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家,林民庆焦躁的抱着头坐在沙发上。
&ep;&ep;「你最近怎么回事儿?」
&ep;&ep;说话的人是他的母亲曾淑琴,拄着拐杖,中气十足的声音,模样相当有威严。
&ep;&ep;「妈,我看到她了。」
&ep;&ep;「谁?」
&ep;&ep;「雪凝。」
&ep;&ep;语落,曾淑琴的拐杖掉到地上,她又不慌不忙的捡起来,神色没有林民庆慌张,却也有一丝无措。
&ep;&ep;她将拐杖大力的敲向地板,「不可能!她已经死了,你还惦记着那个贱货?」
&ep;&ep;「我真的看到她了两次了,这不是巧合,如果不是她,那就是晨晨。」
&ep;&ep;「她现在在哪儿?」
&ep;&ep;「不知道,我派人去找找不到,她全部的资料都被人封闭了。」
&ep;&ep;「别管她了!你只有一个儿子!」
&ep;&ep;「妈,我是不是该赎罪了,晨晨??」
&ep;&ep;「住嘴!」曾淑琴气的拿拐杖打他,「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更何况她还不是你的孩子!你还在纠结什么?」
&ep;&ep;林民庆说不出话,「我知道了,我??我不会在管了。」
&ep;&ep;过去的种种画面,一点一滴刺进他的脑海,蔓延到心脏的疼痛,挥之不去,儘管过了十年,愧疚的心、悔恨的心、埋怨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是个多糟糕的人,他将抱着这样的心直至入土,终身不得安寧。
&ep;&ep;林展听到动静走下楼,「爸、奶奶你们怎么了?」
&ep;&ep;曾淑琴笑的和蔼,「乖孙,没事儿,我跟你爸爸商量公司的事呢。」
&ep;&ep;白沁摇也走下楼,她是林民庆的现任妻子,长相娇艳,藏不住的美丽与自信。
&ep;&ep;「妈,跟您说个好消息,阿展参加了下次科学展赛,肯定能得到好成绩的。」
&ep;&ep;曾淑琴咧开嘴笑,「那是当然的!需不需要奶奶帮忙?」
&ep;&ep;林展自信地摇头,「我已经找好组员了,我们打算研究新品种植物,成功了的话就造福全人类,甚至放到爸爸的公司作为主力商品。」
&ep;&ep;白沁摇揽住他的肩,「阿展真棒!」
&ep;&ep;全家人欢乐的笑着,完全将刚刚不愉快的话题拋之脑后。
&ep;&ep;朱炎和叶斐被陆鸣约出来谈话。
&ep;&ep;「说吧,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ep;&ep;朱炎嚥了下口水娓娓道来,把那天发生的事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ep;&ep;叶斐还做了补充,「而且而且,她很慌张,就是那种爱人即将死去的感觉。」
&ep;&ep;陆鸣抬脚就想踹他,「去你的。」
&ep;&ep;叶斐躲过,「我说的是真的,她那时候的表情比平常还吓人,动作那叫一个快狠准不带犹豫的。」他停顿了下,「她光顾着你,都没注意自己,我猜她中的毒应该比你更深一点?」
&ep;&ep;陆鸣若有所思,听他们这样说心情又更复杂了,一是疑惑二是开心,夏沐晨看起来很讨厌他,那为什么要捨身救他?
&ep;&ep;朱炎来了点兴致,「那啥,鸣哥。」
&ep;&ep;「说。」
&ep;&ep;「你是喜欢上夏沐晨了?」
&ep;&ep;「是又怎样?」
&ep;&ep;「但我记得你说你喜欢脸肉嘟嘟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小两岁的、喜欢花朵的、然后还有??」
&ep;&ep;「停停停。」陆鸣打断他,「别说了,往事不堪回首。」
&ep;&ep;叶斐双手叉腰,「不过鸣哥,你说的这些特徵是多久之前见过的啊?」
&ep;&ep;「十年前。」
&ep;&ep;「??不是。」叶斐眨了眨眼睛,「那十年前的婴儿肥,放到现在也早消了吧?那除了夏沐晨没有酒窝外,其他的也完全符合啊。」
&ep;&ep;朱炎又想起什么,「可是我们也没看过夏沐晨笑啊,说不定她有酒窝?」
&ep;&ep;陆鸣被两人的话打醒,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ep;&ep;朱炎笑笑,「不过终究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啦,鸣哥你不要拿白月光那套用在夏沐晨身上。」
&ep;&ep;「嗯?」
&ep;&ep;「咳咳,所谓『真花心,假专情』听过这句话吗?」
&ep;&ep;陆鸣不语,夏真阳说他花心,朱炎也说他花心,他没有他不是。
&ep;&ep;科学展赛的报名期限为一週。
&ep;&ep;陆鸣用手指敲了敲夏沐晨的桌子,「科展参加吗?」
&ep;&ep;「参加。」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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