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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谢穷酒看着身边的汤婆子,将上面包裹的布料揭开,因脱力而颤巍巍的手去触碰,却是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谢穷酒看着指尖处的一抹淡红,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ep;&ep;乐医圣看他这个模样,突然有一个问题想问:“这天下,真的能只靠一个聪明人安邦定世?”
&ep;&ep;谢穷酒心情极好:“主公他们说我能安邦定世,并用这个理由劝说的你?”
&ep;&ep;没想到谢穷酒一言猜中,乐医圣惊到张大了嘴:这何止是聪明!
&ep;&ep;谢穷酒笑着摇了摇头。
&ep;&ep;“首先,我只是一个谋士,没有登上帝位的野心,若没有君王的全心信任,聪明又有何用?即使我有办法招来兵马,治世励民,也会因为君王的一句不信任而功亏一篑。”
&ep;&ep;“再者,谢某的心可没那么坚固,若长时间不被人理解,在得到权势的一段时间之后,也会生出厌烦心,干脆地携卷家当归隐山林。”
&ep;&ep;谢穷酒盘膝床上,懒懒地半撩眼皮,笑得那般开怀,说了一句他平时认为无用的话:“所以谢某如今很幸运。”
&ep;&ep;乐医圣负手良久不言,随后开口:“我想那两人为救你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你有权知晓。”
&ep;&ep;上扬的嘴角慢慢消隐下去,谢穷酒看着这几天丝毫没表现出被胁迫掳来之意的乐医圣,手指紧攥身下的被褥,一字一顿道:“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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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乐医圣从门内走了出来,楚淮青急忙上前询问:“可解了?”
&ep;&ep;“解了。”
&ep;&ep;话音未落,楚淮青已经冲了进去,秦策紧随其后。
&ep;&ep;乐医圣看向曹远。
&ep;&ep;“你要走了么。”曹远含糊不清地说道。
&ep;&ep;“嗯,去找你父亲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