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金小姐这么不给面子啊,戏也不拍,酒也不喝。”他眯着眼对她笑,“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人了?”
&ep;&ep;“我没有这个意思,姜总。”金唯试图放下酒杯,“那部戏……”
&ep;&ep;那杯子放到一半又被他按住塞了过去,还要拿到她唇边灌她喝。折腾间,酒液洒在她的裙子上,好在她穿的酒红色的裙子,没有太明显的异样。
&ep;&ep;“影后这么不给我面子可不合适,咱今晚可能都走不……”
&ep;&ep;话还没说,忽然一只手递了过去,按住姜成赟的手,一用力,往他身上一扭,酒杯往他上半身倒了下去。
&ep;&ep;“哎……”姜成赟瞬间抬头,拧着眉去看杀出来的人,但在对上那张冒着徐徐冷气的脸时,喉咙里的话噎住。
&ep;&ep;“姜总要面子?我给你怎么样?”司泊徽问。
&ep;&ep;“我…司,司总?”姜成赟僵硬地笑了笑,看一眼身边的女人,又去看他,茫然不知所措。
&ep;&ep;司泊徽松开他的手,姜成赟身子一软,杯子砸在了自己腿上。
&ep;&ep;另一只手伸过去,司泊徽拉起呆呆坐着的女孩子,她戴着黑色口罩,鸭舌帽也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他,眼眶泛红,下一秒转开脸去。
&ep;&ep;司泊徽回头去看那姜成赟,在金唯那位置坐下,伸手去拿了一瓶还没开的酒,自己拿了起瓶器,开了后哐当一声砸在那姜成赟面前,眉头一挑,示意:“来吧。”
&ep;&ep;“司……”
&ep;&ep;司泊徽又去开酒。
&ep;&ep;远处卡座的人隐隐约约已经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多双眼睛看着那明明灭灭的一处里,身着黑衬衣的男人开了一瓶,又一瓶,然后再次取酒。
&ep;&ep;颇为豪气地开了十来瓶价格昂贵的红酒后,还招呼服务员说:“上来,把你们这最贵的都拿来,我请姜总喝。”
&ep;&ep;酒池里传来不少抽气声。
&ep;&ep;“司总,我,我不是那意思。刚刚就是和金、金小姐开个玩笑。”姜成赟知道他今晚在拍卖场豪掷几十亿拿下了一个项目,此刻再看桌上全部被他毫不手软起开的酒,直觉今晚出门没看黄历。
&ep;&ep;“什么开玩笑,姜总看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司泊徽冲他看,眼底光芒流转,似笑非笑,倒是有些像刀光,“姜总不会喝?哪有男人不会喝酒?那不是贻笑大方。”
&ep;&ep;同一卡座的人有人试图起身说句好话,可是司泊徽那冰冷夹光的眼神一瞥,所有人都偃旗息鼓。
&ep;&ep;服务员上来了一车酒,最便宜的一支是一百万,最贵的价格翻了好几番。
&ep;&ep;司泊徽挑了个最贵的出来,一打开就放那姜成赟面前:“喝啊,全喝了,我可以陪姜总喝,喝到姜总,”他冲人凉薄地笑了笑,“尽兴。”
&ep;&ep;金唯站在卡座边上,此刻伸手去悄悄搭在司泊徽的手臂上,轻轻扯了扯。
&ep;&ep;衬衣在她细腻的指尖勾扯下,微微贴着肌肤,弥漫开一道细而痒的酥麻感。
&ep;&ep;司泊徽没有回头,只是按住那几根手指揉了揉,又去拿酒开,边开边看着那个脸色灰如铁的姜成赟。
&ep;&ep;“姜总喝不了?那不行,不全喝完,今晚谁也走不了。”
&ep;&ep;第12章坦白。
&ep;&ep;深夜的俱乐部恢复正常营业。
&ep;&ep;司泊徽开了二十瓶酒,那个制片人喝了两瓶就实在喝不下了,司泊徽却还打算继续开。
&ep;&ep;这时候是这俱乐部的老板方涵笙姗姗来迟,一副他才到的模样,一来就充当和事佬解决问题了。
&ep;&ep;方涵笙拉着司泊徽说给他个面子,说完又转头和那制片方说:“这位我也不认识,不过有本事玩的,也不会是那么次的人,”他笑了声,夹着隐隐约约的嘲讽,指了指桌上那一桌子酒,“既然司总送了,不收也说不过去吧?”
&ep;&ep;姜成赟后槽牙都咬碎了,但是答应买单答应得非常利索,比起买下这价值上亿的酒,被人在这大群广众之下羞辱着喝下所有的酒更是惨痛。
&ep;&ep;司泊徽开的那二十瓶,有十瓶售价超五百万。待姜成赟买完单,他拎起一瓶往下倒。
&ep;&ep;整个酒池的抽气声都掩盖不住那哗哗流淌的红酒声,好像一场大雨铺天盖地泄了下去。
&ep;&ep;“我敬姜总的。”男人冰冷的声音穿过酒水四溅的清澈声,字字分明,如一道雨夜惊雷劈下。
&ep;&ep;酒倒在地上,那特么是敬死人的,姜成赟的被他的气势弄得,忽然意识到司泊徽不止是随便为自己一个女人找场子,他是真的动了怒,心里已经有要弄死他的想法了。
&ep;&ep;姜成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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