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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院内兑换积分前十贵的就行。」

&ep;&ep;「梦姊,您说这积分能赊帐吗?」

&ep;&ep;「……」

&ep;&ep;「稟大主教,副司教的案子没有任何头绪,只在人文学院后方的废墟处找到他们的传讯令牌。」慈悲者额头冒着冷汗,尽量以不那么颤抖的语气说道。

&ep;&ep;「没关係,没关係,我这次不但不会被弹劾,也许还能晋升,叛教者啊!我教史上出现的第一位叛教者是我发现的,这个功劳足以让我去总修道院获得更好的待遇,这破地方我是待够了。」

&ep;&ep;「只要坐在这里等监察主教提着叛教者的人头回来,就可以轻松晋升,到时候我会在总院举荐你的,下去吧。」

&ep;&ep;「谢大主教,谢大主教!」慈悲者松了一口气,连忙躬身退下。

&ep;&ep;「凯隆啊凯隆,你真的以为你偷偷治好那些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些愚蠢的信仰肥料,只是稍稍许些好处就能把你出卖,你在治好她们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ep;&ep;大主教一边低笑一边走向高大座椅的后方,欣赏着自己亲手栽种的「艺术品」。

&ep;&ep;一名女子被「悬掛」在半空中,恰巧被主教座椅遮掩,她的尾门被灾异荆棘贯穿,荆棘一路生长,最终鑽破她的嘴巴,她的眼球瞪大凸出,眼眶处还残留着半乾的血跡。

&ep;&ep;东极岛高空,张衡中与一名白发女子静静悬浮,不久后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ep;&ep;「这种事我提不起劲,还是劳烦你出手吧,我最亲爱的……贤者。」

&ep;&ep;「衡哥,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白发女子看着约莫五十岁不到的年纪,脸上却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跡,她用一种清淡的口吻说着,彷彿没有感情的机器。

&ep;&ep;张衡中自嘲一笑,说道:

&ep;&ep;「自从你成就主宰之道,不就没有属于人的情感了吗?」

&ep;&ep;「但我终究还是人,否则我何必为了人类的延续如此操心呢?我只是看得淡了。」

&ep;&ep;「淡了,那不就是没感情了吗,反正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什么夫妻之情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ep;&ep;「衡哥,以往你都不会跟我抬槓,是成道给了你底气吗?」

&ep;&ep;「嘿!你说如果我跟贤者抬槓的事传出去,是不是显得我特别有面子?」

&ep;&ep;「不会,世人只会觉得你是个没有肚量的男人。」贤者脸颊微微一抖,她确实被张衡中成功激起了人类的「情感」。

&ep;&ep;「顏可希,你还是快点吧,虫子们都入岛了。」

&ep;&ep;「着急什么,难得的温存就非得如此煞风景吗?说起来很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这感觉……颇有趣。」

&ep;&ep;「你?我?温存?若是时间回溯四十年,我可能还会信你的鬼话。」

&ep;&ep;「可惜即便是成道的歷史学家,也满足不了你的愿望,不过四十年啊……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去。」

&ep;&ep;「我看你只是想找回你年轻的容顏和青春的活力吧……」

&ep;&ep;「光阴荏苒,但你好像真没怎么变。」

&ep;&ep;「衡哥,你也没怎么变,尤其是嘴上功夫。」

&ep;&ep;「你可别瞎说,我不吃荤好多年。」

&ep;&ep;「……」

&ep;&ep;「可希。」

&ep;&ep;「嗯?」

&ep;&ep;「回家看看吧,你已经好久没有在先祖的神位前奉香了。」

&ep;&ep;「我跟你说,那小子还『成为』过先祖,他说果然和记载一样,发怒时会须髯尽张!」

&ep;&ep;「他说先祖是真的那么勇猛,结局也是真的那么壮烈,听得我快要腐朽的老血都沸腾起来了!」

&ep;&ep;「还有还有……」

&ep;&ep;顏可希静静的听着这些她早已在传讯令牌读过不知多少次的话语,看张衡中即便见面也仍滔滔不绝讲述的纯真模样,她的嘴角难得抿起了一丝笑意。

&ep;&ep;「好。」

&ep;&ep;「我也想花花了。」

&ep;&ep;「花花啊……如果真能时间回溯四十年,我寧愿她不要成为修练者。」

&ep;&ep;「如果那小子更早现世……」

&ep;&ep;「衡哥。」

&ep;&ep;「开始吧。」

&ep;&ep;「哦……嗯……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ep;&ep;「泰利斯说:『水是万物之本原』。」

&ep;&ep;一层无形的领域重新笼罩整座东极岛,原本的「天网恢恢」已经在春华夫人以及所有岛民撤离完毕后卸去,这是为了将那些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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