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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用,沈琤主场作战,就是带几万兵马来,真要打起来也会被全歼。

&ep;&ep;现在,和他一起在大堂内的,只有护卫十二人,其中六个还是娄庆吉的人,其他的则留在府外守着。

&ep;&ep;胡远亭才要说话,娄庆吉则大声道:“先不急,做正事要紧,酒待会再喝不迟。先叫娄庆业出来,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ep;&ep;胡远亭咬牙切齿,最后忍了:“行!咱们先把正事办完了!现在这样,我总觉得有根绳拴在脖子上,不时抻一下,怪难受的。”说罢,恶狠狠的瞪了娄庆吉一眼。

&ep;&ep;娄庆吉冷笑,你们胡家就是我们娄家养的,你不听我的,还反了不成。

&ep;&ep;沈琤将这二位的矛盾看在眼里,低头搔了搔眉心,计上心来。

&ep;&ep;原本知道是这胡远亭护送嵘王,还有点担心,毕竟这家伙出了名的暴脾气,未来连自己的老子都反了,扯了一拨人占据几个城池自立门户,坚持做他老爹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年。

&ep;&ep;一直担心他会生出事端。现在好了,事端有了,却不是奔自己来的。

&ep;&ep;干柴都有了,不给点烈火,对得起重生的自己么。

&ep;&ep;沈琤道:“也好,就听胡副使的,来人,将娄贤侄带上来!”

&ep;&ep;娄庆吉则洋洋自得的吩咐:“将嵘王和世子请上来,王妃和世子妃等女眷不方便来这儿喝酒,好好招待着。”

&ep;&ep;交换人质的时候到了。

&ep;&ep;互相察看自己要的人有没有损伤。

&ep;&ep;娄庆业先被带了上来,人消瘦了不少。

&ep;&ep;一到大堂眼睛就滴流滴流的四处看,瞧见了堂兄娄庆吉,终于松了一口气,是自家人没错。

&ep;&ep;他便扬了扬头,摆出桀骜不驯的模样从沈琤面前走过,径直坐到了自家那一侧的一个空座前。

&ep;&ep;此时,打从门外由两个士兵护送进来两个男子,年长者四十来岁,胖大的身材,须髯三寸,皮肤细腻白嫩,五官清朗,一身贵气。看得出,如今是发胖了,年轻清瘦时,一定是个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子。

&ep;&ep;沈琤心想,这人就是嵘王了。

&ep;&ep;另一男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忧愁,一身柔弱的书卷气,与现场一群武将随时要拔刀动武的气质格格不入。

&ep;&ep;这便是世子了。

&ep;&ep;沈琤观察嵘王,嵘王也在打量他。这就是囚禁自己掌上明珠的恶棍沈琤了吧,节度使没一个好人,都应该剁了喂狗。

&ep;&ep;沈琤朝鲁子安使了个眼色,鲁子安立即带了护卫上前,将嵘王和世子请到一旁的桌子安置好。

&ep;&ep;人质交接的非常顺利。

&ep;&ep;“好了,这回没事了,来,一醉方休!”沈琤递了个眼色给陈实。

&ep;&ep;陈实马上拍了拍手,请了一群舞姬进来,他做这事驾轻就熟。

&ep;&ep;几杯酒下肚,胡远亭满眼是旋转的纱裙,不盈一握的纤腰,雪白的脖子,摇晃重叠的美女容颜。

&ep;&ep;胡远亭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ep;&ep;沈琤看时机差不多了:“胡兄喜欢,便挑几个歌姬带回去吧。”

&ep;&ep;胡远亭一路上在娄庆吉那里受气,偏偏“外敌”的沈琤对他礼遇有加:“怎么好意思。”

&ep;&ep;“这有什么,明天挑选那三千匹马,你也可以先行挑选。”

&ep;&ep;酒过三巡,娄庆吉酒劲上来也不服气了:“那三千匹马都是滦临的,你们陇宁来挑不合适吧,嵘王可是我们先找到的!”

&ep;&ep;沈琤明知故问:“既然嵘王是滦临找到的,为什么叫陇宁的胡副使来跟随护送?我还以为是你们两家一起找到的。”

&ep;&ep;娄庆吉得意的冷哼,一切尽在不言中,当然因为陇宁是我们滦临的番臣了。

&ep;&ep;胡远亭仿佛有了幻听,什么都听见了,怒极,将酒杯一摔:“你他娘的说什么?”

&ep;&ep;娄庆吉拍案而起:“我能说什么?!”继而讥讽:“你自己心里清楚。”

&ep;&ep;沈琤心里笑,斗啊斗啊,不用给我面子。

&ep;&ep;武人就是干脆,一言不合就刀剑说话,尤其是胡远亭,从小跟他不对付的都叫他剁了个差不多了,他唰的一下子抽出佩刀,寒光投射到娄庆吉脸上。

&ep;&ep;而娄庆吉的随从见状,当即齐齐抽出刀来。

&ep;&ep;接着是一串的连环反应,胡远亭的侍从和沈琤的亲兵各个抽刀拔剑,瞬间剑拔弩张。

&ep;&ep;众人都没注意到,此时的嵘王和世子已经状如筛糠,毕竟刀剑无眼,错杀好人岂不糟了。

&ep;&ep;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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