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一口。
&ep;&ep;“知道相公是什么意思吗?”郑庭气息不稳的问。视线紧紧注视着臂弯之间的娇美脸蛋,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ep;&ep;茶花闻言,脸腾的一下更红了,不仅脸蛋红了,就连脖颈和耳根都红了,活像一个煮熟的虾子。
&ep;&ep;天哪,她才陡然反应过来她一直喊将军相公!
&ep;&ep;难怪将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ep;&ep;上辈子她喊习惯了,死之前都还想着将军,所以重生以来,她喊相公就特别顺其自然,很多时候她自己根本就没发觉,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ep;&ep;郑庭见茶花不说话,继续追问:“知道相公是什么意思吗?嗯?”
&ep;&ep;茶花头埋在胸口装鸵鸟,此时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ep;&ep;这让她怎么回答!
&ep;&ep;她肯定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ep;&ep;可正因为知道,她才不知道怎么说!
&ep;&ep;重生这种事情本来就匪夷所思,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的!
&ep;&ep;而且她本身就不擅长说谎,还不如不说了。
&ep;&ep;郑庭见她不答,但看她那模样想必也是知道的。帮她答道:“一个秀才千金,肯定知道相公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还这么喊,你是什么意思?”郑庭笑:“心悦我?还是因为内疚想以身相许?或者都不是?”
&ep;&ep;茶花闻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ep;&ep;这种话该怎么说,她真的不知道。她.....哎,大意了。
&ep;&ep;主要是她心里全部都是将军,从而和他相处时,压根就忽略了自己的一些习惯。
&ep;&ep;郑庭道:“知不知道我是个正常男人,你撩拨不起。”
&ep;&ep;茶花早就感觉到了。
&ep;&ep;开了裆的破洞裤撑成那样。
&ep;&ep;里面的劳什子东西都露出来了。
&ep;&ep;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ep;&ep;她是低着头装鸵鸟的时候看到的。
&ep;&ep;“我......我.........”茶花结结巴巴道:“那个小桃还约了我去镇上,我要走了。”茶花扯出个僵硬的笑容,两只小手把裙摆都快揪成一团了。
&ep;&ep;现在这种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她还是先离开。
&ep;&ep;“怎么?怕了?”郑庭道。
&ep;&ep;“我怕什么?”说到怕,茶花还真的没带怕的。
&ep;&ep;“一个漂亮姑娘在一个外男家里真的不会怕?那你干嘛低着头不说话?”
&ep;&ep;“我不怕。”茶花抬起下巴,视线和郑庭对视着。
&ep;&ep;上辈子和将军成亲,将军魁梧壮硕,和她的娇小玲珑形成鲜明对比。
&ep;&ep;新婚之夜她便吃了不少苦头。
&ep;&ep;当时将军心疼不已,硬是狠下心忍着难受也要让她休息。
&ep;&ep;之后断断续续一个月,他们才算成为真正的夫妻。
&ep;&ep;其实将军原本不用这样的,还不是因为把她捧在手心里宠,所以不愿意她受一点伤害。
&ep;&ep;这辈子将军虽然不是将军,但他还是那个人,她相信他的本性就是个正直的人,哪怕他们两个现在独处一室,他也不会对她怎样。
&ep;&ep;若是会,那早就发生了,何苦在这里和她说一大堆的废话。
&ep;&ep;郑庭哑然,姑娘的眼神太光明太干净了,干净到让他生不起一丝邪念。
&ep;&ep;哪怕就算有邪念,也恨不得自己独自承受。他实在不忍心破坏她的天真。
&ep;&ep;这个姑娘太干净了。
&ep;&ep;不仅长的美,眼睛更美。
&ep;&ep;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样一双干净的眸子,真的是太纯粹漂亮,让他生出想要呵护她一辈子的冲动。
&ep;&ep;这个想法一出,郑庭自己都被吓到了,实在是荒唐。
&ep;&ep;茶花见郑庭在发呆,连忙把手里的包袱塞他怀里:“相......”本来想喊相公的,但刚出口发现不妥,还是生生止住了:“郑大哥,这里面是早饭,你趁热吃吧,我先走了。还有药酒也记得按时擦。”
&ep;&ep;以后她还是注意点,喊郑大哥好了,否则一旦形成习惯,若是在别人面前也那么喊,那她的名声就真的完了。
&ep;&ep;说罢,弯身从他的臂弯下面滑出去,俨然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
&ep;&ep;郑庭眼神复杂的看着茶花离去的身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冲动,无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