杀心,当盾到达后心时,链子一抖,盾再次落地。但是张文韬的衣服后背之上已经被火烧了一个大洞。
&ep;&ep;他只得拱手认输,转身跳下擂台。五大派平时比斗也是如此,从不伤害对方性命。熊三赢了一局,心中大喜,然后转身也跳下擂台。
&ep;&ep;夸父山涂九眼见二派斗过了一场,第二个主动登上擂台,茅山派玉庆湘迎战。
&ep;&ep;那涂九炼体之术十分了得,玉庆湘一番符箓下来竟然都不能破开对方的防御,被对方逐步逼近,最后只得低头认输。
&ep;&ep;……
&ep;&ep;眼见四派轮番上台比斗,虽然激烈,但并无人员伤亡。这下子急坏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站在教皇身旁的梯田君。
&ep;&ep;他想若如此下去,恐怕华夏修仙者损失不会太大,而东瀛修仙队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赶来汇合。
&ep;&ep;到时候若是教廷和华夏还没有开战,那自己的计划将无法实施,万一再有华夏修仙者收到门派受袭的消息,他们将会主攻东瀛之人,教廷反而能够得渔翁之利。
&ep;&ep;不行,不能等了。思来想去,他觉得是时候出手引起教廷和华夏的战斗了。
&ep;&ep;随后他对教皇耳语几句,然后悄悄的离开巨书,回到了海面之上。然后念动咒语,手中弯刀猛地向前一推,一股寒风引动层层的浪花化作一柄柄的飞刃,冲向围观战斗的五大派人员。
&ep;&ep;五大派来岛上的足有二百人,此刻正围在擂台四周观看比斗,完全没有注意到空中突然出现的飞刃。
&ep;&ep;当那密密麻麻的飞刃扑向人群的时候,人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飞刃削掉了头颅,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下,一具具尸体倒地不起。
&ep;&ep;梯田看到自己一招偷袭竟然如此完美的得手,心中狂喜。正要上前搜索这些人身上的资源,猛地身后一阵阵水响。
&ep;&ep;他赶忙回头观看,就见道口君正率领着三百余人向这边小岛飞速接近。
&ep;&ep;“梯田君,我等已经按计划行事完毕,现在来接应你了。教廷和华夏的修仙者拼斗的如何了?我等合适动手为佳?”
&ep;&ep;“教廷?”梯田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时偷袭得手,教廷如今还是毫无损伤。
&ep;&ep;“道口君,此次任务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想到华夏修仙者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现在教廷之人还在海上,尚无人员伤亡。”
&ep;&ep;“混账!”道口君听说梯田没能完成任务,顿时大怒。
&ep;&ep;“你如此行事,岂不是成全了教廷,没有华夏人的杀戮,我们是会被教廷克制的。你简直万死难脱其罪!”说着手中弯刀直奔梯田刺来。
&ep;&ep;梯田此刻也深感愧疚,竟然不躲,顿时弯刀刺穿了他的胸膛,然后一股热血哗哗的顺着弯刀血槽流淌出来。
&ep;&ep;四大派的比斗已经接近尾声,由于处在炼气期,他们的比斗更像是凡俗之人比武。
&ep;&ep;夸父山门人身坚如铁,炼天宗门人法器层出不穷,使得天师、茅山两派明显处于劣势。
&ep;&ep;两位掌门虽然心中苦闷,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期待能够进入筑基期以后,法力大增或许可以弥补眼前的劣势。
&ep;&ep;就在人们议论着比试走向的时候,顾苍猛地飞身登上了擂台。只见他两手自中间一架一分,比斗的二人便都被劲风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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