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守成听着周淑兰说话的同时,朝林平安伸手要绳子,半响没动静,转头轻唤一声,“平安,平安…”
&ep;&ep;正在林守成考虑要不要再叫一声,林平安一个惊醒,不知所措地看向林守成,林守成笑着指指她的手中,“想啥呢?喊你好几声都没听到,绳子,绑完这一块就弄好了。”
&ep;&ep;林平安愣愣地把绳子递给林守成,只是没留意她的左手还紧紧握着绳子的另一端。
&ep;&ep;“平安…”林守成又喊一一声。
&ep;&ep;“啊…”林平安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与茫然,绳子不是给了吗?还叫她干嘛?她顺着林守成的手术低头一看,立马脸红了,慌里慌张地把剩下的绳子一股脑地塞到林守成手里,“我,我…”
&ep;&ep;还没想要咋解释,林守成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不放心地摸了摸林平安的额头,不烫,松了口气,刚捡来那会孙女烧了三天让他有阴影了,转而转而关心地问:“是不是累到了?赶紧进屋歇着去,这里有我跟你周奶奶。”
&ep;&ep;“是啊是啊,快歇着去。”周淑兰在一旁附和。
&ep;&ep;“我…”林平安刚想说我不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那,爷爷,我倒外边走一走。我很快…”就回来。
&ep;&ep;话还没说完,林守成也不问她到哪里去,忙不迭地撵她,“好,好,好,你快去,不用急着回家,家里有我呢。”开什么玩笑,孙女主动提出要去玩,他正巴不得呢,又哪会不同意?心情激动的林守成自觉地把林平安嘴里出去走一走理解成了出去玩。
&ep;&ep;被林守成“撵”出门的林平安也顾不得跟林守成解释他误会了,火急火燎地朝着王麻子家跑去,即便知道她这会儿跑去也没用,但她还是想走上这一趟,只因为王招娣是她上辈的朋友。
&ep;&ep;其实林平安重新回来后,也曾经去找过王招娣,只是每次过去,不是王招娣不在家就是对方忙着干活,没空搭理自己,而后来她这里又是一连串的事,一直没找到机会跟王招娣好好说会话。
&ep;&ep;她觉得反正她们都还小,又是一个粗村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却想不到王招娣会走上自己上辈子的路,张金萍跟陈玉贵家的饭哪是那么好吃的?林平安心里急的不行,脚步不由地也快了。
&ep;&ep;不说林平安是如何的心急如焚,就说在她走后,周淑兰跟林守成说着跟她相关的事。
&ep;&ep;目送着林平安离开,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周淑兰转过身对着林守成,脸上的笑渐渐地收气,肃着一张脸,说:“林老哥,听彩凤说前些时候有外地的人在打听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子?”
&ep;&ep;听了这话,林守成脸上的笑一僵,缓缓地抬头看向周淑兰莪,沉着声问:“咋回事?彩凤那丫头可有仔细说?”话是这么说,心却沉到了海底,丁彩凤是他看着长大的,不会在这种事上说笑。
&ep;&ep;“彩凤是听国民说的,国民说来的是一男一女,说是来找三个多月前走丢了的闺女,不过只在这待了一天,又来了一男的,然后那对男女就急冲冲地走了……”小闺女当新鲜事说给她听,她却越听越心惊,林平安不就是是三个多月前突然出现在他们村子里的。再说了,当初为了找林平安的爸妈,他们几乎都问过去了,这片地儿那几天就没有别的脸生的女娃子,要是这对夫妻的闺女就是在这儿丢的,那无疑就是林平安了。
&ep;&ep;周淑兰说完,两眼紧盯着林守成,林守成烦躁地扔了绳索,丁彩凤的丈夫陈国民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他说的那就错不了,霍地一声站起来,来回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突然身影一顿,猛地转过身,“那对男女有没有说他们闺女有啥特征?”孙女身上带着的是块刻了个安字的木牌,所以当初丁金宝说孙女叫平安,他也就没反对。
&ep;&ep;“说是穿了一件红色缎面棉袄…”周淑兰想都不想地回道,有可能关系到林平安,她可是抓住小闺女问了又问。
&ep;&ep;林守成本来的心一上一下的,听了周淑兰的话,也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失望,捡到孙女那会儿,她身上是没有穿外套的,就是没有外套,当时他更偏向孙女是让人遗弃的,只是现在的话,要是孙女穿的是红棉袄,指不定是哪个人瞧见了眼红给扒走了,谁让这年头大棉袄是个稀罕货,更可况还是红色的。。
&ep;&ep;“还有别的吗?”林守成又问,毕竟那些都是他的猜想,孙女没穿外套是事实,说不定就是她亲生爸妈不给穿呢?所以衣服不能当作证据。
&ep;&ep;周淑兰摇了摇头,刚想说话,想起个事来,“对了,他们还留了个啥电话在国民单位,说有消息可以打给他们。林老哥,你要打过去吗?”
&ep;&ep;打吗?林守成又开始慢院子踱不,最后他红着眼说:“打,下午我就去找国民,平安那你帮着瞒着点,真是她父母还好说,不是的话,还不知咋失望呢。”话说这么说,心口却一阵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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