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动容的。
&ep;&ep;虽说她们主仆有别,但人心皆是肉长的,她们是真心实意挂念着她。
&ep;&ep;“我无什么大碍,往后也不必担忧,你们都把心放回肚子里。”
&ep;&ep;“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ep;&ep;宽慰过碧梧和碧柳两句,云莺又问:“近来后宫可发生过什么事?”
&ep;&ep;她之前被困勤政殿,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ep;&ep;待在勤政殿,知不知道也没有差别,回来月漪殿总不能继续两眼一抹黑。
&ep;&ep;“近来不曾有什么事。”碧梧认真回想过才回答云莺,顿一顿又说,“之前有宫人碎嘴,被太后娘娘知晓,便即命人拖下去乱棍打死了,后来都安安分分的。”
&ep;&ep;再多的话却不方便提。
&ep;&ep;前些时日宫里宫外一样人心浮动,皆因皇帝陛下遇刺重伤的传闻,且她家娘娘又一直在勤政殿。
&ep;&ep;直至今日晨早郯王谋逆的消息传遍后宫。
&ep;&ep;即使隐约晓得是怎么回事,牵扯到这样一桩朝堂大事,终是不便议论的。
&ep;&ep;云莺倒也明白了。
&ep;&ep;太后娘娘雷霆万钧、令行禁止,宫人们也罢,妃嫔们也罢,说到底不敢胡乱造次行事。
&ep;&ep;不过等皇帝陛下身体无碍的消息连同晋封她的旨意传遍六宫后,在妃嫔中定然是要掀起波澜的。
&ep;&ep;“护驾有功”四个字,确实很重。
&ep;&ep;毓秀宫,昭熙殿。
&ep;&ep;云莺被晋封为正二品淑顺仪的消息传来,娄嫣愣怔中失手打翻茶盏。
&ep;&ep;滚烫的茶水将她手背烫红,她却似浑然不觉。
&ep;&ep;大宫女连忙上前查看娄嫣手背情况,一面吩咐小宫女收拾桌面狼藉,一面命去拿治烫伤的膏药来。才吩咐下去,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定睛一看,当即福身行礼:“奴婢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万福。”
&ep;&ep;娄嫣回过神,抬眼望向贤妃的同时也站起身规矩与贤妃行礼:“臣妾见过贤妃娘娘。”
&ep;&ep;贤妃扫一眼殿内的景象便明白怎么回事。
&ep;&ep;“娄昭仪免礼。”
&ep;&ep;上前去扶娄嫣起身,又看一看她发红的手背,贤妃催促小宫人取药膏来。
&ep;&ep;“怎得这样不小心?”
&ep;&ep;贤妃示意大宫女素玉打开药膏,想亲自帮娄嫣擦药,却被娄嫣拒绝。
&ep;&ep;“万万不敢让贤妃娘娘为臣妾做这等事情。”
&ep;&ep;娄嫣抽回手,请贤妃入座,吩咐奉茶才让大宫女上前帮她擦药。
&ep;&ep;她们关系变得疏离也不是一日两日。
&ep;&ep;贤妃知道娄嫣为着初良妃之事心里依然有疙瘩,而她今日过来昭熙殿,正是帮娄嫣消除这疙瘩。
&ep;&ep;当下没有勉强,直到娄嫣上完药、宫人奉上茶水以后,贤妃方道:“娄昭仪,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同你说。”见娄嫣抿一抿唇,不怎么乐意,她便添上一句,“是与淑顺仪有关的事情。”
&ep;&ep;“淑顺仪”几个字令娄嫣瞳孔微缩。
&ep;&ep;约莫半年前才入宫的新人,今时今日便已然得封正二品顺仪,不仅得陛下宠爱,又护驾有功……
&ep;&ep;护驾有功。
&ep;&ep;单凭这么四个字,哪怕云莺日后不再得宠,这后宫也必定有她一席之地。
&ep;&ep;她这个昭仪往后在云莺面前怕也得低着头了。
&ep;&ep;可笑最初她信誓旦旦,以为要不了多久云莺便会失宠。
&ep;&ep;贤妃一提云莺,娄嫣同样明白过来贤妃亲自前来昭熙殿的原因。
&ep;&ep;她们……不能再这样内讧下去。
&ep;&ep;“你们都退下。”
&ep;&ep;娄嫣侧眸,出声屏退殿内的宫人,待剩她和贤妃,她看着贤妃问,“不知贤妃娘娘有何指教?”
&ep;&ep;云莺被晋封淑顺仪的消息也传到听雨楼。
&ep;&ep;顾蓁蓁听闻此事,尤其那句“护驾有功”,先是一惊,继而恨不得咬手帕。
&ep;&ep;她当初怎么便那么蠢,怎么便反复得罪过云莺呢?云莺如今毫无疑问很不喜欢她,更肆无忌惮拿波斯犬欺负过她,眼见云莺步步高升,她真不知道自己往后在宫里会过什么日子。
&ep;&ep;原本以为有贤妃做靠山,谁知道贤妃竟然……
&ep;&ep;如今想离了贤妃,又害怕被报复,凭借贤妃那样的手段,那样的心狠手辣,她如何扛得住?
&ep;&ep;顾蓁蓁越想越觉欲哭无泪。
&ep;&ep;现下若问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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