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栀没想到刚走出家门没几步就有人敢拿刀抵着自己。
&ep;&ep;刀口锋利无比,林栀只要是轻轻一动就有割破皮肤的风险。
&ep;&ep;身后的男人把声音压的很低:“别跟我耍花样,敢叫人现在就杀了你。”
&ep;&ep;命都捏在别人手里,林栀不敢轻举妄动。她没想到这云安镇的治安这么差,街上都有歹徒行凶。
&ep;&ep;“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她微微侧目,想看清男人的脸。却发现那人的头上带着斗笠,斗笠压的很低,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ep;&ep;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尽快没看见上半张脸林栀却感觉这人就是谢必瑄。怎么这么凑巧,跟谢必瑄身上的特征这么相似?
&ep;&ep;要是真是谢必瑄,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比书里林栀再次看见谢必瑄整整提前了半年。
&ep;&ep;身后的男人没有回答林栀的问题。这里人多,他并不想跟她僵持在这里。“少废话!”
&ep;&ep;街上叁两个过路人朝两人投来异样的眼光。男人害怕打草惊蛇,他收起刀,拉住林栀的衣袖:“我在你身上抹了毒粉,不想死就跟我走!”
&ep;&ep;林栀感觉浑身无力,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模糊起来。她是被男人硬拽着走,她不知道这是得罪了谁。
&ep;&ep;刚才她还怀疑这人是谢必瑄,直到看见那人一头如墨的长发才觉得或许真是她感觉错了。谢必瑄最显眼的就是一头漂亮的的金发。
&ep;&ep;林栀被男人生拉硬拽着拐到了一个漆黑的胡同,里面有一间废弃的屋子。男人把林栀丢在地上,满地的灰尘让林栀不禁咳嗽起来。
&ep;&ep;“咳咳咳……你到底是谁……”林栀感觉自己难受极了,胃里翻江倒海的。
&ep;&ep;见她神色痛苦,男人不仅没有怜香惜玉还用粗绳把她捆了起来。粗硬的麻绳嵌入女人白嫩的肌肤,立马勒出一道道红痕。
&ep;&ep;腰间精致的宝石匕首光彩熠熠,一旁的男人看见林栀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久没见还需要我自我介绍?”
&ep;&ep;他缓缓拿下头上的斗笠,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戏谑的瞧着林栀:“那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伽陵都,当然你也可以叫我中原的名字谢必瑄。”
&ep;&ep;谢必瑄身形纤长,漂亮的脸上露出倨傲的神情。
&ep;&ep;林栀觉得自己真是倒霉,看来是不会死在沉初尧手里了,今天就能死他儿子手上。
&ep;&ep;“我可是你娘,你把我五花大绑成这样干什么?”原来真是他,她一开始就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现在的实际情况跟原着里描写的简直天差地别,错的离谱。
&ep;&ep;“你是我哪门子的娘?你也配!”听到这话,谢必瑄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他那把不离身的匕首此刻贴在林栀的脸上,“你这种人,就该把脸一刀刀的划烂。”
&ep;&ep;匕首贴在林栀的脸上,林栀觉得脸好像被划出一道小口子来,有些疼。
&ep;&ep;她疼的蹙眉,“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这么做不怕被你爹知道?”
&ep;&ep;这儿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林栀真是佩服沉初尧到底是怎么驯服他,让谢必瑄替他卖命的。
&ep;&ep;谢必瑄也不跟她卖关子,“我今天特地用墨汁染了头发,大费周章的把你绑过来就是想跟你证实一下我在宣京的所见所闻是否属实。”
&ep;&ep;“问东西就是这么问的?”头发颜色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但是林栀不相信他这幅样子是在向她求证问题。
&ep;&ep;拿着匕首的手仍在林栀脸上游走,冰冷的触感让她有些心悸。“呵,别着急。让我一桩桩的问。”
&ep;&ep;谢必瑄从怀中掏出一分信,上面的署名居然是林栀。“我在宣京时曾秘密关注赵郁府里的动向,我看见他的老仆给他抵上过一封书信,可他看也没看的就随手丢弃。”
&ep;&ep;“我坐在房梁上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他离开我才下去。你猜怎么着?”谢必瑄特意在此处停顿了下来,他看了眼林栀。“那是你的信,可惜那名动宣京的小世子看都不曾看就扔在了地上。”
&ep;&ep;“我把那信捡了起来,信里面居然都是我爹的动向。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嫁给我爹,还在书信里对着其他男人表露爱意。不仅如此,你还出卖我爹。”
&ep;&ep;谢必瑄说着,抬起女人的下巴。“你看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倒贴着人家世子人家都不肯看你一眼,就连我都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是不会看上一个庶女的。你寄给他的信,他从未打开过,不是撕毁就是丢弃了你懂吗?”
&ep;&ep;林栀能感觉谢必瑄身上的恨意,她的下巴都快被人捏碎了。只是他说的这些,林栀通通不知道。
&ep;&ep;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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