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傲天纠结地拧起浓眉,捏着小孩儿的下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ep;&ep;“老子行不更名做不改姓,姓死名人,死人就是我!”
&ep;&ep;傲天了巴掌拍他后脑壳上,“好好说话。”
&ep;&ep;小孩儿揉着后脑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着傲天不大好惹的眼神,有点憋屈地说,“我只能告诉你,我姓夏侯。”
&ep;&ep;傲天双手环胸瞅着他,“乔园园是你娘吧!”
&ep;&ep;小孩儿瞬间呆住,小手紧紧撰着衣角,将一双本就很大的眸子睁的更大了,说,“啥?啥园园?我不认识啊!”
&ep;&ep;傲天左侧的浓眉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连捏衣角的小动作都随了他!
&ep;&ep;臭小子!
&ep;&ep;在你爹面前还敢撒谎,不知道你爹是撒谎的祖宗吗?
&ep;&ep;提着他的小衣领扔到了地上,顺便还踢了一脚,“带我去找她。”
&ep;&ep;乔园园,你死定了!
&ep;&ep;——
&ep;&ep;破旧的宅院里,横七竖八地摆了六七张床榻,每个上面都躺了一个残肢断臂的孩子,年龄大点的知道压着低呤,小的便会嚎啕大哭。
&ep;&ep;一道纤细的身影穿梭在院中,紧绷的小脸染满了疲惫。
&ep;&ep;就连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ep;&ep;这是那个娇纵的乔园园?
&ep;&ep;问小孩儿,“怎么回事?”
&ep;&ep;小孩儿没了嬉闹,捏紧了拳头,眼中闪着坚定的目光,“境州黑市出现了一个角斗场,最近流行恶兽吃小孩儿的把戏,这几个孩子是被救出来的,可也因此得罪了他们。”
&ep;&ep;角斗场?
&ep;&ep;梁都尉就是查到这块儿送了命,看来境州的水不是一般的深。
&ep;&ep;这时,小孩儿喊了一声,“娘!”
&ep;&ep;女人应声回头,看到小孩儿的那一刻,她疲惫的脸上还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晗儿回来了!”
&ep;&ep;目光下意识移到他身边那身影上去,只一眼,她整个人就僵住了,随后转身就跑。
&ep;&ep;就是没跑两步撞人家怀里,还撞疼了鼻子,酸的她流下两滴眼泪。
&ep;&ep;傲天垂头看着那乌溜溜的脑瓜壳,一时锁起了浓眉,冷冷地说,“你胆子不小啊!”
&ep;&ep;女人捂着鼻子摇着头,嗡声嗡气地说,“阁下认错人了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ep;&ep;傲天却将她的路堵的死死的,“认错了人了?”
&ep;&ep;“嗯嗯,认错了,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乔园园,对对不是。”
&ep;&ep;一旁小孩儿狠狠拍了拍脑门:娘哩,人家有说你乔园园吗?
&ep;&ep;还好,他跟妹妹的智商是随了爹啊!
&ep;&ep;也就在这时,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小姐,小小姐不见了!”
&ep;&ep;女人那脸瞬间就是一白,一把抓住傲天的胳膊,满脸的惊恐,“快快,快点把小希找回来!”
&ep;&ep;而这时,乔晗已转身跑了出去。
&ep;&ep;傲天捏住乔园园的手腕,阴冷地说,“你给我等着,等我把孩子找回来再跟你算账!”
&ep;&ep;看着傲天大步离开,乔园园却转身吩咐着婢女,“小菊啊,快点收拾东西,搬家!”
&ep;&ep;——
&ep;&ep;境州这个离景阳城很远很远的地方,近些年来,有些不大老实了。
&ep;&ep;广廷府前都尉是在回京的路上被人灭口的,怕是查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ep;&ep;追着乔晗出了自家胡同,就看到这小子跟他的宝马杠上了。
&ep;&ep;四蹄踏雪的宝马看到傲天,便打了几声突,前蹄刨了几下,还瞪了眼乔晗。
&ep;&ep;乔晗挠了下头,瞅着傲天,“爹,你带我上马吧!”
&ep;&ep;这爹叫的,可顺嘴了。
&ep;&ep;傲天嘴角抽了抽,看着突然变的憨憨的小子,脑子里忽然闪过老爹给老娘认错时的模样,本想给这小子一脚,可踢到半路上,他又给收了回来,摸了摸鼻子,抓着他的衣领就上马疾驰而去了。
&ep;&ep;境州国安寺,近几年来,名声远播,香火旺的让人嫉妒。
&ep;&ep;可谁能想到,这么神圣的地方,背地里竟干起了肮脏的买卖。
&ep;&ep;看着乔晗轻车熟路地进了地下黑市,熟练地戴上面具,甚至还给了他一张,傲天的心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ep;&ep;毕竟,按着他的计划,最快也得三天后,他才能拿到入市的腰牌,然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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