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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经脉,就得靠外力辅助治疗。回去找个大夫用针灸给你调调,很快就能好。至于方法,只要你找的不是庸医,就都会。”

&ep;&ep;“那你会么?”他唇上还沾着她的血,不太舍得擦干净,就这么挂着,生生将一个大男人显得妖媚了几分。

&ep;&ep;“我自然是会的,但是刚回白家,手边连工具都没有,如何帮得了你?”她抓起一块帕子,想替他擦擦唇上的血迹,被对方躲了。

&ep;&ep;“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弄来。”他岔开话题,故意无视她瞪过来的不善目光,然后再道:“你放心,这不算还你的人情,人情还欠着,这个算白送的。”

&ep;&ep;白鹤染动了心,“真的?”

&ep;&ep;“真的。”

&ep;&ep;“那……”她想了想,道:“你能不能帮我用纯金打制九九八十一枚针灸针?其中两寸长度的四十九枚,三寸长的二十一枚,再做五枚五寸长的,其余都是一寸长。看过平常大夫用的那种银针么?就照着那样,用金子打。”

&ep;&ep;君慕凛失笑,“你真不是敲诈我?还没听说过用金针针灸。”

&ep;&ep;“那你现在就听说了。”

&ep;&ep;“行。”他爽快应下,“做好这后我给你送来。”说罢,起身就要走。

&ep;&ep;白鹤染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这会儿见人要走,心底忽就起了阵阵失落。

&ep;&ep;不料人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转头问她:“对了,想起个事情。听闻皇上为你和十皇子赐婚,被你拒了?”

&ep;&ep;她“恩”了一声。

&ep;&ep;他不放弃追问,“为何要拒?”

&ep;&ep;随后听到她淡淡地回答:“对男人和婚事都没有任何兴趣。”

&ep;&ep;“恩?”君慕凛都气笑了,“你要说对婚事没兴趣我还信,可你说什么?对男人也没兴趣?那当初在温泉里,是谁瞅着我垂涎三尺来着?还有刚刚,是谁盯着我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愣了老半天来着?白鹤染,做人要诚实。”

&ep;&ep;她腾地一下脸红,开始为自己找理由:“那只是偶尔,偶尔。行了行了,快走吧!”

&ep;&ep;他被她推到窗边,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脸上,只觉甚是有趣。“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手指也要记得包扎一下。”

&ep;&ep;说完,跳窗离去,几个腾身的工夫就没了影子。

&ep;&ep;白鹤染看着窗外消失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半晌,关了窗子。

&ep;&ep;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子替人解过毒了,前世发誓不再做的事,怎么到了这里就坏了规矩?指二连三地为那个人破例,难不成真是垂涎他的美色?

&ep;&ep;男色果然害人。

&ep;&ep;闹了这么一出,她也睡不着了。走回屋里,抬头看看房梁,随即提了一口内力,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子一翻,两腿弯曲,利落地倒挂在梁木上。

&ep;&ep;她自幼习的就是古武,五大古老家族中,唯有医脉凤家人入现世最深,有人从商,有人入仕,她最好的朋友凤羽珩更是进了军营,做了军医。

&ep;&ep;五个人中,只有凤羽珩习的是后世硬功夫,其它几个家族传人都是习练古武,完好地沿袭着家族传承。

&ep;&ep;又想到阿珩……白鹤染其实很懊恼,阿珩死于一场军用直升机的爆炸,她们从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毁飞机的真凶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总觉遗憾,总觉对不住阿珩。

&ep;&ep;只是又有那么一丝侥幸般的希望存在着,既然自己能有这般际遇,那么阿珩会不会也正只身于某个时空,以另外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

&ep;&ep;白鹤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经端了水推门,她方才从上面下来。

&ep;&ep;而不红,气不喘,随着血脉跟随而来改变的体质,让她做起这些游刃有余。只是这具身体的外在还太过瘦弱,得慢慢调理。

&ep;&ep;“小姐醒啦。”迎春是老夫人调教出来丫鬟,为人很温和,经了昨天一系列事件后,如今她对这个二小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厨房那头派人送了早膳来,奴婢先侍候小姐洗漱,一会儿吃了早饭还要到锦荣院儿去给老夫人问安。”

&ep;&ep;白鹤染知道,这叫晨昏定省,前世的白家也是来过这一套的。

&ep;&ep;她由着迎春服侍洗漱,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从前的事,就听迎春突然“呀”了一声,“小姐这手指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ep;&ep;她低头看看,甩甩手说:“没事,路上弄伤的,已经快好了。”

&ep;&ep;迎春想说帮她包扎一下,可白鹤染却已经自己拾了布巾擦干脸,坐到桌前等着用早膳。

&ep;&ep;古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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