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云廷低头端详着趴在床上的小奴隶,从刑台上抱下来,柔软无骨的身子贴着自己,呼吸平静却克制,连在梦里放肆的机会都被扼杀。
&ep;&ep;第一次正式做奴隶,就入了自己的手,不讨饶也是勉强,一身皮相被糟蹋之后更添了几分糜烂的美感。
&ep;&ep;床上的人手脚蜷缩着,身体软软的侧躺着,腿根处的黏液淌在床单上,濡湿的睫毛伴着呼吸有节奏的颤动着。
&ep;&ep;脸上湿淋淋一片,倒真是一副肏熟的样子。
&ep;&ep;“叫两个人上来。”
&ep;&ep;门被推开,两个女服务员一前一后进入,轻轻抬了一小盆水,擦拭着女人的身体。
&ep;&ep;他不重欲,苏家的长子暗地里可以成为旁人唾弃的样子,明面上偏偏要成的斯文。
&ep;&ep;倒是床上送来的女人络绎不绝,骚的,纯的,苏云廷都见过,但没碰过。
&ep;&ep;苏家长子的花边新闻,就是架在人人头上的一把刀。
&ep;&ep;他训过奴,短鞭,长鞭,掌拍……顶尖的技巧绝不是毛头小子一般的油腔滑调。
&ep;&ep;调教所带来的快感凌驾于肉体,绝对的掌握和享用才是“深渊”所契合的精神内涵,说出去苏家长子还是个雏,倒是惹人耻笑。
&ep;&ep;一番收拾,女服务员识相的退了出去。
&ep;&ep;苏云廷将周身的灯关了,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发出莹莹的光亮。
&ep;&ep;“去给我查个人。”
&ep;&ep;20分钟。
&ep;&ep;苏云廷挑了挑眉,翻了翻单薄的个人简历。
&ep;&ep;蓝底照片里的人薄唇抿着,成了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带着金边框架眼镜,头发梳的齐整,碎发别在耳后,白大褂上的胸牌端正,是个医生。
&ep;&ep;他摩挲着拇指的权戒,无法出寡淡平凡的眉眼中察觉出小自己的几岁
&ep;&ep;纸张只有几张,张张都刻着罪人的名字——江冉。
&ep;&ep;一汪江水,冉日沉没。
&ep;&ep;湿淋淋的。
&ep;&ep;那副可怜的样子倒不是装出来的,反倒是生活一步步雕刻出来的,磨平的棱角。
&ep;&ep;早上7点,闹钟声音打破了宁静。
&ep;&ep;环绕式的落地窗把整个日光大照的城市都包围起来,玻璃窗甚至反光的有些刺眼,身旁的闹铃声还在催促着。
&ep;&ep;江冉关了闹铃,端详着这个不熟悉的环境,没有一个人,身旁床单上的褶子却不空穴来风。
&ep;&ep;痛。
&ep;&ep;身子骨都是软的,她抬手摸了摸身上的皮肤,有些地方已经消肿了,少有的几个破口结了痂,凸起的棱却骇人的紧。
&ep;&ep;慢吞吞的下了床,里里外外又在浴室磨蹭了20分钟。
&ep;&ep;男人派人给她做过清洁,她信不过。
&ep;&ep;7点半出了门。
&ep;&ep;江冉在会所门口打了一辆出租,即使是柔软的座椅也成了一场酷刑,可见一会的看诊室才是一场真正的折磨。
&ep;&ep;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江冉靠着座椅略显疲惫。
&ep;&ep;“舅舅。”
&ep;&ep;“冉冉,咱们邻居的小孙老师,也去南城工作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ep;&ep;“舅舅,我跟人家不熟。”
&ep;&ep;李辛永被江冉的反驳停止了出声。
&ep;&ep;“舅舅终究是想看你结婚生子的。”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份哭腔,“冉冉吃早饭了吗?当医生很忙吧舅舅不打扰你了”
&ep;&ep;一晚上的折腾让她喉咙干涩,止不住咳了几声,正欲开口,却被舅舅抢了话。
&ep;&ep;“毕竟是邻里街坊,舅舅把男孩微信推给你了,没什么意思也当个朋友,爸爸妈妈知道也会替你高兴的。”
&ep;&ep;“嗯。谢谢舅舅,你最近后背还疼吗,我还是建议您来看看。”
&ep;&ep;“哎,老毛病了,舅舅改天去看看你顺便去医院检查一下,家里攒着东西准备给你捎去。”
&ep;&ep;“嗯。”
&ep;&ep;江冉挂了电话,微信聊天里推荐来了一个名片。
&ep;&ep;江冉发了好友申请,那边一下就同意了。
&ep;&ep;[你好,我是江冉。]
&ep;&ep;[孙家骏。]
&ep;&ep;江冉没有再回复。
&ep;&ep;“咳咳咳。”
&ep;&ep;“江医生没事吧?”
&ep;&ep;见对面的江医生被呛了一口,小护士连忙问道。
&ep;&ep;院里今早不忙,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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