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定国公夫人:“……。”
&ep;&ep;陪着老妻一起来白马观的定国公,听了哈哈一笑,“甚好!”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老妻一直心事重重,转了转眼睛,便知她为何烦忧,不禁好笑:“夫人,既然你已答应德儿,为何还要忧心?”
&ep;&ep;“那孩子毕竟是个男子!”
&ep;&ep;“那为何之前夫人会同意德儿的请求?”
&ep;&ep;定国公夫人一怔,回想起儿子悲伤的眼神,她心如刀绞,“因为德儿想娶他……”定国公夫人微微垂头,长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将军,我知道了。”
&ep;&ep;定国公轻轻握住老妻的手,拍了拍。
&ep;&ep;第7章7小纨绔坚定心意
&ep;&ep;“啪”的一声,冰裂梅青釉茶杯被摔在地上,碎瓷片飞溅而起,划破丫头铃铛的额角,瞬间见了红,滴滴鲜血滑落在她肩上。她急忙跪倒,颤抖着身体,战战兢兢道:“二小姐,请息怒。”
&ep;&ep;“息怒?”赵兰芝愤然转身,疾步走向雕海棠花的六角梨木桌案,将放在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推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瓷器碎裂声,其中还夹杂着赵兰芝尖声叫喊:“你叫我如何息怒!”
&ep;&ep;铃铛不出声了,她将前额触到地上,一动不敢动。
&ep;&ep;赵兰芝站直身,恶狠狠瞪向跪趴在地上的铃铛,哪里还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淑女模样!她面露狰狞,一步步走向铃铛,抬手左右开弓抽她的头,骂道:“都是你!你不是说流言可以搞臭那个杂种名声?你不是说长缨最不喜欢轻浮之人么?为何皇上会赐婚?为何定国公夫人会派人来取他庚帖?”
&ep;&ep;铃铛咬紧牙关忍受着,她不敢哭不敢动。
&ep;&ep;小攻求包养
&ep;&ep;这两日,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赵元嵩心中乱得不成。他在为赐婚圣旨感到高兴的时候,庶三爷到访,问了他几个问题,瞬间打破他雀跃心情。
&ep;&ep;庶三爷一脸担忧,赵元嵩能感觉到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同性婚配虽自古有之,可北轩开国以来,只提倡阴阳相合之道,当今皇上拒收男妃入宫,可见他对男男之事隐有排斥。那皇上为何还要给你们两男子赐婚呢?”
&ep;&ep;庶三爷又问:“定国公府三代为将,均是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不说功劳,也有苦劳,风家人丁稀少,国公爷会同意让儿子娶男妻么?”
&ep;&ep;庶三爷再问:“风长缨以弱冠之年挣得锦绣前程,是众多名门小姐倾慕对象。圣旨中,只写赐你为正妻,却没限制他纳妾,如果他以后纳了贵妾,你该如何自处?”
&ep;&ep;赵元嵩听完,满心全是泪。
&ep;&ep;他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要娶他,还被赐了旨,好比板上钉了一排没钉帽的长钉,钉死了,改不了了。美梦成真,多像做梦啊!
&ep;&ep;庶三爷句句在理,早就言明想凭他的关系借风敬德的势,可在得知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后,却没急着将他卖出,还满满都是关心,这让赵元嵩心里暖和了很久,对庶三爷的情分也深了几分。
&ep;&ep;然而庶三爷这几问是最现实的问题,扰得赵元嵩辗转反侧没睡好,眼睑下出现青黑。在听说定国公府已派人取走他庚帖,郁闷心情才稍稍缓解,他带着东平去逛侯府后花园。凑巧,也是冤家路窄,他们正好与赵二小姐主仆碰个正着,丫头铃铛一直低着头。
&ep;&ep;两看生厌,赵元嵩不想如女子表现得太小气,笑着驻足行礼道:“二姐,也来逛园子啊。”
&ep;&ep;赵兰芝见不得他高兴,觉得他是成心炫耀,“你得意什么?就算定国公府取走你庚帖,风长缨真娶你过门,也不是真心喜欢你。他不过是为了降低皇上猜忌,你还真当他喜欢男人不成!”
&ep;&ep;侯府后花园,连接前院与内宅,时常有下人路过,一位千金小姐站在这里高声谈论外男,被有心人听到总归不好,且对小姐名声不利。铃铛手指动了动,想要提醒,张口时嘴角一疼,她又把嘴闭上了。
&ep;&ep;赵元嵩听出她话中隐藏深意,蹙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ep;&ep;“呵,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风长缨不喜欢男人,他早在六年前就定下一门亲事,对方可是宗正寺卿家的大小姐。”赵兰芝看他变了脸色,唇边笑容扩大。
&ep;&ep;风敬德已经有了未婚妻?
&ep;&ep;听到这个消息,赵元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如果赵二小姐所言非虚,风敬德为何还要娶他,真的拿他当挡箭牌么?
&ep;&ep;当今皇上性子多疑,是官宦圈子众人皆知的秘密。有些人为了降低皇上疑心,不惜自辱,惧内,不通人情,好色等等,都是惯用手法,娶个男妻立面旗,好像也说得过去。
&ep;&ep;再想庶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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